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被印度官僚那股“拿著無恥當無畏”的牛二做派給氣樂了。剛剛在印巴沖突中被巴基斯坦打了個6比0仍不知道收斂,連南亞的場子都壓不住,又想著把那雙黑乎乎的小臟手伸到我們的東南沿海來,大言不慚地說什么“臺海局勢與印度的國家利益息息相關(guān),臺海一旦有事,印度不能坐視不理”。我聽印度人說這話總能想起安倍晉三,不過安倍君的墳頭草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丈多高了。怎么著,難不成你們也想以安倍為師,步他后塵?
當?shù)貢r間5月19日,印度前外交部秘書、前駐華大使顧凱杰(Vijay Gokhale)在印媒《新印度快報》上發(fā)表了一篇用心極為險惡,而且極具挑釁意味的文章——《為什么印度應當多關(guān)注一下臺海問題?》
這篇文章的正文部分之逆天,即便放在素以“語不驚人死不休”而著稱的印度輿論界那也是十分炸裂的,炸裂到我根本沒法把原文復述給你們的程度——甚至連經(jīng)過我的腸胃消化之后反芻出來都不行,因為顧凱杰的有關(guān)言論毒性成分實在太高,高到了連我這種生冷不忌、百毒不侵的體質(zhì)都得胃穿孔的程度。
我在這里只把原文中毒性相對較低的最后一個自然段貼出來,大家看完之后應該就能理解我那種比吃了蒼蠅還難受的心情了:
“無論臺灣海峽的局勢發(fā)生了什么變化,都‘必須’成為印度國家安全政策的重要組成部分。我們迫切需要評估這場潛在危機對印度經(jīng)濟的潛在影響,并盡早制定緩解措施。即使不發(fā)生沖突,這場危機對國際航運、供應鏈、半導體和海底電纜的負面影響,也可能給印度造成巨大的代價。除非我們關(guān)鍵部門能做好充分準備,并盡可能減少對華依賴。無論如何,印度的戰(zhàn)略和商業(yè)界,都不能假裝臺海局勢與印度無關(guān)。”
專注于印度問題的國內(nèi)資深智庫@南亞研究通訊也注意到了顧凱杰發(fā)在印媒上的這篇文章,而且他們的反胃感和我的一樣強烈,以至于@南亞研究通訊的小編在看完顧凱杰的高論,也忍不住在微博上發(fā)出了這樣的吐槽:
“且不說臺灣問題是中國內(nèi)政,一個做過駐華大使的高級官員,不可能不知道中國政府和中國人民在這個問題上的立場底線。顧凱杰這個表態(tài)顯然已經(jīng)違反我們的原則和底線了,其立場假定本身就站在了以中國為假想敵的位置上。不然,為什么印度會因為臺海問題而坐臥不安,進而擔心印度對華經(jīng)貿(mào)依賴會成為印度的問題呢?換句話說,以今日中印兩國的貿(mào)易體量,顧大使竟能棄之不顧,反而著眼于所謂的對臺經(jīng)貿(mào)關(guān)系,這不能說是舍本逐末,也是自作聰明了。”
為什么當過印度駐華大使的顧凱杰會對我們懷有這么大的惡意呢?關(guān)于這個問題,2018年2月,《解放軍報》曾經(jīng)刊登過一篇題為《理性看待“中國通”執(zhí)掌印度外交》的文章,這篇文章的作者,國防大學政治學院研究員慕小明認為,近年來,由“中國通”來主持大局,似乎已成印度外交界新的慣例。在印度的6任外交秘書中,有4人曾任駐華大使,這也凸顯了中國在印度外交中的分量。
而在這些擔任過駐華大使的印度外交秘書中,顧凱杰可以說是絕無僅有的存在,因為他在兩岸三地均有過工作經(jīng)歷。但是這份豐富整齊的資歷并沒有讓顧凱杰對中國產(chǎn)生好感,恰恰相反,印度外交的“中國通”現(xiàn)象,折射出的是印度外交決策機制的相對封閉性,以及外交人員的高度精英化。
這就造成了印度外交精英在對華外交政策的制訂過程中,普遍懷有根深蒂固的南亞霸主心態(tài),傾向以地緣競爭思維看待中國,認為中國走出去及中國與南亞國家的經(jīng)濟合作侵蝕了印度的利益。現(xiàn)在的印度早就偏離了昔日不結(jié)盟和反帝的傳統(tǒng)立場,其對華政策在很大程度上已經(jīng)淪為美國利益的附庸。
慕小明援引印媒的分析稱,由顧凱杰這樣的新一代中國問題專家執(zhí)掌外交事務,暗示著印度對華外交“安靜但重大的轉(zhuǎn)變”。事實上,正是被譽為“莫迪外交政策構(gòu)筑師”的蘇杰生,以及顧凱杰和現(xiàn)任印度駐華大使班浩然這一批印度“中國通”,主導了莫迪上臺以來的印度對華政策。就在卸任的前一天,印度外交秘書蘇杰生還訪問了塞舌爾,雙方簽署了印度在塞進行設施開發(fā)的修訂協(xié)議。此舉也被解讀為印度強化與中國在非洲競爭的平衡之舉。從這一點來看,顧凱杰升任外交秘書后,也將在很大程度上延續(xù)此前印度對華外交的強硬立場。
顧凱杰
事實證明,慕小明在7年前的這番解讀是很有先見之明的,顧凱杰就任印度外交秘書之后果然沒給我們什么好臉色,否則如今也不至于敢在印度的主流媒體上大放厥詞,揚言要在臺海問題上上下其手,甚至還要在我們執(zhí)行家法的時候動牽制我們的心思了。
說到印度外交界的“中國通”,除了顧凱杰之外,我還想起來一個奇人——現(xiàn)任印度駐華大使羅國棟。和顧凱杰一樣,羅國棟也有過在臺海兩岸擔任高級外事人員的豐富履歷。2022年,羅國棟來到上海,邀請幾位中國學者進行對話,其中就包括上海國際問題研究院南亞研究中心主任劉宗義。羅國棟完全沒拿自己當外人,當著劉宗義幾位中國學者的面,張口就說:
“你們中國給過我們印度什么?”
