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靚麗的美少女也要愁生活。
今年剛上大一的劉念念,本想著打打工改善改善生活,誰知道這一打就把這輩子搭了進去,竟然還多了兩個媽寶老公!一個不精明,一個真傻子......
1、
周六一大早,劉念念輕手輕腳的從宿舍那張窄小的床上爬起來,簡單洗漱了一下,套上自己那件小棉襖,急匆匆的出了宿舍。
剛步入十一月,冷風呼呼的吹著,劉念念快速的瞪著自行車什么也顧不得。
因為她快遲到了。
九十年代供個大學生有多不容易,劉念念家就是個鎮子上的普通戶,家里出了個大學生,親戚們都得對劉家刮目相看,直呼光宗耀祖。
考上了,沒錢也得硬著頭皮上,劉念念以前不覺得,這一上了大學,才發覺每個月都捉襟見肘。
年輕女孩正是愛美的年紀,這么冷的天連個雪花膏都買不起,兩只手糙得的抹把臉都覺得刺撓。
爸媽指望不上,她就得自己想辦法。這不,功夫不負有心人,還真讓她給找著了。
和學校隔兩條街有個小飯館招打雜,包三餐,一個月一百。
劉念念笑嘻嘻的保證自己不怕辛苦,當場就和老板說好了。
今天是上班第一天,老板娘肥胖的大臉揚著笑,“小劉來啦,快,先喝口熱水暖和暖和。”
“謝謝老板娘。”
老板娘樂開了花,“不愧是大學生,就是懂禮貌。”
劉念念也不敢久坐,喝了水就趕緊穿戴好圍裙去廚房幫忙。
老板娘正在切土豆,整個廚房里都是“噔噔蹬蹬......”的切菜聲,短胖的手利落的使著菜刀,密密麻麻的落下,看的劉念念心驚肉跳。
不過干了半上午,劉念念就有些堅持不住了,這么冷的天,還得用冷水洗菜,干一會兒就腰酸背痛,站著也不是,蹲著也不是。
不過她也不是個矯情的女孩兒,深諳錢難掙屎難吃的道理,再累也要咬牙堅持下去。
忙活了一上午,下午三點,劉念念才吃上午飯,還有一些是中午客人的剩菜。
老板娘吧唧著嘴大口大口的吃著,還不忘招呼她:“小劉啊,快吃,這天冷就得多吃點兒。”
劉念念也不好矯情,“好。”
老板娘看她一眼,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嘮家常。
“小劉啊,老家哪里的?”
“廣西的。”
老板娘夸張的驚呼:“哦呦,那可真是遠的嘞,爸媽放心呀,這么漂亮的閨女跑這么遠。”
劉念念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放心的,我每個月都寫信。”
“學校有相好的沒有?”
劉念念紅了臉,“沒呢。”
老板娘眼睛轉了轉,笑著說,“就是,不急著找,一個人在這兒,要是遇上什么事,就跟我說說。”
此時劉念念心里升起一股暖意,自己真幸運,老板娘可真是個好人。
單純的劉念念沒看見老板娘眼中那一閃而過的邪惡和精明。此時她心里可開心壞了,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
這還是個大學生嘞,可是個能賣出高價的好貨!
2、
這天劉念念照常來到小飯館兒,剛到門口,就看到老板推著三輪出來。
看見她來了,老板娘從店里走出來招呼,“小劉啊,今天你跟著一起去進菜吧。”
“啊?”外面太冷了,小劉不太想去,“平時不都是老板自己去呢嗎?”
“這不是多個人搭把手我也更放心,大不了我多給你二十。”
老板也勸道:“就是,坐上三輪很快的。”
二十塊錢讓劉念念有些心動,要知道一個月才只有一百,于是她咬咬牙,“行。”
上了老板的三輪車,她哈口氣,只覺得今天格外的冷,搓搓手,將兩只手交叉進袖筒里。
“老板,咱們還沒到啊。”劉念念覺得有些奇怪,騎了這么久也不見停,路上看著還越來越偏僻。
“快啦快啦,到村兒里收,便宜。”
劉念念有些不高興,但也不好發作,為什么不提前說,她還以為就是去菜市場呢。
終于,三輪車停在了一個農戶家。
劉念念下了車被老板催促著往房間里走,“進去吧,就前面那間。”
屋里的人正在烤火,見老板領著劉念念進來,打了聲招呼,繞過他們去鎖上了門。
劉念念覺得情況不對,慌忙問:“老板,咱不是來進菜嗎?”
老板奇怪的笑了笑,沒說話。
另一個用自己渾濁的眼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劉念念一番,點點頭,“嘖,這回這個不錯。”
猥瑣的眼神讓劉念念一陣惡寒,“我要回去了。”她著急的向門口走去。
“快按住她!”老板大叫。
饒是劉念念再單純,現在也覺出味兒了,這是想將她賣了!
