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6.19文章《》反響熱烈,感謝大家的支持,讓我也粘了國產好游戲的光。首先要恭喜一下,《撈女游戲》發售不到一天,同時在線人數就超過了6k多人,且這個數字還在不斷增加,且好評率達到了96%,“撈女游戲好評如潮”上了熱搜。
不過,在取得顯著成績的同時,我們也要意識到前路多艱。先是制作人胡耀輝B站賬號被封禁,然后是整個游戲不斷被xxn舉報,再就是媒體出來帶節奏。這個臭名昭著的媒體不是別家,正是湖北的極目新聞。(怎么又是丫的)
好家伙,演都不演了,直接帶話題污蔑【撈女游戲本質不是反詐而是厭女】,跟?抽風了一樣。接下來,我將捏著鼻子對這篇充滿了一邊倒偏頗和邏輯謬誤的惡評進行一番批駁。
極目新聞的核心指控是《撈女游戲》“從標題開始就用‘撈女’這個充滿惡意的詞匯掃射全體女性”、“將某一性別貼上‘詐騙犯’的標簽”。這屬于典型的偷換概念和滑坡謬誤。
我在里就說了,這款游戲明確聚焦的是特定群體“撈女”,即那些以情感操控為手段、以金錢索取為目的的女性。不論是游戲設定、還是劇情走向、內外宣傳,都清晰指向這一特定行為模式。
極目新聞將這種揭露特定違法犯罪行為(情感詐騙),等同于攻擊整個性別群體,在邏輯上等同于認為“反扒宣傳是在污名化所有路人”、“反腐宣傳是在污名化全體公務員”一樣,是極其荒謬且經不起任何推敲的混賬邏輯。
我們不禁要問,政府機關大力宣傳推廣“國家反詐APP”,曝光各種騙局(包括電詐、殺豬盤等),是否也是在污名化“騙子”所屬的性別或地域群體?揭露“名媛培訓班”、“撈金課程”是否也是污名化全體女性?答案顯然不是。極目新聞的無腦指責混淆了“揭露現象”與“攻擊群體”的本質區別。
然后我們再看極目新聞另一個指控, 稱《撈女游戲》給人的感受是“獵艷游戲”,情節“充斥著對女性的物化想象”,這明顯就是自己胡思亂想,想一出是一出,玩都沒玩過瞎說個雞毛。
游戲設定是玩家扮演一位情感獵手,目的是識破并反擊撈女組織的操控和詐騙。其核心體驗在于識別話術陷阱、破解情感操控、避免金錢損失。
雖然表現形式是互動影像,涉及到與諸多女性角色的互動,但其目的并非是什么獵艷,而是揭露和對抗情感關系中欺詐行為。極目新聞將玩家識別詐騙手段的過程強行解讀為“獵艷”,屬于是其基于自身偏見所作的主觀臆斷。
再說了,《撈女游戲》中出現的女性角色是作為反面教材(詐騙實施者)或特定情境下的互動對象,目的是讓玩家體驗和學習識別欺詐,而非將她們作為“物”來欣賞或占有。 這與單純以滿足男性幻想為目的的游戲有著本質區別。 你總不能說刑偵劇打擊反派罪犯,就是在攻擊演員吧?
再看極目新聞指責《撈女游戲》的互助留言板是“厭女、恨女言論的集散地”,就更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互助留言板的設計初衷明明是提供一個安全、匿名的私密空間,供情感受害者(男性為主)分享經歷、交流應對策略、獲得心理支持。畢竟在現實生活中,男性在遭遇情感詐騙(如被PUA、被撈被宰)時,往往面臨社會偏見(比如如被嘲笑無能甚至活該),缺乏有效的傾訴和支持渠道。
這個功能具有顯著的社會現實意義,填補了市面上的空白。極目新聞將其預設立場地污蔑為“厭女集散地”,顯然是對受害者需求的漠視,也暴露出評論者對男性情感受害這一社會問題的選擇性無視甚至仇視、敵視。
想想看,那些為女性受害者提供支持的平臺(比如反家暴熱線、某瓣女性互助小組、某書的圈子)會被指責為“仇男”嗎?為什么為男性受害者提供類似支持就要被扣上“厭女”的帽子?這難道不是典型的雙標嗎?
