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人謝霆鋒與00后音樂才女歐陽娜娜合作,重新演繹霆鋒2001年被稱為「滄海遺珠」的作品《香水》。陳珊妮的一首國語歌曲,串起了王菲、謝霆鋒、張柏芝、陳冠希這幾位明星緋聞制造機。多年后,全新的組合翻唱,這次二人的合作不僅是單純翻唱,更是跨越時代音樂對話,亦是對過往的事物的變化作出響應。
這首收錄在《世紀預言》專輯的作品,當年由臺灣音樂人陳珊妮,特別為霆鋒度身定做。陳珊妮獨特的「怪得很實在」創作風格,捕捉了當時霆鋒青春期的情感糾結與對未來的不確定,亦可描述為流行曲與愛情哲學。顧名思義,歌曲是關于描述香水,是關乎于氣味與記憶。雖然人是確確實實的視覺主導動物,但往往最深刻的記憶,會出于氣味,這是一種潛意識的牽引,下面會再說。眼看到的是表象,揉合氣味、觸感,才是立體的記憶與印象。
氣味關乎在時間,會殘留在身體、鼻腔與空氣中,一個人的構成,可以從氣味中探知到,那淡淡的煙草味與香水味,是如何的獨一無二。對方殘留在某一物體上的味道,更是久久縈繞不散。再認真想想,其實那氣味粒子早已消散,都這么多年了,留下的,只是你的回憶。
在2002年頒獎典禮上,謝霆鋒在臺上演唱《香水》途中,走到臺下,坐在陳冠希與張柏芝之間打著趣繼續唱,而同時間遠處的王菲卻看在眼內,若有所思,這一幕竟完完全全地被鏡頭捕捉下來。到最后,發現這首歌一直唱出的是一種矛盾:你是從不停頓的一個瞬間、名牌香水味與廉價諾言、殘留的氣味反而會止住感覺……感覺與理性的矛盾,也是「本我」與「超我」的對抗。
愛情是人與人的事,了解愛情先要了解自己。在歌詞中,想遺忘的記憶卻成為思念,思念是出于本我的感覺,但越受到抑壓,越是深入潛意識中,平日埋藏在某處,卻會因某些東西或事情而被觸發、被意識到,例如氣味。但說到尾,還是那一句,氣味粒子早已不存在于空氣、身邊,卻深刻地埋在潛意識中,時不時出來勾引著你,還是你喜歡著這種勾引,所以才用力地在空氣中搜索?
22年后,霆鋒親自擔任監制,在保留原曲靈魂之余,加入現代編曲同大提琴元素,為這首歌曲注入新生命。這一新版《香水》最特別是歐陽娜娜的加入,她不僅參與合唱,更以大提琴演奏,為歌曲增添藝術氣息。MV又運用蝴蝶意象,呼應歌詞中「慢慢散去 漸漸消失不見」的意境,將氣味、記憶與情感微妙關系具象化。這種藝術化的處理手法,讓整個MV仿如迷你文藝電影。
氣味觸發記憶的心理現象,讓新版《香水》不僅是翻唱歌曲,更成為連接過去與現在的時光穿梭隧道。從2001年到2025年,從獨唱到合唱,從簡單編曲到加入大提琴元素,這次與歐陽娜娜合作,不僅是經典的重現,更是音樂傳承的完美示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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