劉念念恐懼的向前跑,兩個男人快步上前,一人一邊控制住她的胳膊,猥瑣男更是用力的扯住了她的頭發。
“啊!”劉念念經不住痛慘叫出聲。
兩人用繩子把她五花大綁丟在角落,老板粗大的手掌拍了拍她白嫩的小臉兒,威脅道:“想活命,最好給我安生點兒。”
劉念念驚恐的搖頭,哀求道:“求求你放過我,他給你多少,你跟我家里要,我媽肯定會給的。”
“吵死了,把她嘴給我堵上。”猥瑣男在一旁吩咐著,然后順手將一旁的抹布塞進她嘴里。
劉念念被捂著嘴依舊“嗚嗚嗚”的反抗著,這種掙扎在那兩個男人眼里根本不值得理會。
老板給猥瑣男遞了根煙,笑瞇瞇的說:“這次這個好,得多這個數。”說著向對方比了個五。
誰料對方嗤笑一聲,“瞎要,你以為是大學生啊,敢要一千。”
“就是么,就是大學生!”
猥瑣男眼睛都瞪大了,“這是個大學生?行呀,你可真厲害,大學生都叫你糊弄來了。”
“爽快點,大學生一千真不多。”
猥瑣男吸了兩口煙,朝劉念念那邊看了幾眼,“話不是這么說,就算是大學生,不是第一回,也不值個錢。”
“你咋知道不是!”老板有些急了,“我婆娘都問過了,她沒有個相好的。”
“真的?”
“可不是真的么!”
猥瑣男樂開了花,爽快的把錢結了,這可真不虧,倒手一賣,價錢翻倍。
老板啐了口唾沫,粘在手上,一張一張的數著錢。
看這架勢,猥瑣男調笑道:“少不了你的,以后還有這好貨早點送過來。”
老板瞥他一眼,“你以為遍地都是大學生嘞。”
猥瑣男哈哈哈的笑著。
老板問:“你每回把貨送哪兒去?”
他早就不想和這個二道販子合作了,他自己單干賺的豈不是更多,可惜就是一直沒有合適的門路。
猥瑣男瞪他一眼,警告的意味明顯,意思是不該問的別問。
老板悻悻的走了。
劉念念在一旁心如死灰的看完了這場“雙贏”的交易。
門剛一關上,猥瑣男就走到了劉念念跟前,大掌毫不客氣的落在她胸前,狠狠捏了一把。
劉念念顫抖著向后躲,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楚楚可憐的樣子看的猥瑣男更是心癢難耐,大學生他還沒玩兒過呢。
媽的,猥瑣男咽了咽口水,努力克制住自己下半身的欲望,大學生再稀罕,也比不上老子拿著錢去外面來個十回八回的。
劉念念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被裝進麻袋里,頭昏昏沉沉的,依稀記得昨晚猥瑣男強迫她吃下一個藥丸,再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被綁住手腳塞住嘴,不能動也不能叫,心里只有恐懼和絕望。
當然還有深深地后悔,她只是一個本本分分的女學生,想出來打工,減輕些家里的負擔,怎么平白糟了這種大罪。
一路上一直有“塔塔塔”的響聲,劉念念仔細聽著,是驢蹄子落地的聲音,她是被驢車拉著。
而駕著驢車的正是昨天那個猥瑣男。
她不知道被驢車拉著走了有多遠多久,只是偶爾晚上猥瑣男給她一個干饃饃,才讓她不至于半路餓死。
3、
“最低兩千,這是個大學生了,年紀小還好看了。”
“兩千!不行不行,之前都說好一千五百塊了么,俺們家出不起喲!”
“和你這個老婆子說話真是費勁了,你問問你家倆孩子,行不行了。”
農村婦女皺著眉,即想要又不想出那么多錢,要知道,當年她嫁過來,夫家才給了幾袋小米和幾斤白面。
“大勇,領著你弟弟你看看相中相不中。”
“行!”男人高高興興領著弟弟去解麻袋。
劉念念半夢半醒間聽到有人在說話,長時間的捆綁和饑餓讓她變得十分虛弱,腦子一時間無法恢復清醒。
下一秒,麻布袋子被解開了,赫然出現的是兩張男人的臉。
一張顯露出驚喜,一張透著十足的憨傻!
“娘,相中了,俺就要這個!”
傻男人也手舞足蹈的應和,“是嘞,娘,俺,俺喜歡!”
