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的

救贖

前情提要：

三個女人在一起商量離婚的細節，王子效一個人帶著一群大大小小的孩子玩耍，一切都無比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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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的救贖

下午三點張蘊慧的女兒——王曉潔，要上國學課，張蘊慧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兩點一刻了，王子效的微信信息也到了：你那邊什么時候結束，我們兩點半要走，不行的話，我先帶曉潔去上課，上完課來接你。

張蘊慧問道：“你們倆怎么說，我女兒三點鐘要上國學課。”

毛雁疑惑地問：“國學課？學什么，好像現在大家都提倡學國學。”

蘇曉玲說：“我也想去看看，我這腳不給力呀。”

張蘊慧說：“你真想去，沒問題呀，我扶著你，機構上課的地方就在一樓。車子可以開到門口。”

毛雁說：“別糾結了，我們一起去看看。”

張蘊慧和毛雁一邊一個扶著她走出了飯店。

張蘊慧發了條語音給老公：我們出來了，你們下來吧。

三人在電梯口站定，等著他們。

六只眼睛抬頭一起看向四樓，一幫孩子圍著張蘊慧的老公，一人一杯飲料，推推搡搡地往前走。王子效牽著最小的小雨，小雨仰著脖子和王子效說著什么，王子效低頭彎腰，還不停點頭，時不時摸摸小雨的腦袋。秦雅明和王曉潔很明顯已經成了好姐妹，兩個人手挽著手，邊走邊說悄悄話，你湊我耳朵邊，我趴在你肩膀上。兩個姑娘紅撲撲的臉蛋上掛著開心的笑容。

不知道說到什么事情，秦雅明和王曉潔追著滕文和滕武打，兩個男孩子被打到也不還手，只是躲閃。

“你們趕快下來吧，我們要去另外的地方。”張蘊慧喊著。

“來啦，媽媽！”王曉潔大聲回應著。

那個平時最粘媽媽的秦雨明貌似忘記了媽媽的存在，仍在和王子效手舞足蹈地描述著什么。

蘇曉玲說：“你家老王真厲害，我兒子從未這么放得開過，而且這么粘老王。看起來他倆已經成為好朋友了。”

張蘊慧說：“王子效很會和小朋友玩的，他平時陪女兒打球、做手工，上次老王從網上買的木制的高低床和書桌，父女倆敲敲打打裝到半夜，為此還買了各種工具，頂得上半個木匠了。”

毛雁說：“怪不得，你女兒看起來就很開朗、大方、自信。家庭教育太重要了，以后我們要讓孩子們經常聚一聚。”

“媽媽，媽媽！”秦雨明小朋友下了扶手電梯直奔蘇曉玲，貌似他才發現自己的媽媽。

抱著蘇曉玲的一條腿，昂頭眼神明亮地看著媽媽說：“王叔叔說下周他休息的時候，可以教我打乒乓球，媽媽我可以學嗎？”

蘇曉玲摸了摸兒子的腦門，腦門汗漬漬的。溫度倒很正常。

王子效對蘇曉玲說：“你一直說你兒子身體弱，是你們老不帶他運動，你看他活動到現在不是很好嘛，多運動，身體的抵抗力才會增強。”

一行人說說笑笑進了電梯，往地下車庫走去。

小雅湊到媽媽跟前，輕聲地對蘇曉玲說：“媽媽，我要和曉潔姐姐一起坐。”

“可以，姐姐下午三點鐘上國學課，我覺得你可以跟著姐姐一起去上，滕文哥哥和滕武哥哥也去。”蘇曉玲溫柔地看著女兒。

現在的蘇曉玲只有在兒子和女兒身邊，心理上才會得到平靜，眼神也才能夠露出些動人的光芒。

小雨看著哥哥姐姐都去坐叔叔的車，他也往王子效的車上擠。

王子效抱著他說：“小雨，你還小，一個人坐車很危險，叔叔答應你下次一定帶你一起，好嗎？小雨最乖了，叔叔向你保證！”

小雨委屈巴巴地癟著嘴，看著王子效，大眼睛眨呀眨的，眼睫毛上閃著小水珠。

“這怎么還離不開叔叔了呢，”蘇曉玲說，“小雨和媽媽一起坐阿姨的車，叔叔的車已經坐不下了，再說小雨要有大人陪著才能坐車的。”

小雨揪住王子效的衣領不撒手。

張蘊慧說：“我來開車，小雨跟著叔叔坐后面，”她對小雅和曉潔說：“你們倆坐毛阿姨的車。”

毛雁：“我兩個兒子也跟著張律師的老公走了。”她用胳膊肘頂了頂蘇曉玲的胳膊，“這兩個熊孩子都不愿意坐我的車了，看起來咱這幾個孩子都缺父愛，人家張律師的老公愿意陪孩子玩。再看看滕軍和秦驚，差太遠了！”

