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南方周末前記者陳濤老師火了。在二十年前,南方周末記者走紅,都是因為重磅報道。現在,南方周末想紅,就只能靠記者本尊——還是前記者。
這不是人性的扭曲,也非道德的淪喪。這是南方周末無意中對前員工的慈悲,是紙媒黃金年代留給那些奔散亡命者最后一筆遺產。
陳濤老師的抖音粉絲已經兩萬八了,希望盡快突破八萬二。雖然咱出名有點晚,但帶貨可以趁早呀。
也有南方周末前記者出來說,陳濤老師當年試用期沒通過,嚴格說不算南周前記者。但是試用期的員工也是員工,試用期的同事也是同事。你們可以不屑與陳老師為伍,但陳老師自稱南方周末前記者,怕也算不上胡亂攀附。
即使陳老師存心蹭你們,那也說明他至少很把南周和你們當回事。他可能是中國十億多網民,你們最鐵桿的一萬個粉絲之一了。
若得其情,哀矜勿喜。且行且珍惜吧。
那些順利通過試用期,浩蕩囂張地干了若干年,最后山窮水盡真無路,被迫“轉型”離去的媒體人,可能還沒有死在試用期幸運呢。
就像一對惡俗小男女,在辦出離職證明之前,媒體人和媒體,經常要互相折磨很久,耗盡對彼此最后一點念想。
何必呢?
過去的就過去了,就當是約了一場奢侈的炮。一別兩寬,各生奸情,豈不快哉?
在我離開紙媒的八年里,因為心胸狹窄、口無遮攔,我罵過很多人和事,卻從未埋怨過新媒體。我從不覺得在所謂大媒體待過就有多風光,讓我更自由的,是新媒體。
不錯,我一多半推送都被刪除了,有的文字甚至在草稿箱就被失蹤。但這些推送出的稿子,即便在紙媒最狂飆的年代,也不太可能發表。
這意味著,沒有新媒體,目前關注我的朋友,至少九成九的人不會知道我。
與貓三狗四的時代啦理想啦比,這些隔著亂世與天涯,能和我同聲相應的朋友要重要一萬倍。
從這個角度看,陳濤老師能收攏兩萬八千多粉絲,比他在南周干足二十八個月更值得慶幸。
希望他能一直快樂,慢慢變富。
最后,推一下我的小號,以備不諧。這個號曾借給一個朋友做房產自媒體,結果就沒有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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