猥瑣男猥瑣的笑了笑,拍拍手,“你聽孩子們咋說的,倆孩子娶一個了,真不貴。”
農村婦女還是面露猶豫,兩千塊真是讓她肉疼的緊。
猥瑣男繼續說:“大學生好,大學生聰明,以后給你家傻老二生個娃,也是聰明貨。”
“就是啊,娘,全村都沒有個大學生嘞,以后傳出去,誰還敢瞧不起咱!”大兒子快步走過來勸說。
農村婦女聽了這話,胸中涌起一股子氣,一咬牙,一跺腳,“行!兩千就兩千。”
她兒子說的有道理,自己家有個傻老二,已經讓村子里的那些婆娘們看了半輩子笑話。
現在可不一樣,自己家的傻老二娶的可是大學生,以后生的肯定是最聰明的娃。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猥瑣男駕著那輛老驢車“塔塔塔塔”的走了。
把劉念念一個人留在了東溝村。
一個山高路遠、土地貧瘠,連本地孩子都會時常迷路的地方。
一個落后、骯臟、會吃人的地方。
劉念念被三個人圍著,大眼睛來回看著他們,恐懼中也帶著一絲絲的期許,也許還有機會呢。
農村婦女一把拽走塞在她嘴里的抹布,她忍不住干嘔了兩下,嘴里還留著抹布惡心的味道。
傻老二天真的臉眉頭緊蹙,一臉的擔心:“娘,這是咋了,媳婦兒咋了么。”
大哥拉住他的胳膊示意沒事,讓他安靜點。
劉念念緩口氣,終于能說出話來了,“大娘,救救我,我是被拐來的,求求你幫幫我吧。”
農村婦女的眼睛里掀不起絲毫的波瀾,甚至透著股冷意。
劉念念真的害怕了,心里的不甘讓她繼續哀求:“大娘,我給你錢,給你三千,你讓我走,我一定報答你。”
“哼,”農村婦女非但沒有一絲一毫的同情,還冷聲警告:“閨女,別白費心思了,俺們就沒聽說過買過來的媳婦兒還能放回去的,你要是乖乖的,俺們老王家也不會虧待了你。”
“大娘,求求你,我給你磕頭,給你磕頭了。”劉念念痛哭流涕,作勢要把頭往地上砸。
“可別,”一雙粗糙的手攔住她,農村婦女扭頭朝大兒子吩咐,“大勇,把她鎖到東邊那間,一會兒我好給她擦洗擦洗,晚上就成親。”
大勇激動地說了聲好,把劉念念抱去屋子里,她在大勇懷里掙扎著,來回還踢了大勇好幾腳,無奈大勇現在只顧著高興,不輕不重的幾腳落在身上,居然變態的覺得心里有些甜絲絲的。
“你別鬧了,都來了俺家了,”他把人放在床上,笑瞇瞇地哄:“等晚上你就知道成親有多好了。”
說罷,扭頭就鎖上了門。
他也是有媳婦兒的人了!
劉念念心如死灰的在屋子里大喊救命,拼命砸門,鬧出不小的動靜。
傻老二在外面拿著娘給的大紅花,美滋滋的蹦蹦跳跳,娘說了這可是成親用的。
鄰里街坊誰能聽不見,誰能不知道?不過是早就見怪不怪了,幾乎家家都要經歷這么一遭,前兩年,村頭李家媳婦兒大半夜跑的時候,還是他們幫忙抓回來的。
這么個小破村子,是好事也出門,壞事更是傳千里,不比誰比誰更富,只有誰比誰更窮。
家家沒文化,家家有男丁,男多女少是重男輕女留下來的弊病,窮的沒人嫁,只能昧著良心買。
時間久了,良心早就沒了,買媳婦兒成了風氣。
4、
晚上的婚席請了村子里一大半的人來,簡單的菜、廉價的酒,絲毫堵不住七姑八婆嘰嘰喳喳的嘴。
東溝村兒里的席上最豐盛的就是閑言碎語、流言八卦。
三桌席硬是能吵出十幾桌人的氛圍。
另一邊大勇牽著二傻的手,穿著洗的干干凈凈的衣裳,腳上每人一雙新的千層底兒布鞋,胸前一人別著一朵大紅花,挨桌挨個兒的敬酒。
傻老二高高興興的捧著杯,摻了不知道多少水的白酒一杯接一杯的往肚里灌,臉早就紅撲撲的了。
大勇看著傻弟弟這么喝也不攔著,他自己可精明著呢,這時候可不能喝醉,不然晚上耽誤事兒!
雖說是兩個人娶一個媳婦兒,但哪個大男人心里能痛快,家里有難處他也能理解,但新婚之夜他可不愿意分享。
“呦!大勇,怎么不把你那好媳婦拉出來看看。”一個大姨嗑著瓜子,滿面紅光的調侃。
“就是呀,領出來叫俺們看看呀。”
“俺們還沒有見過大學生呢!”
桌上的三姑六婆個個膀大腰圓,都圍著他起哄,鬧得大勇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俺媳婦兒怕人,等以后,一以后一定讓你們見見。”
說完還往東邊那間屋子瞟了兩眼,現在倒是聽不見什么動靜,估計是折騰累了。
“好好好,”桌上的幾個人笑瞇瞇的說:“也老大不小了,趕緊給你媽生個孫子才是正事!”
“那肯定!”
熱鬧了好幾個小時,那個小院子才漸漸恢復了平靜,大勇幫著他娘收拾滿地的瓜子皮,傻老二早就喝多了在堂屋呼呼大睡起來。
“大勇,快去洗洗,上你媳婦兒那屋吧。”
“誒,好!”
