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8月,陜北的窯洞里突然傳來"啪"的一聲響,陳賡把酒碗往桌上一撂,沖著毛主席就嚷:"您這個調兵法子不聰明!"正在扒拉小米飯的周恩來筷子停在了半空,毛主席慢慢放下手里的窩頭,屋里安靜得能聽見門外騾子嚼草料的聲音。
敢喝主席茶水的兵
要說陳賡的膽子,那真是全軍出名。1943年夏天開作戰會,滿屋子領導正為戰事發愁,他突然站起來跨過三排長板凳,抄起毛主席的搪瓷缸"咕咚咕咚"灌了個底朝天。喝完一抹嘴:"這天熱得跟蒸籠似的,借主席口水潤潤嗓子!"把原本愁眉苦臉的干部們全逗樂了。
毛主席的警衛員李銀橋后來回憶:"主席連著熬了三宿寫文件,眼都熬紅了還問'陳賡今天又鬧啥新花樣了?'"有次陳賡在前線繳獲了咖啡,特意托人帶給毛主席,紙條上寫著:"請主席嘗嘗國民黨總部的洋茶"。
為打仗和主席拍桌子
1947年老蔣重點進攻陜北,中央決定調陳賡的四縱過黃河保衛黨中央。接到命令的陳賡急得直跺腳,借著酒勁沖進毛主席的窯洞:"讓我守著黃河看別人打仗,這不是拿大炮轟蚊子嗎?"
毛主席當時就火了:"你個陳賡,現在連我都指揮不動你了?"周總理趕緊打圓場:"他喝多了說胡話呢。"沒想到陳賡更來勁了,指著地圖說:"劉鄧大軍在中原吃肉,陳粟兵團在山東啃骨頭,就讓我蹲在陜北喝涼水?"
后來還是毛主席先笑了場:"早看出你小子憋著勁呢!"原來中央早就改了計劃,讓陳賡帶兵南渡黃河,既能支援劉鄧,又能捅胡宗南的屁股。陳賡聽完愣了半天,撓著頭說:"那主席您的安全咋辦?"毛主席指著外邊站崗的民兵:"有這些娃娃保護還不夠?"
哄彭老總吃肉的妙招
陳賡的鬼點子連彭德懷都治不住。有回彭老總路過太岳軍區,陳賡說要請他吃"全魚宴"。等菜端上來:紅燒肉說是"陸地上的魚",肉丸子說是"圓滾滾的魚",最后端出真魚湯時,彭老總笑罵:"你個滑頭!"破例吃了兩大碗米飯。
最絕的是1940年關家垴戰斗,陳賡實在舍不得讓戰士硬沖,打電話跟彭老總討價還價:"再打下去要賠光老本啦!"氣得彭老總在電話里吼:"你不打我就撤你的職!"結果陳賡邊嘀咕"官大一級壓死人"邊帶頭沖鋒,硬是啃下了硬骨頭。
會打仗更會帶兵
別看陳賡整天嘻嘻哈哈,帶兵打仗可從不含糊。他帶的三八六旅被日軍稱為"中國第一旅",鬼子坦克上都刷著"專打三八六旅"。有次伏擊戰,他讓司號員吹響沖鋒號后突然改吹戲班子調子,把日本兵聽得一愣一愣的,戰士們趁機就沖上了陣地。
1952年籌建哈軍工時,陳賡在零下30度的東北跑斷了腿。蘇聯專家說要五年才能建好,他瞪著眼說:"朝鮮戰場上的坑道都能一個月挖通,咱們三個月就要開學!"最后硬是帶著大家用竹竿當尺子,油燈當電燈,把軍校給辦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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