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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2年的一家湖南餐館,三個年輕人圍坐在一張桌前沉默不語,吃完這頓飯后,他們就要各奔東西了。
過了一會兒,二哥從兜里拿出來兩塊銀元說道:“潤之,我和大哥商量過了,這兩塊銀元是我們兩個給你準備回去讀書的盤纏,以后你好好讀書,好好保重。”
毛澤東看著面前這兩塊銀元,心下知道這是他們兩個省吃儉用存下來給自己的,這樣的情誼讓他很感動。
他們?nèi)藥е煌哪康漠敱瑱C緣巧合成為了拜把子兄弟,他們一起訓(xùn)練,一起上戰(zhàn)場,往事一幕幕還都有著溫度,但好在他們還年輕,未來的日子里終有相聚的日子。
過后三人把酒言歡,談未來,談理想,點了毛澤東最愛的紅燒肉,酒足飯飽后,三人從此,山高路遠,后會無期,再見面時已是四十多年的光陰。
后來的他們,一個成為了主席,萬人敬仰,一個回到鄉(xiāng)野種地,回歸生活,一個繼續(xù)老本行,打鐵謀生,但是命運的車輪還是將他們?nèi)酥匦吕谝黄稹?/p>
而三人的故事是從軍隊中的相識開始的。
因為相似所以相近
彭友勝1884年出生在湖南衡東的一戶農(nóng)民家庭,自小家境貧寒,吃飯都成問題,讀書更是奢望。
那幾年家里的收成實在不好,為了減少家里的開銷,彭友勝主動放棄了讀了半年的私塾,所以他識得的字并不多。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雖然彭友勝家里的條件不好,但這也讓他養(yǎng)成了堅毅不屈的品格,懂事的他在15歲這年,選擇遠離家鄉(xiāng)出外闖蕩。
他當過礦工,也流過浪,只可惜那個年代,貧苦人家?guī)缀醵汲圆簧弦活D飽飯,更何況彭友勝還沒有什么文化。
因為年紀太小,彭友勝找不到什么合適的工作,直到1907年的征兵信息,才讓彭友勝有了相對適合的去處。
那一年的湖南新兵招募,彭友勝果斷報名參軍,畢竟時局動蕩,如果不當兵也沒有更好的去處。
原本只是想要混口飯吃,沒想到軍隊卻挖掘了彭友勝的潛質(zhì),要強的他一路過五關(guān)斬六將,成為了副班長。
但他深知,像自己這樣沒有背景的普通人,在軍隊里不可能再有很大的提升空間了,雖然現(xiàn)實很殘酷,但幸運的是,他在這里得到了一生的珍貴友情。
這段三個人的友情是因為一位名叫朱其升的大頭兵開始的,他的命運和彭友勝有著十分相似的一面,兩個人也是因為相似所以變得相近。
1891年,朱其升出生于湖南,此時正是清政府風雨飄搖之際,列強的鐵蹄早就已經(jīng)踏進了中華大地,生逢亂世,過得最糟糕的莫過于窮苦百姓,朱其升的一家也是如此,每天都在為下一頓飯發(fā)愁。
朱其升一共兄弟四人,貧苦的家庭四個兒子,這讓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為了孩子們可以活下去,也為了他們以后能有一技之長,朱其升的父母便將兄弟四人送去做工,一方面學(xué)本事,另一方面也能有一部分收入。
鐵匠在那個年代是個不錯的選擇,畢竟菜刀、鐮刀,這些家家戶戶的必需品都離不開打鐵,所以鐵匠鋪對于朱其升來說是個不錯的出路,只是那個年代學(xué)徒的日子并不好過。
因為要在師父家吃,還要師父給開工錢,所以學(xué)徒除了要在鐵匠鋪幫忙、學(xué)技藝外,還要幫著師父家干很多雜活。
一個干不好,不給吃飯事小,很可能還要再受皮肉之苦,好在朱其升不光能吃苦,還眼里有活,深得師父的喜歡。
18歲時,學(xué)到本事的朱其升終于可以出師了,在這一年他終于有了自己的鐵匠鋪,只可惜動蕩的年代,哪里有安穩(wěn)的日子,平日里的買賣不多,讓他再一次過上了苦日子。
眼看鐵匠鋪開不下去了,為了能吃飯,朱其升想到了糧店,工錢放在一邊,在糧店打工至少吃飯不愁了,只可惜現(xiàn)實給了朱其升一記響亮的耳光。
糧店的老板也是個精明的人,平日里的吃食稀得閉著嘴都能喝進去,一粒米都見不到,這樣的飯連孩子都吃不飽,更何況還要天天扛麻袋的朱其升。
人在窮途末路的時候,往往想到的都不是很好的主意,既然老板摳門,朱其升就打起了自己平日里肩上米袋的主意。
剛開始時,他很小心只在每袋米中偷偷地拿一點,然后再將偷到的米拿回家偷偷地煮,但沒想到還是被糧店的老板發(fā)現(xiàn)了,工資一分錢沒掙到不說,朱其升還直接被趕出了糧店。
沒有文化只會賣力氣的朱其升這下徹底沒了生活來源,只好走上街頭過起了流浪的生活,饑一頓飽一頓,即便是哪天餓死在街頭,對于當年來說,不過是亂葬崗中多的一條亡魂罷了。