就等娘發話了,大勇馬不停蹄的洗把臉,就到了東邊那間屋子里。
一開門,就看見劉念念癱坐在地上,頭發亂糟糟的,手上也破了口子,流了好多血。
大勇可心疼壞了,過去把劉念念抱回床上,手里拿著浸濕的帕子給她擦手。
劉念念趁他不注意,一口咬在了他的手上,“啊!”大勇一把甩開了她,疼的叫出聲來。
劉念念趁著這會兒功夫,用盡全身力氣猛地向門外跑去。
正在掃院子的大勇媽聽見兒子的叫聲就趕緊往屋里走,正好和往外跑的劉念念懟了個正著。
大勇媽兇神惡煞的:“好你個小妮子,花那么多錢把你買來,你還敢跑!”
口水橫飛,把劉念念嚇得驚慌失措。
大勇媽看了看拼命揉手的大勇,頓時怒火中燒,下一秒,“啪!”的一聲清脆響起,只見她大手一揮,就招呼到劉念念臉上去。
農村婦女整天干農活兒的力氣可不是虛的,這一巴掌差點沒把劉念念掀到墻上去。
劉念念大張著嘴,驚恐的望著兩人,猩紅的眼睛溢滿了淚水,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母子兩個合力將劉念念捆到了床上,臨走前,大勇媽瞪著她,惡狠狠地警告:“俺告訴你,你還以為你是什么高貴的大學生啊,就是個給俺們王家生兒子的,你不愿意也得愿意!”
說罷,轉頭提醒兒子:“大勇,可別忘了媽跟你說過什么。”
劉念念在床上奮力扭動著身子,試圖掙脫繩索,結果只是徒勞。
“乖乖的,只要你聽話,我們家肯定不會虧待你。”大勇用力按住她的肩膀勸說道。
“滾!”劉念念掙扎的更厲害了,“滾開,別碰我!”
大勇的耐心一點點耗盡,媽的,他就沒見過這么油鹽不進的人。
他摸了把臉,娘是怎么說來的,娘說不聽話的女人就得打!
對!不聽話的女人就要把她打服。
大勇看著自己身下不停掙扎的女人,心中的火焰終于熊熊燃燒了起來,突然,一個響亮的耳光落在了劉念念臉上。
“啪”的一聲,讓劉念念瞬間失聲,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居然敢打我,這么一個沒本事又窩囊的媽寶男竟然敢動手打她,憑什么,憑什么!
自己雖然不是被嬌生慣養出來的,但父母也從來舍不得動她一根手指頭,今天這對母子竟然敢接二連三的動手,劉念念那顆驕傲的心實在忍不了了。
“你算什么東西,竟然敢打我。”劉念念目眥盡裂,幾乎是尖叫著質問。
“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俺是你男人!”大勇一邊說著,一邊快速的脫著自己的衣服。
不一會兒就光溜溜的站在劉念念面前,雙腿間的東西挺立著就這樣大咧咧的對著她。
知道大勇的意圖后,劉念念真的害怕了,“你要干嘛,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大勇哪管她說什么,現在滿腦子只有新婚之夜要入洞房,欲望的驅使讓他什么也顧不得,劉念念的反抗在他一個大男人眼里簡直微不足道。
娶媳婦兒,不就是為了這個嘛。
他雙腿鉗制住劉念念,兩只手很容易的就扒下了她的褲子,衣服隨意的丟在地上,兩只手貪婪的在光滑的皮膚上游走。
柔軟滑嫩的觸感讓他忍不住陶醉,他長這么大和女孩子話都沒說過幾回,何況這么親密的接觸,他現在激動的心簡直要跳出來。
“救命,放開我,救命!”劉念念依舊驚恐的叫喊著。
只不過,她現在心里有個恐怖而又絕望的念頭升起,完了,不會有人來救她,她逃不了的。
但本能的抵觸讓她下意識的反抗。
大勇的手不停的向她身下探去,他那張惡心的大嘴急切的覆上她的嘴巴不停的攪弄著。
一聲聲求救和叫罵聲變得破碎,大勇的觸碰讓她直犯惡心,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
“啊!”大勇粗暴的侵犯讓她尖叫出聲,疼的她止不住顫抖,眼淚都流了出來。
大勇的興奮不減,反而變本加厲的在劉念念身上聳動。
劉念念的眼神漸漸變得麻木,這一晚,大勇沒有絲毫的憐惜,把劉念念當作玩具一般翻來覆去的玩弄,直到自家的大公雞都打了鳴,依舊食髓知味。
5、
第二天一大早,睡了沒幾個小時的大勇神清氣爽的走出了房門,留下殘破的劉念念失神的躺在混亂的床上。
劉念念感覺自己好像死了一次,她的驕傲和尊嚴全都被碾碎了,一絲不掛的不只是身體,還有靈魂。
大勇娘早早的就做好了飯,高高興興的招呼他過來吃飯。
端過碗,大勇屁股還沒坐下,就聽他娘在一旁笑瞇瞇的問:“成了沒有?”
