這場折磨持續了整整一天，那群吃飽喝足心滿意足的男人們才離開房間。

而唐兮窈眼神呆滯，表情絕望，像一塊骯臟的抹布那樣被丟在地上，沒有一點尊嚴。

就連程景妄走過來，她都絲毫沒有注意到。

男人居高臨下的看了她很久。

察覺到有視線長久的停留在自己身上，唐兮窈遲鈍的腦子緩緩反應過來，眼神逐漸聚焦，向那個方向看過去。

是程景妄！

一瞬間，她像抓住了希望，猛地爬起來抱住他的腳。

“景妄！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放過我吧，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會出現在你們面前！”

“只要你能原諒我，我做什么都可以，景妄，救救我，不要再這樣了，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女人聲淚俱下，眼里的恐懼不似作假。

哪怕被一群人糟蹋過，唐兮窈哭泣的模樣也依舊惹人憐愛，如果是之前，程景妄一定會憤怒的殺了那些碰過她的人。

可現在，他幾乎沒什么波瀾，注視著唐兮窈的慘狀。

“只要你做完最后一件事，再也不出現在我面前，我就放過你。”

唐兮窈臉上一喜，不停點頭。

“我什么都可以做的，景妄，原諒我吧，之后我再也不會來打擾你們了！”

程景妄冷笑一聲，沒有告訴她要做的是什么，就離開了房間。

而唐兮窈很快就知道了。

那就是死。

而且是在極致的痛苦中死去！

他讓保鏢找來一把刀，鋒利的刀面映出他冷漠的臉。

“不會疼的，窈窈，很快就結束了。”

他說著，在女人恐懼的視線中，把她綁起來，容不得一點掙扎。

然后刀尖劃開她的皮膚，血液立刻流出來，唐兮窈無聲地尖叫，渾身痙攣，但是卻掙扎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程景妄不停下手。

之后，她不知道暈了多少次，又醒了多少次，也不知道度過了多久，無論什么時候睜眼，她的面前永遠都是程景妄，他好似一個惡魔，讓她身處地獄般痛苦。

到最后，唐兮窈已經徹底堅持不下去，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程景妄就這樣吊著她，折磨她。

她渾身是血，表情從哀求成為了恨。

她順從這么久就是想要逃過一劫，為什么還是要死在程景妄的手下！

“程景妄！為什么，為什么你要這樣對我！”她神色癲狂憤怒，滿臉都是恨。

男人面不改色，看她如同看一個死人。

“只有你在這個世界一秒，我和知知都有可能被劇情控制，最好的方法就是解決你。”

唐兮窈猛地大笑，她現在不顧一切，撐著一口氣指著程景妄，死死地瞪著他。

“你以為向知黎是因為我才離開的嗎！是你忘記了你們之間的誓言，是你愛上我，是你順從了劇情，直到向知黎走了你才開始后悔！”

“程景妄，你才是最大的罪魁禍首！你現在就是一個瘋子！”

“可是你做再多向知黎都不會再回來了，你就這樣過一輩子吧！”

她一聲高過一聲，又漸漸沒了力氣，呼吸微弱的躺在地上。

兩行眼淚從她的眼角流下，唐兮窈閉上了眼，停下了心跳。

而從始至終，程景妄就只是冷漠的看著。

這個小說世界終于沒有女主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