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報道,025年6月的國際政壇風波迭起,美國總統特朗普在G7峰會期間的一系列表態引發全球關注。當地時間6月16日,他在加拿大舉行的峰會開幕式上公開表示,當年將俄羅斯排除出八國集團是“錯誤決定”,更出人意料的是,當被問及中國加入G7的可能性時,他直言“如果有人想讓中國加入,我不反對”。這一連串言論如同投入國際輿論場的重磅炸彈,讓原本聚焦于貿易和地區沖突的峰會,突然轉向關于全球治理格局的深層討論。
回溯歷史,俄羅斯于1997年正式加入原七國集團,使其成為八國集團。但2014年克里米亞事件后,俄羅斯的成員資格被暫停,集團恢復為G7。特朗普在峰會上特別強調:“如果俄羅斯留在集團內,現在就不會有沖突;如果四年前我還是總統,沖突也不會發生。”這番表述不僅指向他對俄烏沖突的認知,更暗含對美國過往外交政策的否定。值得注意的是,他在與加拿大總理會晤時還提及,前總統奧巴馬和加拿大前總理特魯多是推動排除俄羅斯的關鍵人物,這種對歷史細節的追溯,顯然意在為當前的政策轉向鋪墊。
而當話題延伸至中國時,特朗普的態度更顯微妙。盡管G7長期被視為西方發達國家的“俱樂部”,但他主動釋放“不反對中國加入”的信號,打破了該組織傳統的成員構成邏輯。這一表態與他在峰會期間的其他行動形成對照——他不僅提前離場,還拒絕簽署G7關于伊以沖突降級的聯合聲明,種種舉動顯示出其對現有多邊機制的疏離態度,以及試圖重塑國際合作框架的意圖。
克里姆林宮對特朗普的提議反應冷靜。發言人佩斯科夫明確表示,G7已“失去意義”,因為它無法反映全球經濟動態,相比之下,包含中國、印度等新興經濟體的二十國集團更具代表性。俄方的回應透露出雙重立場:一方面,俄羅斯對重返西方主導的小圈子興趣寥寥,葉利欽時代試圖融入西方卻未獲實質接納的歷史,讓莫斯科對這類提議保持警惕;另一方面,俄方多次強調中俄關系處于“歷史最高水平”,外長拉夫羅夫更直言不會因美俄關系變化放棄與中國的合作,這無疑是對特朗普“分化中俄”意圖的直接回應。
從中國視角看,加入G7的提議背后暗藏復雜考量。作為全球第二大經濟體,中國若加入該組織,可能面臨被貼上“發達國家”標簽的風險,進而失去發展中國家在國際規則中的特殊待遇。更關鍵的是,G7近年來頻繁在涉華議題上釋放不友好信號,若以成員身份進入,可能陷入被多邊圍合的局面。事實上,中國在金磚國家、上合組織等多邊機制中早已構建起更符合自身發展需求的合作網絡,這些平臺更能體現新興經濟體的共同訴求,也讓G7的吸引力相對下降。
特朗普的此番“口風突變”,本質上是其外交策略的一次激進嘗試。他試圖通過拉攏中俄,打破G7內部的傳統共識,既展現“和平締造者”的形象,又試圖在大國博弈中重新布局。但現實阻力顯而易見:俄羅斯對西方集團的不信任根深蒂固,中國對加入西方主導機制保持理性判斷,而G7其他成員國對這一“破格”提議也態度不一。有分析指出,特朗普的提議更像是一種談判策略——通過拋出震撼性議題,迫使國際社會重新關注美國的外交議程,同時試探中俄在全球治理體系中的立場邊界。
在2025年的國際格局中,單極主導的時代早已遠去,多極化趨勢下任何重塑國際機制的嘗試,都需正視新興力量的崛起現實。特朗普在G7峰會上的表態,或許更像一面棱鏡,折射出舊有國際秩序與新興力量之間的碰撞與調適。而中俄兩國在收到這一信號后,其后續行動將如何呼應,無疑會成為影響未來全球治理格局的關鍵變量。這場看似突發的“政策轉向”,實則是大國博弈在新時代的又一次深度演繹,其背后的戰略意涵,仍需放在更長的歷史維度中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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