幾乎一晚沒有休息的大勇被他娘一問,倒是有點不好意思起來,紅著耳朵點點頭,“嗯。”
“哈哈,哎呀,成了就行,成了就好。”其實昨晚那么大的動靜她并非沒有聽到,但就是要親口問一句才踏實。
一旁的傻老二大口大口地吃著飯,啥憨憨地問:“哥,媳婦兒咋還不出來吃飯呢?”
“她睡覺呢。”
“昨天你咋不叫俺呢,俺都睡過去了。”傻老二其實是有點不高興的。
“你過去干啥,你啥都不懂。”
“俺懂!”傻老二著急道:“俺怎么不懂,娘都教過俺了,娘說是個男人天生就會!”
大勇有點不耐煩,之前沒娶媳婦兒沒覺得有什么,現在他嘗過了女人的銷魂滋味,是萬萬不愿意和別人分享的,即便是和那個自己從小處處照顧和謙讓的傻弟弟。
兩個人娶一個的情況讓他十分不爽,但也無可奈何。
傻老二繼續嚷嚷,沒等大勇發作,大勇娘就沖他使了個眼神。
“快吃飯,一會兒都冷了,過幾天,過幾天就讓你去。”
傻老二是不敢跟他娘鬧的,只好悻悻作罷。
大勇吃完飯拿了一碗粥,還偷偷用熱油煎了個雞蛋偷偷拿去劉念念房里。
劉念念還是他離開前的姿勢,見他進來,立馬防備的將被子裹在身上,擋住自己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跡。
“你想干什么!”她操著破鑼似的嗓子質問著。
白天的大勇看起來人模狗樣,把飯往前一送,“給,吃飯吧。”
其實大勇心里也覺得自己昨天晚上有點過分,畢竟他娶媳婦兒也是真想過日子的。
送飯不只是討好,還有點賠罪的意味。
劉念念死死地瞪著他,恨意讓她幾乎要咬碎一口銀牙,她突然伸手一揮將大勇手上的碗掀翻在地。
油亮亮的雞蛋掉在地上,沾了許多泥土。
“你有病?!”大勇憤怒的罵道,心疼的立馬撿起來吹了吹,要是讓娘知道了非罵他不可。
劉念念冷哼一聲,沒理會他,她現在就是有病,神經病,讓他們逼瘋的。
大勇摔門離開了,劉念念緊繃的神經終于松了一點。
看著一地的碎瓷片,劉念念忽然有個危險的想法,那個危險的想法在心里不斷的誘惑他,驅使她撿了一片橫在自己的手腕上。
去死吧,反正也沒什么好活的了。
閉上眼,咬咬牙,最終還是沒有狠下心。
自己不能就這么死了,家里人還不知道,得想想辦法,不能就這么算了。
只要自己忍,就一定能等到機會的。
餓了一天,劉念念虛弱的躺在床上,晚上大勇推門走進來的時候,關門的聲音像是敲在她心上似的,讓她抖了抖。
兩人沒什么話好說,大勇干脆脫了衣服急不可耐的撲上來,碰到劉念念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到她呼吸變得緊張急促。
本以為她又要大鬧一場,結果劉念念只是閉著眼,死死的抿著嘴。
大勇大喜過望,他媳婦兒這是想通了,想通了好!
他興奮的在劉念念身上動作著,心里都暢想到以后的好日子了。
他越想越賣力,美滋滋的沉浸其中,絲毫沒有注意到劉念念眼里的將要爆發的恨意。
第二天大勇高高興興的起床,昨天摟著媳婦兒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現在伸個懶腰,要多快活有多快活。
劉念念也趕緊穿衣服跟著一起起來,她要趕緊獲取這一家人的信任。
大勇娘看見劉念念有了改變,心里自然是高興,但也是將信將疑,畢竟也不是沒有聽說過買來的媳婦兒表面愿意,心里盤算著想跑的例子。
所以就算劉念念裝的再好,大勇娘都防備著,大白天的也將院門鎖的死死的。
大勇和傻老二倒是整天開開心心的,覺得生活越來越有盼頭兒。
劉念念心里越來越焦急,整天對著他們裝模作樣,早就讓自己反反復復惡心透了。
白天努力讓自己對著他們笑臉相迎,晚上還要應付王大勇那個讓她恨之入骨的男人,可是現在竟然連院子都出不去,
她真的快要被逼瘋了。
另一邊,大勇娘把大勇叫到跟前,苦口婆心地勸:“大勇啊,你今天晚上你讓你弟弟去,不然他又要鬧,他是弟弟,你得多讓著點。”
“娘,再等幾天。”大勇不情愿的推辭,想著能拖多久拖多久。
“唉,娘知道你委屈,”大勇娘說著竟然紅著眼就要哭出來,“之前說好的兩個人娶一個,要不是家里窮,都是你爹死得早,你娘沒本事......”