王子效只得抱著秦雨明小朋友坐在了后面，一左一右是滕文、滕武。

滕文：“叔叔，我下次可以去你家找你嗎？我想跟你學做一艘木頭的輪船，就那種上下層，特豪華。”

王子效說：“可以，叔叔家里材料和工具都有，但是前提是你要把作業先做完。”

滕武戳了戳王子效的手臂說：“叔叔，我也想去，我想做個書架。”

王子效側頭對他說：“可以，你和哥哥一樣，要先把作業完成，叔叔很歡迎你們。”

小雨一直睜大雙眼盯著王子效的眼睛，不說話，可是眼神透露出的意思就是：“叔叔，叔叔，我呢？”

“小雨也想去嗎？”

小雨趕緊用力地點了幾下頭。

王子效問：“那小雨想做什么呢？”

小雨頭搖得像撥浪鼓，說：“不知道。”

“那小雨可要好好動一動你的小腦瓜，想一想，看你要做什么，想好了，小雨可以告訴叔叔。”

小雨陷入了沉思！

“小雨想做個小豬。”秦雨明小朋友鼓起勇氣地說。

滕文問：“叔叔，你是不是什么都會做。”

王子效回答道：“叔叔哪有那么厲害，不過叔叔不會的可以學習呀。”

滕文又問：“叔叔，我以后不會的，可不可以去問你。”

王子效回答道：“當然可以。”

滕文：“我要是有自己的手機就好了，不過叔叔，我有微信，媽媽不讓我用，只有上網課的時候才能用。”

沉思了一會，滕文又說：“我想加叔叔的微信。”

王子效從女兒書包里拿出紙和筆，在紙上把寫下了一串字母，說：“叔叔把微信號寫給你，你回頭加我。”

滕文接過紙條，折了兩折，鄭重地裝到上衣的口袋里，把拉鏈拉得嚴嚴實實。

滕武羨慕地看著哥哥，他沒有微信，媽媽還沒給他申請。

小雨半天沒了聲音和動作。王子效低頭一看，他靠在懷里睡著了。

張蘊慧從后視鏡里看了眼王子效，和老公對視了一下，伸出大拇指給老公點了贊，說：“王子效同學，你好厲害呀，今天交了那么多的小朋友，”她在小字上特意加重了語氣。

兩點五十分，車子開到了培訓機構——國學書苑的門前。其他人先下了車，張蘊慧和毛雁把車子停在了大樓后面的停車場。

國學書苑四個金黃色的大字橫在門頭上，大門和外墻都是磚紅色的裝飾，走進去，就能感受到古色古香的味道，前臺的桌子是紅木平角條桌，后面擺放著同顏色的燈掛椅，左右兩側分別擺放著暗紅色的千秋書架，湊近了看，書架上是各種國學書籍：三字經、弟子規、千家詩、增廣賢文……

蘇曉玲抽出一本《增廣賢文》，隨手翻了翻，看到一句“夫妻相和好，琴瑟與笙簧”，后面注釋：夫妻之間和睦相處，應像琴瑟笙簧那樣配合密切。古人果然智慧，蘇曉玲想到自己和丈夫，事事不合拍。

張蘊慧找到了課程顧問：劉老師。

高挑身材的劉老師從辦公室出來，看到一幫孩子，嚇了一跳，說：“曉潔媽媽，你怎么領來這么多人，歡迎歡迎，我們去會議室說。”

她轉身就要去會議室。

張蘊慧攔住了她說：“馬上快上課了，要不讓這幾個大孩子到曉潔班里去試聽一下？”

劉老師的瞇瞇眼笑得成了一條縫說：“可以呀，那我先和姚老師說一聲。”

劉老師對幾個孩子說：“你們跟我來！”

四個孩子興沖沖地跟在年輕漂亮的劉老師屁股后面，進了教室。

劉老師把姚老師喊到門口，說：“這幾個孩子想試聽，他們都是曉潔的朋友。”

姚老師特別溫柔地對著幾個孩子，拍著巴掌說：“歡迎你們，請進吧！”

劉老師回來之后，發現蘇曉玲的腳綁著繃帶，說：“你腳受傷了，我們就在旁邊的小會議坐一下吧。”

三個媽媽跟著劉老師去了小會議室。

劉老師看著可愛的小雨說：“三點半的時候，我們有節弟子規的課，這個課程是國學啟蒙課，專門針對三歲左右的小朋友的。”她輕聲細語地對小雨說：“小朋友，告訴阿姨你叫什么名字？幾歲啦？”

小雨往媽媽身后躲，不敢回答，過了一會又從媽媽的胳膊縫隙里偷偷地瞄著劉老師。

蘇曉玲低頭鼓勵著說：“老師問小雨呢，小雨要回答的呀。”

