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號的所有刑偵故事皆由湯姆三叔原創,由恩怨江湖發布,未經授權,不可轉載和復制。
今天的這起案件依舊是一起發生在北京的案件,這起案件的兇手只有一人,但是他卻以一己之力連續殺害了14名女性,而且他的手段非常殘忍,可以說是一名心理有畸形,性格有缺陷的變態殺手。這起案件比較血腥,請心理承受能力不好的讀者謹慎閱讀。
夜幕下的亮馬橋流光溢彩
故事要從2001年6月的某一天說起,這天從張家口來京打工的小梅給自己妹妹小娟打電話準備說事情。這對姐妹因為此前互相有矛盾,已經好幾個月沒聯系過了,今天因為有事,小梅只好主動聯系妹妹,但是她連續打了好多電話,小娟的電話一直關機。最后小梅不放心,就讓開出租車的丈夫小王帶著她來到了小娟的出租屋,在出租屋外他們敲了半天門也沒人應,最后小梅掏出妹妹給的備用鑰匙打開了門。一打開門兩人就感覺有什么不對勁,好像是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小王首先走了進去,然而幾秒鐘之后,還沒等小梅進屋,小王拉著老婆的手就跑了出來。一出來,小王蹲在地上哇哇地就吐了起來。小梅忙問丈夫:“怎么了,小娟在里面嗎?”小王答:“快,快報警,死人了,小娟死了!”
幾分鐘之后,110民警立即趕到,簡單問了下情況就準備進屋查看,這不進屋還好,一進屋兩名民警也和小王一樣,很快就跑了出來,也是彎著腰就一陣嘔吐。民警知道這起案子太大,自己管不了,馬上通知市刑警支隊和法醫,片刻之后法醫進入出租屋內。到底在出租屋內發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呢?
小小的出租屋卻發生了非常可怕的事情(網絡配圖)
原來,這間房子的租客小娟渾身赤裸地死在自己床上,已經死去近一個月有余,尸體的部分已經腐爛出現了白骨,而未腐爛的部分則爬滿了密密麻麻的蛆蟲。小娟雙手和雙腳都被人用繩給綁了起來,致命傷是頭部受到了重擊,兇手用扔在一旁的電熨斗狠狠地砸了她的腦袋,甚至她的顱骨都被砸塌下去了。而更讓人恐懼的是小娟身子下壓著一根拖把,起初法醫以為拖把只是被小娟壓在身下,在經過仔細檢查之后,法醫發現這個拖把是插在小娟的身體里的。原來這名變態的兇手,用拖把桿從小娟的下體插入,一直插到了她的腹腔。而法醫判斷,在兇手插拖把桿時,小娟并沒有死去,可以想象她遭受到了多大的痛苦。另外,警方在現場除了發現這具女尸之外,屋子里的其他東西也被翻得亂七八糟,小娟的手機和部分財物也不翼而飛,很顯然是被兇手拿去了。
警方找小娟出租屋的四周鄰居了解情況,警方問:“這里死人死了一個多月了,難道你們天天從這里走聞不出什么味兒嗎?”小娟鄰居對警方說,很早就聞到了,一開始就以為是誰家的肉臭了,后來味道越來越濃就去和居委會反映了,居委會派人也來查過,但是查來查去也沒查出味道來自哪里,最后只能不了了之。警方又問:“你們當時沒懷疑是小娟家出問題了嗎?”鄰居說,懷疑了,我們敲了很多次她的家門,居委會也來敲過,但是都沒人開門,我們就當里面沒住人,也就沒管它了。
警方又從其他方面了解到,小娟住的這個地方屬于打工人群都喜歡租住的片區,人員流動非常大,所以鄰居間互相不認識不關心也很正常。從鄰居方面查不到什么線索之后,警方只能把調查方向放到小娟的身邊人這里。首當其沖的就是小娟的姐姐小梅,小梅在悲傷中走出來,向警方描述了她的妹妹從張家口到北京打工這幾年的波折經歷,以及她們姐妹倆矛盾的由來。