就在這時,生活來了轉(zhuǎn)機。
流浪在外的朱其升在乞討時無意間聽說,清政府現(xiàn)在急需招攬一波新兵來鎮(zhèn)壓,生逢亂世可以讓人選擇的路不多,除了家世顯赫的達官貴族,和有經(jīng)商頭腦的商人外,窮苦百姓無外乎就是乞討、土匪、去當兵。
乞討的日子朱其升過夠了,鐵匠鋪和糧店的經(jīng)歷,讓他練就了一身的力氣,再加上他本身個子就大,當兵這條路肯定能行。
說干就干,朱其升火速趕到征兵處,報名當兵,成為了一名湖南新兵,在這里他也遇到彭友勝,彭友勝是他的副班長。
當他第一次見到幾乎瘦得已經(jīng)皮包骨的朱其升十分揪心,所以便對他十分照顧。
相同的出身,共同的經(jīng)歷讓他們之間總是有說不完的話,再加上戰(zhàn)亂年代中,同樣上過戰(zhàn)場的情誼更讓他們成為了無話不談的好兄弟。
1911年,他們共同參加了武昌起義后,迎來了另外一位好兄弟。
桃園三結(jié)義
1911年的毛澤東還是一名在學(xué)校讀書的學(xué)生,但身體里的革命精神讓他受到了武昌起義的鼓舞,便想來參軍,為我國革命事業(yè)的成功付出自己的一份努力。
但戰(zhàn)亂年代,再加上災(zāi)荒頻發(fā),讓部隊成為了很多貧苦人的向往,一時間部隊已經(jīng)容納不下那么多人。
不得已,部隊推出新的入伍招收標準,那便是只有經(jīng)過擔保和推薦才能參軍,而這兩項毛澤東都不符合,所以征兵處的人并不想留他。
感受到入伍條件太過苛刻的毛澤東便開始同征兵處的人據(jù)理力爭,這時正好被路過此處的朱其升聽到。
但聽了一會兒的朱其升,被毛澤東清醒的頭腦,富有邏輯性的辯論以及豐富的學(xué)識一下子吸引了,出于好奇,朱其升便開口打斷了還在爭吵的幾人,:“那學(xué)生,為什么要來參軍?”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這時候投身到國家的革命中不是應(yīng)該做的嗎?”毛澤東看向朱其升的眼神中透露著果敢和堅毅。
他的話也深深觸動著朱其升,畢竟他當初來這里可不是胸懷天下來的,而是為了吃飯。
“兄弟你別急啊,你在這別走啊,我給你找人去。”朱其升從小沒有讀過書,所以并不知道毛澤東說的那些大道理,那些學(xué)問。
但他知道面前這個年輕人和他們不一樣,他現(xiàn)在只想幫幫這個年輕人,所以他馬不停蹄地去找彭友勝。
最終,毛澤東因為有兩個擔保人做擔作可以順利入伍,成為了湖南新軍第25混成協(xié)第50標第1營左隊的列兵。
三人也因為這次的相識,各自自我介紹后,關(guān)系變得熟絡(luò)起來,而毛澤東作為三人中年紀最小的弟弟,也頗得兩位哥哥的照顧。
“潤之,我上鋪沒有人你睡我上鋪吧。”
“潤之,當兵很苦的,你怎么能沒有被子和衣服呢?來,把這個給你。”
這些對話時常出現(xiàn)在三人中,他們的關(guān)系也變得越來越親近。
毛澤東感念兩位哥哥的照顧,便經(jīng)常給他們講一些自己在書中讀到的故事,朱其升和彭友勝都十分愛聽,特別是岳飛精忠報國和桃園三結(jié)義,他們兩個格外喜歡。
當毛澤東講到,劉備關(guān)羽張飛三人義結(jié)金蘭,謀求宏圖大志時,二人聽得熱血沸騰,拉著毛澤東便想要結(jié)拜為兄弟。
這三人早就在朝夕相處和一次又一次的互相幫扶中,產(chǎn)生了深厚的友誼,關(guān)于結(jié)拜一事,三人一拍即合。
但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因為時局的變換,這支部隊也失去了存在的意義,三兄弟在吃完那頓散伙飯后,就開始各奔前程。
命運的交集
后來,朱其升回到老家,干起了老本行做回一名鐵匠,彭友勝帶著滿腔的熱血繼續(xù)參軍,毛澤東則是回到了學(xué)校,繼續(xù)完成學(xué)業(yè)。
兄弟三人的命運好像都回到了原點,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又好像什么在互相牽絆著,至此三人間,再無音訊,直到朱其升看到了同村的人貼在墻上的那張人物畫報。
那天,農(nóng)村鐵匠朱其升在做完活計后,走在回家的路上,無意的轉(zhuǎn)頭讓他發(fā)現(xiàn)了在同村的一戶人家的墻上貼著一張人物圖,顏色十分艷麗顯眼,但真正吸引朱其升的卻是那位畫上的人。
“這人怎么越看越像我那位潤之兄弟呢?”朱其升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在他的記憶中當年匆匆一別,只知道潤之兄弟是回家讀書去了,現(xiàn)在怎么會被人掛在墻上呢?