大勇一看他老娘這樣,是萬萬不敢再固執,私心什么的都拋到了一邊,趕緊答應:“行,娘,今天晚上我就讓給老二。”
大勇娘才終于抹抹臉,放下心來。
晚上,大勇帶著傻老二一起進門的時候,劉念念有一陣子的怔愣。
心中有機器強烈的不好的預感,她強顏歡笑著問:“這是干什么,老二怎么來了。”
大勇不咸不淡的開口:“媳婦兒,說白了,老二也是你男人,這是之前就說好的。”
“就是么,俺也是你男人。”傻老二也說道。
劉念念要被這沒有下線的做法嚇傻了,她驚慌失措的指著他鼻子罵,“王大勇你算什么男人,要把自己的媳婦兒讓出去,你還算是個人嗎!”
劉念念在心里暗暗發誓,委身給王大勇已經讓她覺得自己很難堪了,自己絕不能再伺候一個傻子,絕不能!
看出了劉念念的反抗,王大勇勸說無果,自己本身也不情愿地怒火無處宣泄,他不顧劉念念的捶打將她仍到了床上。
傻老二已經在旁邊快脫個精光了,畢竟是娘告訴他進門就要上床脫衣服的。
傻老二雖然人傻,但是力氣卻大,王大勇眼睜睜的看著他壓在劉念念身上扒她的衣服,聽著她的叫罵和喊叫,心里很不是滋味。
本來想轉身離開的他終究是沒忍住也往床邊走去,
劉念念面對一個人尚且反抗不過,何況現在是兩個。
噩夢般的一晚,慘叫幾乎延續到天明。
劉念念臉上是毫無血色的蒼白,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在無數遍的提醒著現在的她是多么的不堪,嘴唇紅腫,身體也早已痛的麻木。
惡心,真是太惡心了,劉念念覺得自己已經徹底瘋了。
那個不要臉的傻子竟敢掐她的脖子,放進她嘴里,還用他那張丑陋的大臉一直傻笑,還有王大勇,賤人,全是賤人,她覺得自己完全破碎了,心已經死了。
她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她要報復,不顧一切地報復!
6、
劉念念穿好衣服走出房門,每走一步,身體的痛都在叫囂著她到底經歷了什么。
傻老二正在院子逗雞,拿著一把小米,騙得雞團團轉,自己傻呵呵的憨笑。
劉念念看著他,眼睛里幾乎是要冒出火來,她用了萬分的力氣才忍住沖上去給她一個耳光的沖動。
忍這一時,她要讓這個傻子付出慘痛的代價,這個家里的每一個,她都不會放過!
傻老二看她走過來,高興的說:“媳婦兒,你看這個雞,傻不傻?”
“老二,昨天你高興不?”劉念念努力掩飾自己的惡心,裝作有點害羞的問。
傻老二瞪大了眼,夸張的笑著,“高興,媳婦兒好,比娘說的還好嘞!”
劉念念在心里狠狠啐了一口,卻裝作有些難為情,“那今天晚上你自己來,別叫你哥。”
傻老二有點呆呆的,但是他愿意聽媳婦兒的話,“行,俺跟哥說一聲。”
劉念念攔住他,“別,你去跟你娘說。”劉念念早就看出來了,這個家是大勇娘做主。
“好,俺去跟娘說。”傻老二屁顛屁顛的去了。
劉念念趁著上茅廁的時候,在墻根偷偷撿了塊兒磚頭藏在床底下。
晚上,果然只有傻老二一個人來。
傻老二還是像昨天一樣猴急,他不知道什么是夫妻,只知道進門上床脫衣服。
劉念念也沒攔著,由著傻老二光溜溜的爬上了床。
傻老二湊過去就要脫劉念念的衣服,卻被她按住了手,傻老二撅著嘴有點不高興。
劉念念一把將他推到在床上,半騙半哄的在他耳邊誘惑:“你別著急,我們來玩個游戲。”
傻老二的不愉快一掃而空,開心的答應。
劉念念繼續哄道:“那你先閉上眼,數十個數,再睜開。”
傻老二聽話照做,閉著眼笑瞇瞇的大聲數著,“1、2、3......”
劉念念終于可以不再掩飾,眼睛里閃過一絲陰狠,她快速的從床下拿出磚頭,對準傻老二的雙腿之間,用力的砸了下去。
“啊!”
霎時間,凄厲的慘叫響徹云霄,傻老二當場昏死過去。
入目一片血肉模糊,空氣中飄蕩著陣陣令人反胃的血腥味,劉念念猙獰地笑了,她現在只覺得痛快。
特別痛快!
仿佛她之前所有的悲慘都隨著那聲慘叫發泄著。
大勇和大勇媽聽到慘叫匆匆趕了過來,看到床上的場景,大勇媽嚇傻了,一下子跌坐在門口。
指著劉念念罵道:“你...你個小賤人做了什么,你把老二怎么了!”