原來小梅和小娟都來自張家口下面農村,兩人也都分別結婚生子。因為在農村覺得沒出路,小梅和丈夫小王很早就出來打工,通過兩人的不懈努力,暫時在北京穩定了下來。小梅給人當保姆,小王用這幾年的積蓄買了部車跑起了出租,兩人又租了間一室一廳的小屋,把農村的兩個孩子也接到了身邊撫養。而小娟見到姐姐在北京扎下根來了,又見自己丈夫太不爭氣,家里實在是太窮,就一狠心獨自跑到了北京來投奔姐姐。小娟和姐姐一樣,都是農村來的底層婦女,沒有什么文化,只能在小飯店端端盤子做服務員。
飯店服務員微薄的薪水不能讓小娟滿足(網絡配圖)
小娟雖然暫住在姐姐家,但是因為姐姐租的那間房實在是太小,時間一長五個人住就顯得很擁擠,雖然姐姐和姐夫不說,但是小娟也很感覺出來。最后小娟也覺得實在是不好意思,就從姐姐家搬了出來?,找了一間廉價的房子租住在那里。雖然小娟租的房子很小很破,但是畢竟是在北京,每個月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這讓每個月打工就掙不了多少錢的小娟更加雪上加霜。而就在此時,她的兒子在老家也闖了禍。原來她兒子和小伙伴在一次游戲中,不小心推了對方一下,導致對方跌斷了腿,一下子醫藥費要賠好幾萬,這個窮家哪里能拿出這么多錢?但是對方不依不饒,天天堵著她老家的門來要賬,她兒子嚇得連學都不敢上。
聽到這個消息之后,小娟一方面是著急,另一方面她也心一橫,把內心里矛盾了幾個月的一個決定做了出來。這是怎么回事呢?原來在小娟打工的飯店中,她認識了一個經常來那里吃飯的顧客,這個顧客叫小芳,兩人一攀談原來還是老鄉,于是天天沒事就在一起聊天,漸漸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小娟發現同樣是農村出來的小芳一身名牌,出手也闊綽,就好奇地問她是從事什么工作的,這么有錢。小芳也是直性子,并不隱瞞,她告訴小娟,自己就是在北京亮馬橋一帶站街,進行皮肉生意的性工作者。可能是出于好意,小芳在了解了小娟家庭困難的情況之后,也不停地勸小娟和她一起也干這一行。小芳說這行來錢快,又沒成本,而且小娟年輕,肯定受歡迎。忍上幾年,等賺夠了錢就回家享福去,不用再在這里打工過苦日子了,只要自己不說,沒人知道你是干過這行的。
雖然小芳說的小娟十分心動,但是小娟畢竟是正經人家出來的,她們家里可從來沒人做過這個行當,現在讓她去做她可拉不下這臉。小芳前前后后勸過她很多次,但是小娟卻一直沒答應過。但是現在家里出現了這個狀況,小娟也沒辦法了,只能一狠心和小芳一起去亮馬橋那里做起了性工作者。
自從從事這個行業后,小娟就和姐姐斷了來往(網絡配圖)
小娟一般都是要求顧客在車上或是在樹林中就把事情給辦了,很少有她愿意帶到出租屋去的,只有一些經常光顧的熟客,又要求包夜,小娟才會答應。后來就因為她在自己出租屋和客人發生關系,終于讓自己的姐姐小梅知道了自己的秘密。小梅是怎么發覺的呢?原來她發現近一段時間以來,自己的妹妹從服裝打扮到化妝用品,都和往常那種樸素的風格不一樣了,變得風塵味十足,不由得懷疑起來。于是某天晚上她沒打招呼就闖進了妹妹的出租屋,果然發現妹妹在和陌生男人發生關系,事后姐妹倆大吵了一架,小梅說妹妹給自己家里的人丟臉了,而小娟卻回嘴說,沒錢才丟人。最后兩人不歡而散,從此以后,小梅再也沒去過小娟的出租屋,直到案件發生。
警方在聽完小梅的供述之后,馬上就找到了同樣在亮馬橋一帶站街的小芳。小芳很驚訝小娟已經死了,她告訴警方自己也是好久沒見到小娟了,打電話也不接,還以為她人不在北京了。警方讓小芳回憶一下小娟是不是有什么仇人之類的,小芳很堅決地說:“肯定不會有什么仇人,我沒有,小娟也不會有。”她接著說:“我們雖然做的行業不光彩,但是其實就是和大街上賣東西的沒什么區別,客人在我們身上找到他們要的東西,我們帶走他們身上的錢,公平交易,不會存在什么和人結仇結怨。而且小娟這個人膽小怕事,一般很少帶人去自己出租屋過夜,能去的都是她信得過的人,如果說這些人中有她的仇人,這事情說不通。”
警方又問:“那你最后一次見到小娟是什么時候呢?”