回家這一路上,朱其升一直都在疑惑著,回到家也是趕緊將自己的所見所聞講給了妻子聽。
沒想到妻子不以為然,一邊忙著手里的活,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他:“什么你兄弟?我之前就知道了,人家那可是從城里特意買回來的呢,墻上貼的是偉大領(lǐng)袖毛主席,你還說是你什么兄弟?”
可當年的同袍之情,早已深深印在心里,朱其升確定自己斷然不會看錯。
“毛潤之,毛主席,肯定不會錯。”朱其升一口咬定,貼在墻上的毛主席就是自己的結(jié)拜兄弟毛潤之。
妻子見他如此執(zhí)拗,便開口說道:“即便就是你那結(jié)拜兄弟,可人家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哪里還認得到你?”
夫妻倆爭論間的話語,被隔壁的鄰居聽了進去,隔天幾乎村里都開始傳朱其升說自己和毛主席是結(jié)拜兄弟的事,但大家都帶著看笑話的眼神看著他。
朱其升為了驗證自己所言非虛,大字不識一個的他特意跑了一趟城里,找了一位先生幫他給毛主席寫了一封信,之后便寄了出去。
沒想到后來還真的收到了毛主的回信,這是他們分別40年后第一次知道對方的消息。
多年后的相見
“其升兄”信件的開頭,毛主席還像之前那樣稱呼他,時過境遷,如今的他已經(jīng)是人人敬仰的主席,話語間卻還是像曾經(jīng)睡在上下鋪那般親切。
信中毛主席除了表達對他的惦念和關(guān)心外,還表達了讓他有什么困難要找當?shù)卣膰谕校⑶疫€在信封中寄去了他私人攢的一筆錢,以此來表示自己的一份心意。
朱其升握著這沉甸甸的信封,一時之間不知道話從哪里說,只覺得心里熱乎乎的。
“我想去見見他。”朱其升看完信件后暗暗的下定了決心。
1952年的秋天,中南海外一個衣著相當質(zhì)樸的老人走到門口站崗的警衛(wèi)旁,表達了自己想要見毛主席的想法。
“請問,您有什么事嗎?”警衛(wèi)禮貌的詢問著朱其升。
但他并沒有回答,反而從兜里拿出來一封珍藏很久的信,并說道:“我是毛主席的二哥,你看,這封信就是他寫給我的。”
警衛(wèi)在認真核實完信件后,立即聯(lián)系了中南海內(nèi)部的警衛(wèi),只一會兒,就見毛主席匆匆的向這邊走來,在看見朱其升后便開口說道:“這么多年,你咋才來呢?”
昔日的同袍之情,現(xiàn)如今再見還是一樣的親切,朱其升看著面前的毛主席,想到曾經(jīng)分別時他還是翩翩少年。
一轉(zhuǎn)眼,歲月在他的臉上已經(jīng)留下了痕跡,只覺得眼眶有些發(fā)酸。
毛主席緊緊地拉著朱其升的手,噓寒問暖,問家里,問生活,并且還和他分享其他群眾寫給他的信,完全還是之前在一起時那個小弟弟的模樣。
一個月后,朱其升回到了湖南老家,用毛主席給的錢辦了一個雨傘廠,解決很多當?shù)厝说木蜆I(yè)問題。
反觀彭友勝,當年他參軍到國民黨隊伍后,曾和毛主席有過一面之緣。
當時毛主席邀請他參與到我軍隊伍中,但彭友勝覺得自己是個粗人,怕給毛主席添麻煩,便婉言謝絕了毛主席的好意。
后來,他離開了部隊,回到家鄉(xiāng)過起了農(nóng)民的生活。
在毛主席了解到,彭友勝的日子過得很艱辛時,便主動找到當?shù)卣M麄儗ε碛褎俣喽鄮椭總€月多給他發(fā)30元的補助,并且還寫信給他,關(guān)心他的生活。
彭友勝拿著毛主席的信,看著手里政府發(fā)的補助,心里是說不出來的感激。
于是,他每年都會親自上山挑選上好的茶葉,采摘完成后托人給毛主席送去,以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這一送就是18年,直到他去世。
雖然結(jié)拜之后的三人,在飯館中匆匆一別后,一生都沒有等到三人相聚的日子,但他們之間聚時相互扶持,散時相互惦念的情分實在讓人動容。
他們?nèi)说那榉终缇又唬⒅鼐裆系呐惆楹鸵揽浚呐露嗄晡丛娺^,但只是書信中一句問候就已勝過千言萬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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