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島上的鷗鳥

今天再次回憶舊金山的時候，已經是2022年。

漫長的時間里，我們先后幾次到達過這個美妙的城市，每一次的感受都不盡相同，都會在已有的沉積上又加上一些，看舊金山時的眼光也變得凝重，已能穿透城市的涂層。

這是一個銘記過很多中國人辛酸歷史的城市，那段過往來自這個地方的淘金熱。從19世紀開始，大量華僑華人作為“契約勞工”來此挖金礦，修鐵路，備嘗艱辛。此后大批華工在這里安家落戶，他們稱這座城市為舊金山（以區別澳大利亞的新金山）。

現在的舊金山已是美國加利福尼亞州、太平洋沿岸最著名的港口城市，是在加州僅次于洛杉磯的第二大城市。

在這個位于太平洋和圣弗朗西斯灣之間半島北端，三面臨海，城市面積約120平方公里，都市區面積6，428平方公里的地方，中國人是最多的‘外來族群’。

我們在2014年到達舊金山的時候，這里已經有華人18萬 ，占了全市85萬人口總數的約百分之二十二，華人總數量僅次于紐約。

英語和中國語，幾乎同時飄揚在這個城市上空，這里的某地幾乎就是中國的一個區域。舊金山街頭平均每5個人里，就有一位華人！

早年漂洋過海到舊金山謀生的老華僑，以及他們的后代，早已高度融入了美國社會。盡管也有極少數不能融入者，但他們已經不能代表現在的中國。

中國人再一次呈浩蕩之勢奔向美國，是在鄧公領導中國撥亂反正，面向全世界改革開放之后。這時候的中國綜合實力有了顯著提升，非常多的中國年輕人到達舊金山和美國其他地區，他們以留學生為主。他她們飛越太平洋降落美國，接受世界上最偉大、最著名大學的教育。在這個龐大人群里，也有我的女兒。

舊金山日出

我們不停歇的腳步，在向金門大橋走去的時候，金門大橋旁邊一條美麗街道在召喚我們。這是一條瀕海長街，遍布著美麗的商店。每一家商店的櫥窗、門楣，都極其花費心思，布置得就像馬上要過一個隆重的節日一樣。

一家冰淇淋店，需要排長隊，才能買到。
街道在夕陽時分，有一種分外悠閑檸萌的氛圍。人們在悠然逛街、買賣，輕聲說話，沒有刺耳的噪聲。

一側是同樣平和的大海，海浪輕柔緩慢拍著沙灘。

舊金山海濱

金門大橋旁的商業街

金門大橋旁的商業街

金門大橋旁的商業街

金門大橋旁的商業街

金門大橋旁的商業街

數百年來，歐洲探險者沿著海岸線，尋找加州傳說中的黃金城，可是尋寶者總是錯過世界上最好的天然港的入口，那就是金門。

金門躲藏了這么久，是因為探險者只看到一條多巖石的海岸線，洶涌的波濤沒有線索顯示這里有開口。

海灣在離太平洋三里處開放，入口只有一英里寬，從海上很難看到這些。

事實上，最終是由一只陸地探險隊從附近的山上發現了這個入口。距離第一艘西班牙船只駛過這里，230年前一位19世紀的上尉，把這條通道命名為金門。

舊金山金門大橋

金門大橋

金門大橋上

如今，任何由海路進入海灣的人，都必須穿過舊金山最具標志性的建筑金門大橋。

現在很難想象，在大橋竣工之前，通過海灣的唯一途徑是坐渡船，有記載顯示每周渡船承載五萬名乘客，難怪最反對修橋的人是渡船運營商。

斯特勞斯是金門大橋的設計者，他曾說：他的夢想是建成一個，人類可以建成的，某種事物中最大的那個。

1930年舊金山的選民為工程師約瑟夫 · 斯特勞斯開了綠燈。他的設計連同帝國大廈及布魯克林大橋，成為美國進步與獨創的象征。

金門大橋

雖然當時很多大橋都被涂成黑色，金門大橋卻被噴上了紅橙色，目的是為了抓住燈光，讓橋在濃霧中凸顯出來。

不過，金門大橋也有其陰暗面，它是世界上自殺人數最多的地點。

迄今有1300多人已經從這座橋上跳下去。

金門大橋開通后的第三個月，第一個自殺者從這里跳海。跳海者以每小時75英里的速度撞到水面，必死無疑。
為數極少的生還者，是因為成很小的角度先撞到水面。生還者還說，他們一離開橋面，馬上就后悔去自殺。

著名參觀點海礁堡位于金門大橋的底部

著名參觀點海礁堡位于金門大橋的底部

盡管舊金山在國際上，以和平友愛和理解聞名，但幾個世紀以來，舊金山海岸還是裝備了令人生畏的防御。
用來保衛這座城市的海礁堡，位于金門大橋的底部，建于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這是內戰前修建的據點。二戰期間，士兵在這里站崗。