小芳回憶道:“好幾個月前呢,某天我去小娟的出租屋附近有事,就準備去她家看看,但是發現她不在家。當我走出她家的巷口時,發現她從一輛白色的大汽車上面下來,我和她說了一會話就互相道別了。”
警方追問:“什么樣子的白色大汽車??請形容一下。”
小芳說:“我說不好,我不認識車,那種車不常見,很高很大,后面斜放著一個圓筒。”
小芳的這個回答突然吸引到了警方的注意,幾名警察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從抽屜里拿出一張照片問:“你看看,是不是這樣的車?”
小芳一看照片,眼睛一亮說:“對,就是這樣的車。”
警察聽她這么一說,都感覺身上如觸電一般,為了防止有意外,又問了一遍:“你再好好仔細看一下,是不是這樣的車。”
小芳斬釘截鐵地說:“就是這樣的車,絕對不會錯。小娟就是從這種車上下來的。”
白色的水泥倒灌車成了破解此案的一把鑰匙(網絡配圖)
這是一種什么車呢?原來這車是一種進口的韓國三星水泥倒灌車,警方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水泥倒灌車的照片呢?原來警方一直懷疑有一輛水泥倒灌車的司機與近些年來發生在北京的一系列奸殺案有關,但是苦于找不到證據,就一直懸在那里。現在小芳這么說,讓警方幾乎看見了破案的曙光,這起案件折磨了北京警方三年多,現在有破案的希望了,這能不讓人高興嗎?
那么這輛車的司機到底是誰?他到底和小娟之死有沒有關系呢?
有,這個人不僅殺害了小娟,在此之前他還殺害了十三名性工作者,是一個冷血且殘忍的變態殺人狂。
本案真兇——華瑞茁
他叫華瑞茁,黑龍江省雙城市人,1973年出生。華瑞茁未成年之前都在老家,而在1991年他十八歲那年頂替了退休的父親的工作,來到北京中建一局第五建筑公司的某個攪拌站,成為一個水泥倒灌車司機。華瑞茁雖然學歷不高,但是做事很仔細,為人也老實,在單位人緣挺好,加上他長相也很端正,身材也不差,經常有身邊人給他介紹女朋友,但是他每次都笑笑,顯得很害羞。
而事情的轉機發生在1993年,這一年他已經二十歲了,來北京工作也已經兩年多了。可以說算是穩定下來了。而在這一年的某一天,華瑞茁和朋友一起去某個臺球廳打臺球,在這個臺球廳他一下就被鄰桌一個打扮時髦的女孩給吸引了,這個女孩身材高挑,面容姣好,是華瑞茁喜歡的類型。華瑞茁雖然害羞,但是今天在朋友的鼓動下還是主動和那個女孩搭了訕,女孩也很主動,告訴他自己叫秋艷,就是北京郊區人。秋艷和華瑞茁在臺球廳聊得很開心,還一起玩了幾局臺球,臨走互相留下了聯系方式。相約下次一起吃飯。沒過幾天,華瑞茁就把秋艷約出來吃飯了,兩人相談甚歡,年紀又相仿,很快就確定了關系,因為這是華瑞茁初戀,他格外珍惜這段感情。基本上只要有秋艷喜歡的東西他都毫不猶豫地就買了,而秋艷對他也很好。兩人很快進入熱戀期。
這樣的好時光過了半年多,漸漸地華瑞茁感覺秋艷有點不正常了,秋艷只是五星級賓館的前臺服務員,每個月工資并不高,但是華瑞茁發現她從穿著打扮到金銀首飾,每一樣都是高檔貨,按照她的工資水平根本消費不起,這些是她怎么來的呢?于是華瑞茁時常去跟蹤她,看看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瞞著自己。沒多久他就發現了其中的秘密,一日他親眼看見秋艷手挽著一個老板模樣的中年男子進了一家高檔賓館。華瑞茁看著秋艷那開心的樣子就知道這兩人并不是去干什么正經的事,但是賓館前的保安不讓他上樓去找秋艷,他只能在大堂沙發上等。大概一個小時之后,秋艷又和這個老板模樣的人有說有笑地走了出來,華瑞茁一看見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大聲地怒吼秋艷的名字,然后沖上前就要揍這個老板,一旁的保安立刻攔住了他。