為什么羅國棟會用這種好像中國天生就欠印度什么似的語氣跟我們說話呢?按照劉宗義的說法,在印度人看來,古代很多印度高僧來到中國傳法,中國高僧法顯、玄奘等很多人都到印度取經(jīng),這些歷史故事廣為流傳,以至于很多印度人都認為,這種文化交流是單向的,印度是中國的老師。印度在歷史上給予了中國很多,而中國卻從未“回報”過印度,所以印度人普遍覺得中國“虧欠”了他們,他們在看待中國和中國打交道的時候,就總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恩主”一般的自我感覺良好。
劉宗義認為,隨著印度教民族主義的興盛,印度的優(yōu)越感,尤其是文化優(yōu)越感越來越強烈,“印度立志要當世界的“導師”(guru),這種心態(tài)實際上不利于一個國家的發(fā)展進步。”
羅國棟
不光顧凱杰和羅國棟這兩位,現(xiàn)任印度外長、曾任印度駐華大使的蘇杰生的為人處事一樣是魔幻到不行。今年1月20日,在川普的總統(tǒng)就職儀式上,原本沒被安排靠前座位的蘇杰生,硬是在聽眾席的第一排給自己搶了個直面川普的位置,任憑別人怎么拽都拽不下來。
在全體起立之后,美方一名在場的女工作人員上前示意蘇杰生,并數(shù)次作出請他移步后排的手勢,但蘇杰生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隨你百般勸誡,我只當是王八念經(jīng)。
幾經(jīng)嘗試無果,這姐們只能喪氣作罷,扔下蘇杰生擱那兒自娛自樂,面無表情轉(zhuǎn)身離開。
考慮到印度外交界當過駐華大使的這幫所謂“中國通”基本上都是這種奇葩,所以顧凱杰能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印度戰(zhàn)略界和商界不能假裝臺海局勢與印無關(guān)”這種狂言來,其實也沒啥可奇怪的。
因為這幫印度“中國通”的奇人怪事實在見得太多,所以我現(xiàn)在都開始產(chǎn)生這樣一種懷疑了:“語不驚人死不休”是不是印度外交官,尤其是印度駐華大使的必修課?在印度外交界,評價一個人是否適合擔任駐華大使,什么才能啊、眼界啊、胸懷啊、韜略啊、談吐啊,這些統(tǒng)統(tǒng)不重要,只要你的臉皮足夠厚、為人足夠無恥,能夠順著印度教民族主義的脈搏打雞血,而且不憚于在各種公開場合占對方的小便宜,那你就是印度駐華大使的最佳人選。
但是你顧凱杰之流逞口舌之快歸逞口舌之快,這個世界終究是物質(zhì)的,“婆羅多贏學”的詭辯邏輯只能忽悠忽悠印度人。印度連在自家門口的印巴戰(zhàn)場上都贏不了的東西,你們休想在千里之外的臺海問題上靠耍嘴皮子就拿到手。
上一個主動把“臺灣有事”和自家有事聯(lián)系起來的外國政要,還是前日本首相安倍晉三。我不知道顧凱杰先生有沒有關(guān)注過這方面的新聞,如果有的話,那么想必顧先生就應該清楚,意欲在臺海問題上撥弄中國逆鱗的安倍,最后落得了個什么下場。
這日本的治安環(huán)境固然是堪憂,但是相比之下印度只會更糟。山上徹也是因為搞不到正經(jīng)槍械彈藥,所以才自己手搓的土制霰彈槍。印度的地下軍火市場可比日本的發(fā)達多了,社會矛盾又那么尖銳,保不齊這會兒就有不知道多少個辛格徹也在家中磨刀霍霍,就準備某天在某個公開場合給印度政界的諸位肉食者們一個小小的驚喜了。
印度民間的非法軍火流通數(shù)量可比日本的大多了,搞到一兩把真家伙對印度人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
和遠在天邊的臺海問題相比,我勸印度各界至今仍對掣肘中國賊心不死的顧凱杰們:你們有那閑工夫琢磨怎么給我們添堵,倒不如那份心思省下來考慮一下自己的人身安全。因為在我看來,不管我們中國的內(nèi)外局勢再怎么變化,你們自己有事的概率,都要比臺灣有事的大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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