海礁堡最強大的時候儲存了100個大炮，威力最大的射程有兩英里遠。

舊金山為二戰做了大量的準備，海岸的高射炮水雷觀察哨和空中巡邏形成了巨大的防御網。一位歷史學家曾說舊金山這座城市“就是一個瞄準太平洋的巨型大炮”。

然而，從來沒有攻擊部隊靠近過舊金山，最終二戰給舊金山留下了海礁堡這個僅供參觀的“遺產”。

金門公園內19世紀的上尉雕塑

到達舊金山的翌日，女兒的普度同學，開車來到我們入住的酒店。

她叫維綸。她在春假期間也回到舊金山，跟做律師事務所的父母住在灣區。她的外表很像一個粗狂的男生，留著男孩子的短發，在酒店跟我們寒暄一番之后，立刻就問我們對舊金山的感覺。我說了想要了解一下這個城的幼兒教育。她立刻說：我是問您們玩的方面。

我們跟著最好的向導——維綸，從酒店啟程，到達灣區的某地（已經忘了那些七里拐彎的名稱）。遠遠看到一片連綿起伏的綠色山巒清新、靜穆。

舊金山灣區

舊金山灣區

舊金山灣區

“如果你要去舊金山的話，請別忘了在頭發插上鮮花……”

20世紀六七十年代，著名歌手斯科特 · 麥肯齊，因一首《舊金山》一唱成名，同時出名的當然還有這座城市，以及這里溫暖的氣候和四季有花的風景。

這個坐落在半山腰的莊園，美輪美奐。莊園的主人已經通知了管家，維綸的汽車剛行至大門稍一會兒，大鐵門就向兩邊自動敞開了。
從走進大門的那一刻，我的尼康單反就開始了高密度拍攝。

那時對于初見到的每一處莊園，都極其令人心動，想要把每一個細節都記錄在相機里，以備未來時借鑒模仿。
當然，限于這里的篇幅，只能遴選一少部分。就請你們跟隨我的鏡頭。

這是一個西班牙風格的莊園。

西班牙風格的莊園

西班牙風格的莊園

西班牙風格的莊園

西班牙風格的莊園

西班牙風格的莊園

西班牙風格的莊園

西班牙風格的莊園

西班牙風格的莊園

西班牙風格的莊園

西班牙風格的莊園

西班牙風格的莊園

在有花樹的院子里，安裝了一個摩洛哥風格的噴泉。

庭院中也栽種著中國榆樹、山茶花和茉莉。

原木的餐桌椅，營造出清新自然又不奢華的就餐氛圍，墻邊的三扇拱形窗戶烘托出鄉村的淳樸。西班牙風格的廚房，讓人感覺到斑駁、手工、比較舊，但卻非常有視覺感和生態性。西式的開放廚房美觀大方，大開的窗戶使廚房充滿陽光和活力。
一切都非常接地氣，令你迅速融入，是融化你作為參觀者的心。室內與戶外的聯系也是非常密切，山景小道，花團錦簇。

這座房子是南美洲的西班牙殖民風格，住宅圍繞著庭院而建。雖然細節更少，木材卻更多，是為了提升溫馨舒適的感覺？
天鵝絨布料，古典波斯地毯，英國和意大利古董，定制吊燈和壁爐，最終就是這個有別于傳統，更為精致的西班牙莊園。

西班牙風格的莊園

西班牙風格的莊園

西班牙風格的莊園

西班牙風格的莊園

西班牙風格的莊園

西班牙風格的莊園

住宅的外部是石膏外墻，屋頂是粘土制成的瓦片。

從手工雕刻的天花板橫梁，到鍛鐵吊燈和拱形門，以及家居的配色，從紅色和綠色的鮮艷色調過度到更加戲劇性的色調，又到古典而樸實的洛可可紅色，一切“完美”到令你癡迷。

西班牙風格的莊園

西班牙風格的莊園

西班牙風格的莊園

西班牙風格的莊園

西班牙風格的莊園

西班牙風格的莊園

西班牙風格的莊園

舊金山75萬居民緊密地生活在46平方英里的小地塊兒上。

舊金山陸地面積較小，造就了一些全美最貴的房地產。

記得Howmuch.net網站，對2018年全美國各地熱門城市，購置房產需要的收入標準做了總結，意思是想要在幾個華人聚居的城市買房子，只賺到平均工資是不夠的。

加州稅后平均收入在63,880美元，但是在舊金山想要入手一套房子需要再多賺3.5倍左右，差不多要213,727美金。

2014年時，舊金山以及爾灣出售的房子有很多。

一座外表上稍微像樣些的房子，售價起碼也在七十萬至百萬美金。這對于很多工薪人士，在這個城里實現購房夢，是一個不小的挑戰。但另一方面，看似那時已經高企的房價，即使隨便買上任何一套，也是以后幾年間全美國房產投機盈利最多最快的城市。