他這才怯生生地說：“吾叫秦雨明，三歲了。”還伸出右手的三根手指比劃著，其中一個無名指怎么都伸不出來。

劉老師微笑著摸了摸小男孩的手說：“叫我劉老師，以后小雨也在這里上課，好不好，這里有好多的哥哥姐姐，還有很多和你差不多大的小朋友哦。”

小雨點了點頭，看著媽媽。

毛雁說：“劉老師，你把國學都學些什么，怎么學，學費多少，都給我們介紹一下唄。”

劉老師從旁邊的千秋書架上抽出幾個制作精美的宣傳頁，中國紅的封面，攤開第一頁是國學書苑的介紹：國學主要是兒童啟蒙教育開始——弟子規、三字經、千字文……一直到現在王曉潔正在上的論語，后面有詩經，古文觀止，大學中庸和四大名著。

劉老師說：“我們這里很多孩子都是從三歲左右就開始學了，一直上到高中，文化底蘊真的不一樣。小孩子都很喜歡。曉潔在我們這讀了差不多五年了。”

張蘊慧說：“差不多，我們幼兒園就開始了，一直堅持到現在，她很喜歡姚老師。”

蘇曉玲問：“那你們這價格怎么算的？”

劉老師從月牙桌邊角處拿過來一個計算器說：“我們的價格是很便宜的，現在曉潔上的一個課時是八十塊，一次課是兩個課時，關鍵我們是小班上課，每個班的小朋友不會超過十個，一般差多八個左右。”

毛雁問：“我們四個孩子一起報的話，那應該可以給個折扣吧。”

張蘊慧笑意嫣然地對劉老師說：“劉老師給折扣肯定沒問題的，我們都認識這么多年了。”

劉老師捂住臉說：“你把我架得這么高，我都下不來了，”她那單眼皮的小瞇瞇眼又成了一條縫，“你們如果是四個孩子一起報的話，我可以給你折扣價。”

老師看著外面弟子規班的小朋友已經陸陸續續到了，她說：“你們稍等一下，我把小雨帶到弟子規的班里聽一聽，看他喜不喜歡。”

秦雨明慢慢從媽媽身后面露出腦袋。

劉老師牽著他的手說：“小雨，我們去上課吧，會有很多小朋友和你一起玩哦。”

毛雁說：“張律師，你真厲害，這樣機構你都能找到，我一直想給他們報個類似的班，就是不知道哪里有。”

張蘊慧說：“我和我老公之前聽過一個北師大老師的講座，就是推廣大語文的，我們當時就買了大語文的課，是線上課程，我們一家人一起上，確實不錯，但是我還是喜歡上這種面對面授課的，效果會更好。”

蘇曉玲說：“我之前就知道曉潔在上，但是我沒太在意，現在看來效果確實很明顯。”

毛雁說：“等他們幾個聽完課出來，問問他們的意見，四個一起報更劃算，到時候他們幾個一起上課，動力更足。”

劉老師回來了，說：“小雨很開心，弟子規的趙老師給他安排到了第一排，他端端正正地坐在那兒，像模像樣的。”

蘇曉玲頗為擔心地說：“他身體弱，我婆婆幾乎天天把他圈養在家里，很少有機會接觸外面的人和事，所以膽子也特別小。”

張蘊慧說：“就是這樣才應該讓他多多適應，老是悶在家里，哪行啊。”

劉老師說：“咱們這個弟子規的課程就是針對三歲左右的小孩，規范小孩的言行舉止。”

三點五十分的時候，論語班課間休息。

滕文、滕武、秦雅明和王曉潔一股腦地跑進了劉老師的辦公室，各自奔到自己媽媽跟前。

姚老師是個三十歲上下，非常溫和的老師，身材偏胖，留著齊肩的長發，穿著一件長款改良版漢服樣式的連衣裙，圓圓的臉蛋，看上去很可愛。

她笑著說：“這幾個小朋友表現都很好，尤其是文文，很認真，發言特別積極；小雅也不錯，上課很投入；小武，有點走神哦，老想找其他小朋友說話，我批評他了，后半節課好很多，”她摸摸滕武的腦袋說：“小武要加油，你是個很棒的孩子。”

“謝謝姚老師，弟弟確實要皮一些。”毛雁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沒事，不好的習慣，我們幫他糾正。”姚老師對著幾個媽媽說，“你們先談，我去教室了。”姚老師說完就返回了教室。

滕文說：“媽媽，媽媽，我和滕武想上這個課，老師講得可有意思了，”他踢了踢只顧吃小餅干的弟弟，“是吧，滕武。”

滕武嘴巴里塞滿了餅干，又被哥哥踢了一腳，噎住了，毛雁立馬把面前一次性杯子里的水遞給他說：“你不會慢點吃，嘴巴里塞那么多。”

滕武喝光一杯水，用袖子抹了一下嘴巴，站在媽媽面前說：“媽媽，我要報名！”

