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6月19日的倫敦,法庭的木槌落下,鄒鎮豪被判處終身監禁,這個消息傳回中國,不知震碎了多少父母的“名校濾鏡”,畢竟這可是那個傳說中的“別人家的孩子”啊。
他的人生履歷是何等漂亮,家境優渥,名校加身,社交媒體上不是米其林餐廳,就是異國風光,渾身上下都貼滿了“人生贏家”的標簽。
誰能想到,在這張“精英”的皮囊之下,一個本該在知識殿堂里探索真理的天之驕子,怎么就成了世人眼中令人發指的“變態強奸犯”?
鄒鎮豪是個聰明的獵手,從不搞街頭隨機伏擊那一套,他的獵物都是那些剛到英國,涉世未深,性格內向又渴望社交的中國女留學生。
要知道,一個女孩孤身在異國他鄉,語言不通,文化隔閡,心里那份孤獨和不安,但也正是這個時候,一個說著同樣語言、頂著名校光環的“學長”出現了,絕對是莫大的安全感。
他并不是利用搭訕的方式,而是以“學術探討”、“論文慶祝”、“帶你熟悉倫敦”這些理由,聽起來多么冠冕堂皇,多么讓人無法拒絕,再加上他的博士身份,也讓不少女孩們的心理防線逐漸解除。
當女孩們懷著對學長的信任,踏入他位于倫敦市中心的公寓時,她們不會知道,自己走進的不是一個溫馨的家,而是一個惡魔打造的巢穴,是鄒鎮豪的“犯罪實驗室”。
這套公寓隔音效果好得驚人,關上門,里面就算天翻地覆,外面也聽不到一絲動靜,為了應對一切可能發生的意外,他甚至備好了急救藥品和偽造的身份文件。
最讓人毛骨悚然的,是他下藥的手法,他不用電影里那種粗暴的方式,而是用實驗室專用的移液器,一滴一滴精準地控制著迷藥的劑量。
他追求的不是讓獵物徹底昏死,而是要它們處在一種半夢半醒、意識模糊的狀態,那種想反抗卻動彈不得,想呼救卻發不出聲的絕望,才是他最享受的“戰果”。
在這間公寓的各個角落,天花板的吊燈、浴室的鏡框、床頭的擺件里,密密麻麻地藏著32個針孔攝像頭,進行著全程無死角地記錄他每一次施暴的全部過程。
而這些影像也是他日后用來“回味”和自我滿足的工具,到了法庭上,這些也自然成為了他犯罪的鐵證。
更可怕的是,他的犯罪行為,卻披著一層“學術”的外衣,他從暗網購買違禁藥物,通過偽造成實驗室的采購記錄,把注射器、移液器這些作案工具,堂而皇之地謊報成“實驗耗材”。
在施暴時,他會刻意說中文,這不僅僅是習慣,更是一種心理操控,在異國他鄉,語言的隔閡本就是一堵高墻,當受害者在半清醒中聽到母語,那種本該有的親切感,瞬間就扭曲成了最深的恐懼和無助。
俗話說得好,“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這份身處異鄉時對同胞天然的親近感,在鄒鎮豪這種偽裝者面前,恰恰成了最致命的弱點,她們會下意識地把“學長”、“同校”這些標簽,等同于“安全”。
很多留學生,初來乍到,面對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孤獨感是必然的,她們在新的環境中渴望融入,渴望社交,而任何一個主動示好,愿意“帶你玩”的人,都可能被當成救命稻草,同時這也是那些犯罪人的最好誘餌。
很多女孩在遭遇侵害后,第一反應不是報警,而是恐懼,怕丟人,怕影響學業簽證,更怕遠在天邊的父母擔心,怕讓他們在親戚朋友面前抬不起頭。
本著這種“家丑不可外揚”的觀念,讓她們選擇了沉默,而她們的每一次沉默,都等于給了鄒鎮豪增加了自信,讓他更加肆無忌憚。
再加上對英國法律程序的不熟悉,擔心語言不通,害怕被歧視,種種顧慮,都讓報警維權這條路看起來無比艱難,鄒鎮豪正是算準了這一切,才敢如此肆無忌憚,連續作案多年。
