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民主黨的一些議員因為特朗普下令空襲伊朗,指責他濫用了總統的權力,于是提出要彈劾他。但在6月24日的眾議院投票中,有344人反對彈劾,只有79人支持,結果彈劾提議被大比例否決了。
誰都沒想到,一次對伊朗核設施的轟炸,竟會將整個白宮推上懸崖邊緣。這不是戰爭的勝利,也不是政治的突破,而是一次國家戰略錯判帶來的“信任崩塌”。
這一切的起點,正是那場被五角大樓內部命名為“午夜之錘”的空襲行動。當地時間6月22日凌晨,美軍聯合特種空襲部隊對伊朗境內三座關鍵核設施投下重型鉆地彈,試圖炸毀伊朗核設施。
B-2“幽靈”隱形轟炸機從印度洋航母艦隊起飛,搭載六枚MOP巨型鉆地炸彈,精準打擊地下深藏的鈾濃縮車間。
美軍使用的MOP炸彈本是為“摧毀朝鮮深層防空工事”所設計,這次首次用于實戰,意義非凡。
然而情報顯示,效果遠不如五角大樓預期。地下結構早在空襲前被伊朗技術人員搶先疏散,關鍵設備被分批轉移。
據情報人士透露,伊朗共轉移了約400公斤60%濃度濃縮鈾,足夠制造9枚戰術核彈頭。
而最令人震驚的,是美國情報在襲擊前36小時內曾偵測到福爾多設施出口突然出現大量卡車進出,這一跡象表明伊朗早已獲知情報。
換句話說美軍這場“震懾行動”,除了制造了一場象征意義的大爆炸,其實并未擊潰伊朗的核能力核心。
伊朗方面很快作出回應:卡塔爾的阿爾烏代德美軍基地遭遇導彈襲擊,雖然未造成人員傷亡,但這意味著沖突已不再局限于外交辭令或暗戰操作,而是正式進入了軍事對抗的明面階段。
可真正掀起滔天巨浪的,并不是戰火本身,而是它在美國國內引發的“政治余震”,6月24日,美國眾議院對一項彈劾特朗普的動議進行投票。
起因正是空襲事件引發的政治風暴,民主黨籍議員阿爾·格林提案,指責總統濫用職權、引發國際危機。
雖然最終結果是344票否決、79票支持,彈劾失敗,但值得注意的是:這344票中也有不少民主黨人投了否定票。他們并不否認特朗普行為的問題,而是認為“時機未到”。
提出動議的民主黨議員明確表示:“我們知道這不會通過參議院,但我們也知道,不能再讓這樣的決策方式繼續存在。”
諷刺的是部分搖擺州的共和黨議員也在投票中選擇贊成,顯示出特朗普在黨內的控制力出現裂痕。
輿論壓力隨之爆發。多項主流民調顯示,超過78%的美國民眾認為特朗普“未能就此次軍事行動與國會溝通充分”,而高達89%受訪者表示對未來可能升級的中東戰爭“深感憂慮”。
特朗普的支持率迅速滑落至41%,為其本屆任期內最低點。與此同時議會中浮現出一股名為“戰爭權限改革”的新勢力,主張重新界定總統軍事指揮權,限制未經國會批準的海外軍事行動。
民主黨人Tim Kaine和共和黨保守派Thomas Massie罕見聯手,提出《戰爭權力現代化法案》,對總統權限形成實質性制衡。
在這場政治風暴中,前國務卿布林肯悄然回歸媒體視野。布林肯不再掩飾他對特朗普處理伊核問題的猛烈抨擊。
在一次公開電視采訪中,布林肯將局勢根源追溯至2018年特朗普政府單方面退出伊核協議,“如果沒有當年的退出,我們現在根本不需要出動轟炸機。”
他列出特朗普在此事中的三大戰略錯誤:第一誤判局勢,伊朗雖在技術上具備核開發能力,但并未實質啟動核武計劃,IAEA和美國情報部門均未發現實質證據。
第二選擇極端手段,布林肯指出外交談判本可制止風險,尤其當前距離伊核協議10年期限只剩一年,“最愚蠢的就是在最后一刻點燃戰火”。
第三行動效果遠不如預期。從衛星圖像及情報匯報看,美軍僅封堵了部分設施出入口,而伊朗核原料早已外運。“他們炸了個寂寞。”布林肯這樣評價。
更關鍵的是伊朗國會隨后通過法案,終止與國際原子能機構的合作。如果監管體制瓦解,接下來任何談判的基礎都將動搖。
比彈劾更現實的,是特朗普轟炸行為對全球能源結構的影響。霍爾木茲海峽是中東油氣出口的咽喉。雖然伊朗尚未關閉水道,但其議會通過一項“戰時能源調配”議案,暗示將掌握主動權。
然而油價并未如市場預期那般大幅上漲。背后的原因,是美國近年來頁巖油產量激增,有效緩解了國際油供不穩帶來的壓力。
但美國消費者卻不買賬,認為特朗普的軍事操作正在讓美國的全球信譽一落千丈,連帶損害美企在全球的經濟投資環境。
與此同時2023年在G20上簽署的“印度-中東-歐洲經濟走廊”(IMEC)項目也陷入了沉寂。
以色列的不穩定立場、美國的外交冒進、以及阿拉伯國家的信任危機,令這個原本用來抗衡中國“一帶一路”的合作協議如今成了“一紙空談”。
空襲次日特朗普在社交平臺上發布頗為戲劇性的一段文字:“中國現在可以放心從伊朗買油了。我們維護了海峽和平。我希望他們也大量采購美國的能源產品。”
這條“喊話”,意在傳遞出美國依然掌控中東形勢,并希望通過“安定出口”來吸引中國。但現實遠非如此。
近幾年中國與中東多國達成能源、基建與金融領域合作,從沙特到阿聯酋,從伊朗到卡塔爾,中國推進“去美元化”石油結算、促成沙特與伊朗和解,中東正在逐步脫離對美國的單一依賴。
特朗普的“斡旋論”,在很多國際觀察者眼中更像是一種錯位感極強的“自說自話”。美國的地緣話語權正在被逐步削弱。
空襲過后,伊朗總統雖表態“愿意對話”,但緊接著議會就通過暫停與國際原子能機構合作的決議。這意味著,伊朗或正考慮退出國際核監管框架。
國際社會對此高度警惕。聯合國秘書長古特雷斯在安理會表示,“任何關于核設施的沖突,都有可能加劇全球核擴散風險。”
分析人士指出,如果伊朗參考朝鮮路線,拒絕外部監管、堅持自主研發,那整個中東將進入前所未有的不確定周期。
特朗普的空襲可能短期阻止了核擴散,但長期來看,卻很可能成為推動伊朗走向“孤路”的催化劑。
對特朗普而言,這次軍事行動更像是戰略豪賭,賭的是中東牌桌上的博弈對手能被嚇退,賭的是國內民眾可以繼續相信他的“強勢外交”,賭的是世界秩序依然圍繞美國運轉。
但現實卻告訴他,伊朗沒有妥協,中東格局在變,民主黨在集結,民意在滑落。布林肯已然歸位,眾議院的344票雖然擋住了彈劾之路,卻留下了比彈劾更深的裂縫,信任崩塌。
未來一年半,特朗普要面對的,不只是外交和安全的議題,更是如何挽回失控的政治局面。如果無法及時修正路線,他的“2.0任期”或許將成為他政治生涯最后一頁。
不再是紅藍對抗,而是時代的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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