華瑞茁通過跟蹤女友發現了她的秘密(網絡配圖)
事后,華瑞茁跑去質問秋艷,秋艷很坦然地說:“是的,我的工作就是陪這些有錢的男人的,他們能給我錢,給我想要的生活,你個開水泥車的怎么和他們比?要不是看在你對我好的,我早就和你分手了。”華瑞茁聽完非常生氣,但是他強忍住了火氣,問秋艷:“你能不干這個行當嗎?我養你啊!”秋艷輕蔑地問:“拿什么樣?每個月兩百塊錢的工資?”華瑞茁被她說得啞口無言,兩人之間的關系算是正式完蛋了,事后秋艷還給華瑞茁留了一張字條,上面只有一句話:“當妓女也比窮光蛋好!”可以想象到華瑞茁看見這張字條時是什么心情,自己的初戀女友竟是這種女人,在這么不要臉的女人身上自己付出了這么多感情,這么多積蓄,到頭來只得到一句譏諷?華瑞茁發誓一定要把秋艷找到,他按照秋艷提供的家庭地址去找,發現地址是假的,那里根本沒有這個人,很顯然秋艷一開始和他談戀愛就是在騙他。華瑞茁此時內心的氣憤簡直到了極點,但是卻絲毫沒有辦法。
而再大點事情也會過去,1997年華瑞茁經他人介紹和一名四川籍女子結婚,并育有一子。本來回歸到家庭,兩人的生活應該十分美好,但華瑞茁對妻子并沒有真感情,反而時常在夜里會想起那個讓其恨到極點又不愿割舍的秋艷,漸漸地內心復仇的種子開始萌芽。
1998年7月的一天深夜,華瑞茁開著水泥倒灌車路過北京亮馬橋,他看見路邊站著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的背影非常像秋艷,他馬上停車跑了過來。路邊這個女人一見到他就親切地“大哥大哥”得喊不停,華瑞茁知道這個女人不是秋艷,只是一名普通的站街女。本來華瑞茁準備轉身就走,但是那個女人好不容易來了客人怎么會讓他這么簡單就溜走呢,千呼萬喚地說著好話,最后華瑞茁就讓她也一同上了車。
兩人開著車走在路上,那個站街女施展出平時對待男人的慣用招式,開始不停地挑逗華瑞茁。華瑞茁其實對她一點都沒興趣,只是像問戶口似的不停地問那個女人的家庭情況,最后那個女人給問煩了,就說了一句:“問這么清楚干嘛?你是警察啊!”華瑞茁說:“我就是個開車的,我就想勸勸你別再干這種下賤行當了,找個正經工作不好嗎?”那個女人一聽他這么說,馬上就急了,回答道:“我干什么關你屁事,你干不干?不干放我下去!你一天掙多少錢啊,還有臉說我呢!”這話仿佛刺激到了華瑞茁的神經,他陰沉沉地說:“你再這么說,我掐死你!”誰知道這個站街女也是嘴上不饒人,回嘴道:“來啊,那你就來掐吧!”
華瑞茁十分仇恨從事這個特殊行業的女性(影視片段)
這句話真的傷害到了華瑞茁敏感的神經了,他把車一停,馬上撲上去就掐那個站街女的脖子,沒一會兒,站街女就昏過去了。此時華瑞茁以為她死了,就把車開到朝陽區一片荒涼的玉米地旁,然后把這個站街女背到玉米地深處一扔,誰知道那個女人被這一扔給摔醒了。此時她一看四周沒有一點亮光,只有華瑞茁在惡狠狠地瞅著她,她馬上就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般哀求,說自己家還有孩子,讓華瑞茁饒他一命。華瑞茁起初不想殺人,但是他一想這個女人一定記得自己的車牌號,剛才掐她的那件事回頭她一定會報警,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就在這殺掉,反正死無對證。于是華瑞茁上前,很快就掐死了這名站街女,然后翻了翻她背的包,拿了一根眉筆作為紀念就走了。
華瑞茁在一片玉米地里完成了他的第一次犯罪(網絡配圖)
這是華瑞茁的第一次殺人,事后他非常害怕,大半年都睡不好覺,做惡夢夢到死者不說,時常夢到被警察抓住押到刑場槍斃了。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華瑞茁發現警方根本沒有查到自己的身上,于是膽子又大了起來,心想還是去殺一兩個站街女解氣。這次他采取的方法是誘騙,他在亮馬橋附近遇到一個站街女,隨她去了她的出租屋,到了出租屋后,他故意騙這個女人說:“咱倆玩個捆綁游戲吧!我多給你錢。”那個站街女同意了,于是她的雙手雙腳被華瑞茁捆住,華瑞茁捆完之后就堵上她的嘴,將其活活掐死。事后他又將出租屋里能搜刮的東西搜刮一通,帶上一根眉筆,關上門滿意地離去。
