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時候,有個25歲的光棍買了個60歲老太婆當媳婦。新婚當晚,老太太主動寬衣解帶,可光棍卻下不去口。干脆跪地,改口叫了“干娘”。誰知,光棍的好運開始了。
陳恒很小的時候,父親因病去世了,只留下他們孤兒寡母。
他從小就向往讀書,可是,家里實在太窮,負擔不起學雜費。
這天,母親早早做好了飯,等他回家。
不料,小陳恒很晚才從外面回來,還搞得身上都是泥土,衣服也破了幾處。
母親氣不打一處來,一邊拎著他的衣領,一邊用笤帚打他的腿:“你去哪里了?昨天才給你做的新衣服,今天就破了!”
陳恒抱著母親的腿,一下跪在了地上,委屈巴巴地說:“母親,我去了書院,偷聽了一天的課,被夫子發現,跟同學打了起來,這才搞臟了衣褲。”
母親聽后,高舉的笤帚停在了半空,原來,自己錯怪了孩子,十分懊悔。
第二天,陳恒睡醒,突然發現床頭放著漿洗干凈的衣服,母親含笑牽著他到院子里。
他揉揉眼睛,只見泥巴地上,已經工工整整地清理出一塊四方形的沙地,還放了一支小小的竹竿。
陳恒不解地看著母親:“母親,這是什么意思啊?”
母親把他抱在懷里,拿起竹竿開始在沙地里一筆一劃地寫著字,她溫和地說:“孩子,母親早就知道你想讀書,咱們家窮,買不起筆墨紙硯,但是,這個沙地里,可以隨寫隨擦,你從今天起,就好好練字學習吧。”
陳恒開心得直拍巴掌,這時,門口突然傳來“咳咳咳”的聲音,“夫子?”陳恒難以置信地看著門口的男子。
母親把夫子迎進門,說道:“昨晚,你睡下后,夫子就找上門了。他經常看到你去書院聽課,每次都躲躲閃閃的。于是,夫子提議,他每周上門教授三次功課,讓你將來也能做個明事理的有用之人。”
從此,陳恒就跟著夫子,不分嚴寒酷暑,認真學習,一晃就是十幾年。
這年,又是三年一度的鄉試。
陳恒已經幾次名落孫山,家中能變賣的都拿出去變賣了。
眼看著,實在湊不出盤纏趕考,陳恒每天在家都長吁短嘆。
這天,母親集市里回來,破天荒地,帶了一壺清酒和幾兩牛肉,陳恒感到非常意外。
“母親,兒子多年趕考,都未能出人頭地,今年,我們不考了。明天起,我還是下地干活,贍養母親吧。”陳恒內心有愧地說道。
這時,母親從懷里掏出一個破帕子,遞到他面前:“傻兒子,你看看,這是什么?”
陳恒打開一看,里面竟然是三兩碎銀子:“母親,這是哪里來的盤纏?”
母親含淚,低下了頭,陳恒這才看到,母親平日里的耳環、手鐲還有頭上的素銀釵,都不見了。
陳恒緊緊地攥著手帕,“撲通”跪倒在地:“母親,兒子此去一定蟾宮折桂,回來報答您的養育之恩!”
母親摸著他的頭,細細地叮囑:“為娘,不指望你多有出息,你盡管發揮,只要你覺得是對的,值得的,我就會支持你。”
第二天,陳恒背著簡陋的行李,踏上了趕考之路。
半個月的風餐露宿,他好不容易趕到了鄉里。
這天,正好是集市,十里八鄉都擠到一塊了,沿街叫賣聲絡繹不絕,熱鬧極了。
陳恒摳摳搜搜地給自己買了半塊米糕,準備填飽肚子后,找個客棧投宿。
不想,前面傳來一陣刺耳的吵鬧聲,好像是打起來了。
陳恒湊上去看熱鬧,卻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嫗,被店家趕了出來,還讓她支付住店的費用。
仔細問下來,才知道,這位60歲的老太太,孫女丟了,她在家里苦等5年,音訊全無,不得不踏上尋親之路。
結果生了一場大病,看病取藥,一共花了店家三兩銀子。
老太太之前一直說自己的孫女是有錢人,會來接自己,于是店家主動墊付了費用。
不想,三個月過去了,根本沒有人前來相認。
店家一怒之下,就把老人轟了出來,還要去告官!
陳恒看老人可憐,想幫忙說幾句好話,不想店小二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擠兌他說:“看你也是讀書人,咋地,對這老太太有好感,那你替她還錢,把她娶回家啊!”
“給錢就給錢,不就是三兩銀子嗎?你拿去就是了,何苦為難老人家!”陳恒反手就把銀子甩給了小二。
扶起老太太說道:“走,我帶你吃東西去!”
很快,街頭巷尾,就傳開了,說一個年輕書生,看上了老太太,給她贖了身,還要娶過門。
晚上,看熱鬧的鄉親們,把客棧團團圍住,就等著鬧洞房。
陳恒坐如針氈,老太太主動地寬衣解帶,準備就寢了,這時,陳恒漲紅著臉,“撲通”跪在地上,連磕三個響頭說道:“干娘,兒子定會給您養老送終的。”
老太太微微一笑,說道:“好孩子,我早看出來了,你放心,只要找到我的孫女,我一定讓她報答你。”
不料第二天,陳恒還沒有起來,就聽到有人敲門。
一個富太太模樣的女人,一頭撲進了老太太的懷里:“奶奶,我是您的妞妞啊!”
原來,當年老太太的孫女被人牙子給拐走了,一路賣到了城里的有錢人家為婢。
幸好沒有挨打遭罵,只是讓她給少爺做伴讀。
兩人青梅竹馬的,也就成了一段佳話。
昨天年輕小伙子娶老太太的新聞一鬧出來,孫女馬上想到自己年邁的奶奶,于是輾轉找上門來。
孫女對陳恒千恩萬謝,并奉上二十兩金子,讓他安心趕考。
陳恒終于揚眉吐氣,考取了這屆的亞元,光宗耀祖地返鄉,孝敬他老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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