極目新聞還強調“情感詐騙實施者男女皆有”,片面指責游戲將詐騙與女性強行綁定。這同樣是自己豎靶子自己打。《撈女游戲》可從未否認過男性欺詐者的存在。
恰恰相反,無論是游戲方還是男性游戲玩家,都明確點出“情感操控本身沒有性別之分”,也同樣支持其他同行友商開發類似《撈男游戲》《殺豬盤模擬器》等同類型游戲。
再說這款游戲聚焦“撈女”是基于主創團隊的親身經歷和社會上客觀存在的、有組織化的“撈女”現象。極目新聞刻意回避了這一現象及其背后產業鏈(撈金課程、PUA培訓等)的真實存在和社會危害,試圖用“男女都有騙子”的模糊化表述,來淡化“撈女”作為一種具有特定操作模式和產業鏈的欺詐類型這一焦點問題。其目的更像是在轉移視線,以保護某些既得利益者,同時回避敏感的社會輿論。
極目新聞還稱《撈女游戲》是“復仇幻想模擬器”、“消費痛苦”、“將社會創傷變成娛樂消遣”,更是在無腦扯淡。
這款游戲的核心是反詐教育。它通過互動敘事的形式,讓玩家代入受害者視角,親身體驗欺詐過程,從而學習識別和防范。這明明是一種有效且常見的教育手段,甚至比模擬詐騙電話、拍攝反詐情景劇還要高明。
極目新聞將其解讀為純粹的“復仇幻想”,是對游戲教育目的的曲解。游戲多達38種結局、200+選項,本身就說明了其復雜性,并非簡單的“復仇爽文”。
《撈女游戲》將社會存在的陰暗面(情感詐騙)通過文藝形式揭露出來,引發公眾關注和討論,本身就是游戲作為第九藝術彰顯社會價值的體現。極目新聞將其污名化為“消費痛苦”,無異于要求社會各界對這類社會問題保持沉默,這恰恰是詐騙者所巴不得的。
還有,極目新聞對《撈女游戲》制作人、導演胡耀輝的B站賬號被封禁表示贊賞,甚至呼吁更嚴格的審查,這種幸災樂禍實在太過分了。
胡導賬號被封禁的具體原因雖然暫不明確,但在游戲剛上線、輿論發酵初期就被封,很難不讓人聯想到是某些群體對不同聲音的壓制。
極目新聞將此視為平臺“對輿論風險的敏感和及時把控”,并呼吁建立更嚴格的審核標準以限制“涉及性別歧視、群體污名化的內容”,這實質上是在鼓吹基于特定立場(尤其是其自身立場)的內容審查,單方面一邊倒。
這種以“煽動對立”、“污名化”等模糊且易被濫用的罪名,要求對文藝作品和創作者進行封殺和更嚴厲的審查,無疑是對言論自由和創作自由的嚴重威脅。健康的討論應建立在事實和理性辯論的基礎上,而非通過行政或平臺手段來消滅不同觀點——真覺得自己對,就應該當面鑼對面鼓,而不是玩陰的。有本事就像我這樣寫文章隔空論戰。
除吃職務,極目新聞斥責游戲靠“煽動性別對立”撈“毒流量”,這更加是倒打一耙,惡人先告狀,石砸狗叫,急急國王。
《撈女游戲》的走紅,根本原因是在于它戳中了一個長期被忽視、被壓抑的社會痛點——男性情感詐騙受害問題,以及公眾對“撈女”現象及其背后灰色產業鏈的關注和不滿。
它的流量來源于真實的社會需求,和對特定社會問題的揭示,而非簡單的所謂“煽動對立”。極目新聞將其的一炮而紅歸結為“毒流量”,是一種來自上位者的傲慢、冷漠,三言兩語就否定其揭示的社會現實價值。
《撈女游戲》它撕開了“以愛為名”的剝削畫皮,喚醒了對健康情感關系的思考,為受害者提供了發聲和支持渠道,推動了社會進一步正視情感詐騙的復雜性和危害性。
反觀極目新聞,通篇回避游戲反映的這些真實存在的核心社會問題,反而聚焦于扣帽子、打棍子、捂蓋子,其評論本身的客觀性和建設性值得嚴重質疑,它到底還是不是為群眾說話的媒體?
總結以上,極目新聞的這篇評論,充滿了預設立場、偷換概念、主觀臆斷和雙重標準。我將上面的7處分析概括成了以下“五宗罪”——
其罪一、刻意混淆概念:將針對特定違法犯罪行為(“撈女”式情感詐騙)的揭露,偷換為對全體女性的污名化攻擊。
其罪二、選擇性無視現實:對“撈女”現象及其產業鏈的真實存在和社會危害視而不見,對男性情感受害者缺乏支持渠道的問題漠不關心。
其罪三、主觀扭曲解讀:將反詐教育目的的游戲機制曲解為“獵艷”和“復仇幻想”,將受害者互助平臺污蔑為“厭女集散地”。
其罪四、鼓吹內容審查:對賬號封禁叫好,呼吁以模糊的“煽動對立”、“污名化”罪名加強對內容的管控,壓制不同聲音。
其罪五、回避核心價值:完全無視游戲在揭露社會問題、提供受害者支持、推動公共討論方面的積極意義,僅以立場先行進行道德批判。
最后我想說的是,極目新聞這篇評論實在是大失水準且上不得臺面,因為它并非基于事實和理性來做精準分析,而更像是一篇服務于特定議程、旨在扼殺對敏感社會問題討論的“討伐檄文”。
它非但未能有效駁斥《撈女游戲》所揭示的核心問題,反而通過扣帽子和呼吁審查,恰好印證了該游戲所反映的某些群體在面對揭露時的激烈反應和話語壓制策略,至此,已成藝術。
真正的社會進步,需要的是像《撈女游戲》這樣敢于直面灰色地帶、引發廣泛思考的優秀文藝作品,而非極目新聞這種回避問題、壓制討論的“和稀泥”式評論。說到和稀泥,我很好奇胡錫進會不會入場銳評一二,我很期待。
@胡錫進,這可是你最愛掛在嘴邊的民營企業所做的國產游戲哦,去年我代筆寫了一篇《》,今年不會還要我來代吧。當然我也知道,撈女再怎么撈也撈不到胡錫進頭上,這老小子應該慶幸自己很難成為被吸血的目標,不然一沾上可有他好受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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