警方在他的公寓里搜出的東西,讓辦案多年的老警探都感到一陣陣惡寒,這里完全不像一個博士生的住所,而是一個犯罪者的收藏室。
一個專門的柜子里,整整齊齊地擺放著他的“藏品”:每一支不同色號的口紅,都代表著一個受害者,絲襪、貼身衣物,甚至還有女孩們的頭發,被他分門別類,裝進透明袋子里,細心地編上號。
他收集這些,并不是代表著紀念品,而是他征服的勛章,在他的電腦硬盤里,更是藏著一個龐大的數據黑洞,超過1270段視頻,總時長1660多個小時,要知道,這些視頻要想看完,需要數月時間,真不敢想象他的恐怖。
其中還有58段視頻,完整清晰地記錄了他強奸那些失去反抗能力的女性的全過程,這些影像的存在證明,他的每一次犯罪,都是一場有預謀、有準備的“圍獵”。
而他享受的是整個獵捕、控制、記錄和回味的過程,這早已超出了性犯罪的范疇,是一種純粹的、以折磨他人為樂的邪惡。
可正義終究會到,鄒鎮豪的罪惡不可能一直長久下去,而這其中源于一個名叫小蘭的中國女留學生的勇敢。
那一天,小蘭被鄒鎮豪以“罰酒”為名灌下大量烈酒,騙回公寓,在意識模糊中,她隱約記得有個女性朋友曾來敲門,想帶她走,但鄒鎮豪一句輕飄飄的“我會照顧好她的”,就打發了對方。
醒來后,小蘭察覺到不對勁,她沒有選擇沉默,而是第一時間沖進了警察局,就是她這勇敢的一步,將鄒鎮豪的犯罪揭露出來了。
英國警方接到報案后,敏銳地意識到這絕非個案,他們做出了一個破天荒的決定:公開嫌疑人鄒鎮豪的身份信息,呼吁更多可能的受害者站出來。
這則通告瞬間打開了大家心中積怨已久的怨恨,一個又一個女孩看到了新聞,她們震驚地發現,新聞里描述的作案手法、地點、藥物,和自己的經歷,竟然一模一樣。
原來在自己選擇沉默和獨自承受痛苦的背后,竟然還隱藏著這么多破碎的靈魂,一時間個體的勇氣,在那一刻匯聚成了洪流,一個接一個的報案電話,讓警方終于將這些看似孤立的案件串聯起來,最終鄒鎮豪落網被捕。
法庭上,鄒鎮豪的表現,更是將一個高智商罪犯的冷血和無恥,展現得淋漓盡致,他全盤否認,辯稱那些視頻是“手機自動云端下載的”,那些性行為,不過是“雙方同意的角色扮演”。
當謊言被一一戳破,鄒鎮豪意識到了危機,于是他當庭提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請求:他愿意接受“化學閹割”,只求法官能從輕發落。
可是這種企圖用自我傷害來博取同情、換取減刑的伎倆,恰恰暴露了他毫無悔意的本質,他關心的,從來只有自己,沒有那些被他毀掉人生的女孩。
但主審法官當庭駁回了他的請求,言辭犀利地斥責他,將自己的才智與魅力,變成了一張捕食女性的“迷人面具”,把一個個鮮活的生命,當成了滿足自己欲望的“性玩具”。
法官甚至直言,鄒鎮豪是他職業生涯中見過的“最猖獗的性犯罪者之一”,他的罪行對受害者造成了“毀滅性的長期創傷”,最終鄒鎮豪被判服刑最少24年,才能提出假釋。
可是要知道,英國的法律可不是一次性的,如果后面還有受害者相繼出來揭露鄒鎮豪的罪行,那么他的刑期只會繼續增加。
這個案件也讓大家明白了,當惡魔穿上了學術的衣服,當欲望被包裝成精致的游戲,當一個人的履歷完美到無可挑剔時,我們才更應該警惕。再高的頭銜,再光鮮的履歷,在人性面前都不值得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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