毛雁說：“你真喜歡嗎？報名之后必須要認真聽課，按時完成老師的作業。”

滕文接過話說：“媽媽，這個課特別有意思，老師今天講的是雍也篇，媽媽，媽媽，前幾句我都會背了，你聽著啊，”滕文站直了開始背：“子曰：人之生也直，罔之生也幸而免，……”

毛雁問：“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滕文很認真地解釋道：“意思就是：‘人的生存由于正直，不正直的人也可以生存，那是他僥幸地免于禍害。’”

“哇哦，小文這么厲害的嗎？”劉老師巴掌拍得啪啪響。

滕文挺了挺并不寬厚的胸膛。

毛雁扯過仍然在吃小餅干的滕武問：“你會背嗎？”

滕武顯然沒從餅干的世界里走出來，聽到媽媽在喊自己，懵懵懂懂地看著媽媽，問：“背什么？”

毛雁朝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說：“剛才上的課呀。”

滕武這才反應過來說：“我回家再背。”

王曉潔和秦雅明兩個小姑娘咬著耳朵自以為說的是悄悄話，“他肯定不會。”說完兩個姑娘捂住嘴巴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劉老師也笑了，說：“小武太可愛了。”

秦雅明湊到媽媽耳朵跟前說：“媽媽，我可以和曉潔姐姐、文文哥哥還有小武哥哥一起上論語課嗎？”

“當然可以了，寶貝，一會媽媽就給你報名，不過小雅要認真聽講才行。”蘇曉玲低聲說。

“嗯，我肯定會認真的，媽媽！”小雅拖長了聲音對媽媽撒嬌。

“孩子們，上課了！”姚老師過來喊幾個孩子。

四個孩子一窩蜂似的嗡一下不見了。

劉老師問：“我們今天可以訂下來吧，很多孩子報名，一報就是幾年的。”

毛雁和蘇曉玲對視了一下，毛雁說：“那就報吧，劉老師要給我們個優惠的價格。”

劉老師說：“在我的權限范圍內，給你們最優惠的價格，”她從文件夾里抽出幾張紙，分別遞給了毛雁和蘇曉玲，爾后說：“我給你們兩個的價格和張姐的一樣，其實我們已經漲價了，我給你們的是老價格，另外每一百個課時再贈你們十個課時，這相當于在老價格的基礎上給你們又打了個九折。”

蘇曉玲仔細看了看價目表，問：“是不是報得越多，你們會送得更多。”

劉老師回答：“可以這么說。”

劉老師又拿起宣傳單說：“有很多人報了七百課時或八百課時。曉潔媽媽之前報的是七百課時，今年剛用完，她又續了六百課時。”

“啊，這么多？”毛雁驚訝地叫了一聲。

“不多，就這個論語，全部讀完就要一百個課時。課時越多，我們送課越多。”

蘇曉玲說：“我們三個商量一下，看怎么報更合適。”

三個女人，一個律師，一個企業高管，一個曾經的女老板。圍成一個圈，嘀嘀咕咕好半天。

三人抬起頭時，毛雁一拍桌子說：“我報八百課時的，你是不是可以送我一百個課時？”

蘇曉玲說：“我報五百課時，可以送多少？”

劉老師樂得臉都成了一朵花，拿起計算器，啪啦啪啦地按著數字。

“我真要被老板罵死了，這一下我就把我這個月的課程送完了。”劉老師裝作為難的樣子。最終咬咬牙說：“按照你們這個辦吧，誰讓你們是張姐的朋友呢，不過這個優惠你們不能和別人說哦。”

“不說，不說。”三個女人一致回答，頻頻搖頭擺手。

剩下的工作就是簽合同，付款，進展得異常順利。

四點二十分的時候，小雨也休息了。小家伙對這一切都是驚奇的，興奮的，這對于一個幾乎天天待在家里只有玩具相伴的孩子來說，今天的一切都是讓他驚喜又震撼的。

蘇曉玲摟過兒子問：“小雨想在這里上課嗎？”

“媽媽，小雨喜歡這里，還喜歡趙老師。”他摟緊媽媽的脖子，踮起腳，趴在媽媽耳朵上說：“我交了個好朋友，叫吱吱。”話音未落，一個扎著兩個羊角辮的小姑娘，蹦蹦跳跳地跑過來，上去就拉小雨的手說：“小雨，咱去那邊玩吧。”

劉老師說：“這個小朋友就是吱吱，她特別開朗，她很喜歡小雨。”

吱吱牽著小雨的手去了教室。

未完待續

故事依然在平穩而細致地推進著。

這一次，我們更清晰地看到了一位好父親的模樣，也看到了媽媽們平時在對孩子的教育上的操心。

養育是如此重要又繁瑣的一件事，

配圖 | @casandrabanuel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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