華瑞茁殺掉了腦癱兒的母親,等于斷了這家的活路(網絡配圖)
華瑞茁為什么對眉筆這么感興趣呢?事后他向警方說,拿眉筆主要是為了做個紀念,就像獵人打獵要剝皮一樣。在做了好幾起案件之后,華瑞茁的膽子也越來越大,作案越來越頻繁,手段也越來越殘忍,他后來作案除了勒死這些站街女之外,還會將鋼筋、秸稈、樹枝等戳入被害者的下體,以此來發泄自己心中的怒火,按他對警方的說法,他殺這些人都是因為她們臟,壞,對社會沒貢獻,她們沒有一個是好人,殺一個少一個,他在替天行道,為民除害,她們死了活該。
?華瑞茁從1998年7月至2001年5月,一共殺害了14名女性,在這么多死者中,令華瑞茁印象比較深的是一個姓吳的站街女。這名站街女和華瑞茁是老鄉,兩人都來自黑龍江雙城市,自從認識之后,華瑞茁也時常來照顧老鄉的生意,但是最后他還是將這名吳姓女子給殺害了。華瑞茁落網之后,警方向華瑞茁介紹了這個吳姓女子的情況,原來吳姓女子的兒子是個腦癱,她的老公又跑了,她只好將小孩寄存在自己母親那里。她母親是撿破爛的,也很窮。為了給孩子治病,她只能跑到北京來做這個,好不容易小孩有錢治病了,病情也有所好轉了,現在華瑞茁把小孩媽媽殺掉了,等于斷了這家的活路。華瑞茁聽完十分懊悔,但是于事無補,他向警方建議在他死后將他器官賣了去把錢留給這個小孩治病。大家不要被這個殺人魔王的這點善心所蒙蔽,他在殺害這個可憐母親的時候,可是沒有半點同情心的。他眼中的所有站街女都是惡人,殊不知自己才是那個最惡毒的人。
2001年華瑞茁在朝陽區華威北里偶遇了小娟,兩人后來多次進行了性交易,而在5月的某一天,華瑞茁在小娟的出租屋將其殺害,這也是他所做的最后一起案件。那么北京警方是怎么鎖定他的呢?其實這起案件的偵破十分簡單,因為華瑞茁殺害了14名女性,警方在多個拋尸地進行調查之后發現,拋尸地有多個人證明他們目擊到了一輛白色的水泥倒灌車,很顯然這起系列殺人案兇手很可能就是駕駛這樣的水泥倒灌車的。
華瑞茁有收集被害人眉筆的習慣(網絡配圖)
而前面的那么多起案件,兇手在現場沒留下指紋,沒留下其他物證,當時沒有很先進的DNA技術,光有精斑并不能找到兇手。而且被害者都是流動性很大的性工作者,導致警方線索很少,除了水泥倒灌車這個線索,很多受害者的具體身份都沒搞清楚,所以這起案件一直懸在那里。
直到小娟遇害的這起案子,因為小娟有姐姐,身份能確定,所以警方很簡單就調到了她的手機通話記錄,通過查詢通話記錄警方查到了小娟在被害前最后一個電話是打給一個位于定福莊的攪拌站固定電話,既然是攪拌站必定有水泥倒灌車,警方離兇手又近一步。
華瑞茁在庭審現場
然后就是通過固話來查到底是誰打的,負責看守固話的保安對警方說,時常他上廁所或者是去忙其他事情時,一個叫華瑞茁的小伙子就喜歡來這里打固話,而他每次打固話都要背著人,好像是有什么秘密似的。警方在掌握到這個情況之后,馬上派人調查華瑞茁,發現他平時果然是開水泥倒灌車的,于是就將其帶回去調查。本來警方對他只是有懷疑,但是從他家很快搜出來一大把眉筆和一部手機,那部手機經過小梅辨認,就是妹妹小娟生前的,在鐵證面前,華瑞茁只得將自己這幾年所犯的案件,一五一十地向警方給坦白了。
2001年11月20日上午,北京市第二中級人民法院開庭審理此案,最終判處華瑞茁死刑。2002年01月31日,華瑞茁被押赴刑場,執行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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