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摸他頭發的動作。
身前郁郁還在不斷重復地說著我你,羽羽慢慢從驚訝中回神, 戛然而止的動作重新繼續起來,她默不作聲地將摟在郁郁頸后的手下移至他的后背, 一下又一下,有節奏地輕輕拍打著。
暗沉沉的臥室里,郁郁就那樣側躺在被子上, 姿勢沒變過,緊緊地隔著被子抱著羽羽,力道大得像要把她壓進自己的里, 羽羽和他之間也只剩下一張被子的距離。
他的脊背微彎, 正好能將臉埋在羽羽的鎖骨處, 他的淚水也不斷滴落在她的鎖骨上。而羽羽的下巴就擱在他的頭上, 手在他的背后不時幫他拍了拍。
羽羽心疼地哄著他:“好了好了, 別哭了。”
郁郁不管不顧,只知道跟隨內心洶涌的想法,坦率地告訴羽羽他也很她,一遍遍不厭其煩地說給她聽。就算她聽膩了聽煩了,他還是要講。
他知道她很他就夠了,如果她暫時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對他說我你,那他可以等,等到她想說的時候。
無論多久,他都可以等,他都等得及,但是他一定是守在她的身邊等,他再也無法接受與她分開了。
此刻,臥室里沒有光,但是羽羽還是感覺到鎖骨之下前的那塊睡衣已經被郁郁的眼淚弄濕了,冰冰涼涼的,貼在她身上。
郁郁依然在跟她告白,一聲接著一聲,除了間斷的哽咽聲,幾乎沒有任何間隙,他恣意又勇敢地對她訴說著他滿腔的意。
羽羽的心都被他說軟了,她的頭往后縮了縮,也用手輕輕推了推他淚濕的臉,也用拇指粗略地幫他拭去淚水,
“快別躺在被子外面了,凍感冒了。”
聞言,郁郁頓時把她摟得更緊了,臉也繼續埋了回去,這次嘴還覆在了她的鎖骨上,聲音低低的,悶悶的,聽起來有種莫名的委屈,
“你是要趕我出去嗎?”
羽羽覺得鎖骨處又燙又癢,聽到他委屈的聲音,就忍不住想笑,但還是努力壓下去笑意,故作平淡地說:“那你出去嗎?”
郁郁輕輕啄吻羽羽微濕的鎖骨,上面有著他剛才流下的淚水,他猶豫了幾秒,低喃道:“……不是很想出去。”
鎖骨處的淚水都快被郁郁自己吻沒了。
羽羽推了推他的臉,想讓他停下小狗一樣的舔吻動作,刻意逗他:“不是很想,那就是還有點想出去的,你快出去睡覺吧,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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