大勇跑到床前前探老二的鼻息,他激動道:“活著呢,娘,老二還有救!”
“快去請大夫,快去!”大勇娘焦急的說。
就在這時,劉念念拿起那塊板磚,毫不猶豫的向大勇娘扔過去。
大勇娘見狀害怕的尖叫出聲,王大勇眼疾手快側著身子幫他娘當了一下。
王大勇徹底火了,“你干什么!”他揪著劉念念的衣領把她摜在地上,一面罵著各種臟話一邊拳腳相加。
劉念念拼命的掙扎反抗,“我就故意的,他活該,你們都活該!”
“大勇,別打了,快去找大夫救老二啊!”大勇娘的叫喊終于讓大勇從憤怒中回過神。
他用麻繩緊緊捆著劉念念,便馬不停蹄的出了門。
大勇娘雙腿還軟著,顫顫巍巍的走過去看了看老二,血肉模糊的樣子讓她嚇得干嘔出聲,她意識到老二怕是廢了。
“老二,老二,你別嚇唬娘啊。”大勇娘低聲的叫著,可惜根本沒有回應。
氣急了的老太太對著劉念念就是一頓狂扇,看著鼻青臉腫的劉念念依舊不解氣,她惡毒的咒罵到:“要是俺們老二有什么好歹,俺們要你償命!”
“哈哈哈哈!”劉念念看著氣的快要發瘋的大勇媽,竟然痛快的笑了,她瘋狂的大叫著:“他死定了,哈哈哈哈,他死定了!”
她表情猙獰死死的盯著大勇媽,讓大勇媽忍不住的心里有些發怵,瘋女人,真是個瘋女人!
大夫終于趕來了,可是為時已晚,傻老二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悄悄咽了氣。
聽到噩耗的大勇媽老淚縱橫,只想立刻沖上去將劉念念撕碎。
“你個小賤人還我兒子,還我兒子!俺要讓你償命!”
劉念念繼續大笑著:“哈哈哈哈,死了好,死了才活該!”
王大勇趕緊攔住他娘,“娘,你先冷靜一下,先給老二處理后事了么,你先別急。”
大勇娘悲上心頭,什么也聽不進去,只是仿佛天塌了般的不停哭泣叫罵,直至昏過去才肯罷休。
大勇心疼的將他娘扶到床上,就趕緊處理傻老二的后事。
他先是給傻老二擦洗干凈,看著傻老二的傷處,他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也隱隱作痛。
家里沒錢買棺材,更沒錢辦葬禮,大冬天的傻老二的尸體裹著條被子就擱在院子里。
大勇娘把劉念念扒光了推在院子里用棍子打,慘叫聲不絕于耳,大勇娘依舊不解氣。
她要打死這個小賤人,她要讓老二看著為娘的在給他出氣!
很快劉念念已經傷痕累累,癱在地上起不來了,冬天的地上堅硬冰冷,可她身上現在卻是火辣辣的疼。
被打的疼痛、被扒光的羞恥、被強暴的絕望......所有的所有早就讓劉念念死如死灰一般。
就這樣死了吧,劉念念想,就這樣死了也好。
大勇終于看不下去了,他跑過去跪在他娘面前,哀求道:“娘,別打了,求您別打了。”
“大勇,你給俺讓開!”
“娘!俺就這一個媳婦兒,你就算打死她老二也活不過來了,可她要是死了,咱家就絕后了!”
醍醐灌頂的一句話,悶棍似的一下子敲醒了她。
她把棍子往地上一扔,閉著眼睛想,天大地大,也沒有他們老王家傳宗接代重要。
獲得了娘的默許,大勇抱著幾乎冰冷的劉念念進了房間,把她綁在了炕上,大勇心疼自己唯一的媳婦兒,并且也是真心的恨他,甚至現在還有點怕她。
劉念念像個木偶一樣被擺弄著,眼睛里早已沒有一絲光彩。
她不后悔,她只恨不能跟他們同歸于盡。
7、
傻老二是在一個風雪交加的夜晚被抬出去的。
大勇在后山上挖了個不大不小的坑,就這樣草草的埋了了事。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老王家沒了個整天瘋瘋癲癲的傻老二,幾乎沒兩天就傳的全村都知道了。
買了大學生做媳婦兒的老王家,現在依舊是全村人的笑柄。
竟然被一個女人鬧翻了天,大勇娘走在街上都抬不起頭,絲毫沒有剛買了媳婦兒時候的光彩。
劉念念現在已經完全被當成了生育工具,光溜溜的被綁在床上,白天蓋床被子,晚上王大勇就過來死命的折騰一番,母子倆天天盼著她肚子能爭點氣。
她覺得自己的日子早就沒有盼頭了,無數次的想咬舌自盡,又有無數次的不甘心。
憑什么她要去死,憑什么傷害她的人還好好的活著,她要讓他們一家全下地獄她才能死心,才能痛快!
