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建英消失、宗繼昌被踢走,娃哈哈員工曝新料,都是宗馥莉所為?
2025年7月15日,杭州娃哈哈集團再次陷入輿論漩渦。香港高等法院日前受理的一起跨境訴訟顯示,宗馥莉同父異母的弟妹宗繼昌、宗婕莉、宗繼盛三兄妹,以“繼承權糾紛”為由將其告上法庭,要求凍結匯豐銀行賬戶內約18億美元資產,并追索父親宗慶后生前承諾的21億美元信托權益 。這起訴訟不僅揭開了娃哈哈家族內部的權力博弈,更將宗馥莉接任后引發的高層動蕩推向臺前。杜建英的“消失”并非突然。這位娃哈哈前黨委書記、核心管理團隊成員,早在2008年初便從公司離職,2019年徹底卸任董事職務。但她與娃哈哈的糾葛從未真正結束——其控制的榮泰系18家公司,長期持有娃哈哈多家工廠股份。2024年,宗馥莉主導關停了10余家分廠生產線,這些工廠正是杜建英的主要資產載體,直接導致娃哈哈產能不足,被迫委托今麥郎代工。這一舉措被老員工解讀為“權力清洗”,更激化了雙方矛盾。宗繼昌的“被踢走”同樣與資產調整緊密相關。作為杜建英之子,他曾于2022年出任沈陽娃哈哈董事,但隨著2024年宗馥莉對關聯工廠的關停,其在娃哈哈體系內的影響力迅速萎縮。此次訴訟中,宗繼昌與兩位妹妹共同主張對宗馥莉所持29.4%股權的繼承權,試圖通過法律手段重新劃分權力版圖。值得注意的是,三人訴訟策略呈現明顯分工:宗繼昌主攻國內資產,宗婕莉聚焦香港信托,宗繼盛則瞄準海外投資,形成立體訴訟攻勢。員工爆料的“新料”直指宗馥莉的管理手段。自2024年8月起,娃哈哈集團員工陸續被要求將勞動合同轉簽至宗馥莉控制的宏勝飲料集團,此舉直接導致員工失去原有的“干股分紅”權益 。2025年1月披露的年終獎數據顯示,未轉簽合同的員工收入普遍下降50%-70%,部分20年以上工齡的老員工年終獎從10萬元驟降至3萬元。更有員工透露,2024年考評方案從三檔增至四檔,C、D級員工占比超45%,但考評標準全程未公示,被質疑刻意制造裁員理由。宗馥莉的改革邏輯清晰而激進。自2024年8月全面接管娃哈哈后,她迅速完成管理層“大換血”:原董事會成員吳建林、潘家杰等元老退出,宏勝系高管王國祥、洪嬋嬋等進入核心決策層 。在銷售端,她打破宗慶后時代的聯銷體模式,將東北、西北等12個市場的經銷商轉由宏勝下屬公司管理,并首次采用“競標制”篩選經銷商,年銷售額低于1000萬元的經銷商直接被淘汰。這種“去宗慶后化”的改革,雖在2024年將營收拉回700億元的歷史峰值,但也引發內部強烈反彈。老員工群體的抵制情緒持續發酵。2025年5月,陜西娃哈哈50余名員工因停工停產發起維權,要求恢復崗位;杭州總部更出現近10名員工聚集抗議,手持“宗馥莉還我年終獎”標語。值得關注的是,這些維權行動呈現明顯的組織化特征——維權委員會成員規模已超1500人次,且建立了跨區域聯絡機制。有員工私下表示,部分老員工正聯合律師團隊,準備就勞動合同改簽問題發起集體訴訟 。行業觀察者對此有不同解讀。中國食品產業分析師朱丹蓬認為,宗馥莉的改革是傳統企業轉型的必然陣痛,尤其在包裝水價格戰白熱化的當下,重構渠道和產能布局具有戰略必要性 。但危機公關專家詹軍豪指出,頻繁的人事變動和訴訟風波已對品牌形象造成沖擊,2025年第二季度娃哈哈純凈水市場份額同比下滑2.3個百分點,正是消費者信心動搖的直接反映 。值得玩味的是,宗馥莉的改革并非一帆風順。2024年7月,她曾以“股東質疑管理合法性”為由提交辭職信,迫使杭州市上城區政府及股東重新確認其控制權 。這種“以退為進”的策略,最終幫助她掃清了改革障礙,但也暴露了其權力基礎的脆弱性。如今面對家族訴訟和員工維權的雙重壓力,她能否在2025年下半年穩住局面,將直接影響娃哈哈的未來走向。從歷史視角看,這場風波折射出民營企業代際傳承的深層困境。宗慶后時代,娃哈哈通過“家長式管理”維系著高效運轉,但也埋下了股權分散、裙帶關聯等隱患。宗馥莉試圖以制度化改革打破這一模式,卻遭遇既得利益集團的頑強抵抗。無論是杜建英的資產博弈,還是員工的維權行動,本質上都是對權力再分配的爭奪。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宗馥莉的每一步決策,都將深刻改寫這家民族企業的命運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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