劉念念的肚子一直沒有動靜,大勇急得趕緊去請大夫來給她看看。
大夫來的時候,劉念念還是被光著身子綁著,她臉色蒼白,身上有好幾處傷口發炎,甚至發著燒,顯然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
老大夫哪里見過這樣的架勢,即便知道王家的事,還是覺得荒唐。
“快給人穿上衣服,這么冷的天,不發燒才怪!”
大勇一聽劉念念生病了,趕緊聽話照做。
大夫一邊給劉念念上藥,一邊吩咐大勇去打一盆熱水。
大勇一出去,劉念念就對著老大夫哀求:“您是大夫,您心善,求您救救我吧,求求您,你肯定也有兒女,肯定能理解我爹娘的心請!”
老大夫自然是知道的,可每個地方都有每個地方的規矩,他們一家世世代代生活在東溝村,深知什么叫唾沫性子能淹死人。
他今天要是幫了,明天就別想在這里再混下去。
看著老大夫的猶豫,劉念念的心漸漸變得冰冷,她自嘲的笑了笑,“您要是幫不了,給我包藥吧,我就是自己了斷,也絕不這樣活著!”
老大夫最終是嘆了口氣,往枕頭下面給她塞了個小紙包。
大勇終于打了熱水來給劉念念擦洗,老大夫臨走前開了藥,一再吩咐不能再把人綁著,不然就永遠別想要孩子。
大勇驚恐的連連點頭答應。
不能綁著,王大勇就只好成天跟著,能鎖在屋里就鎖著,不能鎖著的時候就王大勇幾乎寸步不離,連上廁所的時候都看著。
劉念念將那一小包藥整日藏在身上,只為等時機。
自我了斷?不可能的,太便宜他們了。
這天劉念念故意裝作崴了腳,一下子撲進王大勇懷里,梨花帶雨的哭訴自己腳疼。
王大勇心中一喜,好聲好氣的安慰,不過他也沒有全信,該鎖著門的時候依舊不含糊。
但是他發現劉念念好像真的變了,不鬧也不叫,有時候還會幫他娘收拾院子,連他娘都覺得奇怪。
時間一長,大勇再次一點一點卸下了心房,他娘依舊對劉念念沒什么好臉色,只要她一日沒懷孕,這氣就一日消不了。
每每半夜大勇娘夢到老二的喊叫和慘樣時都會嚇得驚醒過來,恨不得立馬沖進東邊的那間屋子里掐死劉念念。
大勇娘是真的恨,也是真的悔,她干什么要買一個大學生,像別家一樣買個什么都不懂的、老實巴交的普通閨女,日子肯定早就過的像模像樣了。
王大勇頭腦簡單簡單,已經真的慢慢陷進劉念念編制的溫柔鄉里了,雖說不是劉念念說什么就聽什么,但至少提出一些要求來,王大勇會考慮著答應。
這天晚上,王大勇又壓著劉念念迫不及待地運動一番,筋疲力竭后,她抱著劉念念微微喘著粗氣。
劉念念枕在他胳膊上,低聲說道:“大勇,明天我想給你娘做頓飯給娘賠罪,你看行嗎?”
王大勇何止是行,簡直高興壞了,他知道娘有過不去的坎兒,他自己對老二的死也一直膈應著。
可是對一個單身了二十多年的男人來說,溫柔鄉的誘惑簡直是致命的。
只要一碰女人,就什么都不管不顧了。
王大勇心里早就掂量清楚了,要是沒了這個女人,說不定就得指望下輩子了。
第二天,劉念念起了個大早,因為她要給母子倆做早飯。
當她微笑著將那包藥粉一絲不落的灑進那鍋黃澄澄的小米粥的時候,她知道,自己離結束痛苦只差一步了。
熱氣騰騰的小米粥被端上桌時,王大勇高興的呼嚕呼嚕吃著,大勇娘不情愿的一點一點往嘴里送。
一邊看他們吃,劉念念一邊暢快的想著這粥滋味如何。
很快,一鍋小米粥見了底兒。
還剩最后一碗,王大勇執拗的非要讓劉念念吃,“媳婦兒你快吃,都餓了一早上了,不吃飯咋能生崽呢!”
粥都送到了嘴邊,劉念念推辭不過,索性也就接過碗,大口大口吃起來。
熱騰騰的粥每吃一口,都像吞下一塊燒紅的碳,燒的她直想哭。
劉念念知道自己跑不掉的,自己一直拒絕喝粥被他們發現端倪是個死,天寒地凍根本跑不出這個村子也是個死。
索性就這樣一了百了。
后來,東溝村少了姓王的一戶人家,倒是多了個廣為流傳的故事。
那是個關于東溝村出現的第一個女大學生的故事,也是第一個買媳婦兒買到家破人亡的故事。
當時的人們都說著這樣一句話:買媳婦兒可不要買大學生,個個都是災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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