周五售屋開放日可以即時參觀內部

2014年舊金山地區有大量的房屋出售

2014年舊金山地區有大量的房屋出售

入住的西班牙式酒店

維綸駕車參觀舊金山市

舊金山帆船碼頭

舊金山市大樓

自由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實驗之自由。

在美國，沒有哪個城市能比舊金山更體現這種自由。

這是一座在異議中發展的城市。

游行示威者擠滿了公園、街道和碼頭，抗議工作環境、公民權利和戰爭。

舊金山和平共存的態度，使其成為20世紀60年代性革命的必然場所。很快，舊金山的消息傳到美國同性戀者耳中，其中包括——這是一個性愛自由的地方。

舊金山性感大腿樓

舊金山市同性戀者集會

舊金山市古老的鐺鐺車

你初到舊金山，一定要花上6美元，搭乘一次鐺鐺車（Cable Car）。

伴著清脆的當當聲，你仿佛回到了淘金熱時代。

會不由地想起香港的叮叮車，它是老香港時代的印記。

乘坐其中，穿行于新老市區，“叮叮叮”的聲響恍如隔世。

我曾經到香港專程乘坐叮叮車，香港的朋友要陪同，亦被我“拒絕”，執意只要獨享。

香港的叮叮車承載了許多人的記憶。

回首那個年代我們青春正茂，警匪片古惑仔錄像廳，廉價占據我們的青春時間。終于來到這里找尋緬懷舊場景時，叮叮行進中，上個世紀的街道仍然熠熠生輝，舊場景中只舊時光不再。

舊金山市古老的電車

舊金山古老的電車和同樣古老的站臺，描慕著最復古的色彩——北歐綠。

它會喚起童年的記憶，會有一個童話般的火車站出現在眼前，會看到嚴寒冬季里依然高聳著北歐綠色鐘樓圓頂，令旅途中一個衣衫單薄，跟隨母親向它走近的孩子，感到提前到來的溫暖，它也曾經是亞洲最大的火車站——濟南火車站。

它讓濟南這個城市名揚天下，后來由于它的德國出身，被連根消除，又是因為它再一次讓濟南“名揚天下”。

后來這個城有個統計：２０年來以建設的名義，對舊城的破壞，超過了以往１００年。舊城的破壞，業已成為上個世紀這個城市里建設者們最短見的行為。

濟南從此成了一座沒有記憶的城市。

舊金山渡輪碼頭之一

在舊金山市中心緊促擁轂的地盤上，依然有不錯的幼兒園。

我們的好朋友好伙伴北京伊頓張總，一直在我們身后關注著我們的美國行。她及時為我們安排了參觀舊金山市中心一座大樓幼兒園的事項，她還對人家夸下海口說我們“是中國幼兒教育的領軍者”，這使我們得以輕松看到美國的幼兒教育，并得到非常禮貌地接待和交流。

我們看到，即使在這片寸金寸土的地方，幼兒教育不僅沒有被邊緣被冷落，在占地和空間上反而勝過周圍所有的大公司。

這依然是一家私立幼兒園。

漂亮、美麗、頂級、科技，是我們對這里的總印象。

私立幼兒園的概念是教育場所私有，這使得幼兒教育能夠做到“教育家辦教育”，加之對教育場所產生歸屬，在教育投入上毫不吝嗇，也從而徹底擯棄急功近利式，以從長遠的未來勾畫、發展心愛的教育。

在這里一個小時的參觀交流中，我們已獲平靜的心情激動了好幾次。

“上幼兒園比上大學更重要”，“形象化思維”，“信息刺激”，“潮濕的水泥期”，“制造容器的過程”還有很多更加形象的結論，被園長和教師深刻認知，貫穿到一系列從外到內的“模型”里。

作為行內人士，我們都能夠深切地感覺到。

參觀舊金山市中心幼兒園

參觀舊金山市中心幼兒園

參觀舊金山市中心幼兒園

參觀舊金山市中心幼兒園

參觀舊金山市中心幼兒園

參觀舊金山市中心幼兒園

乘游輪前往惡魔島

大海中央的惡魔島

在一個美麗的碼頭，乘坐游船出海航行15分鐘，到達海港中間的一個小島——惡魔島。

我們即將看到一些著名的“人物”生活過的地方。比如：黑幫艾爾卡彭，喬治機槍開里羅伯特，鳥人斯特勞德，文件巴克等從極小瞭望口望向大海的狹小屋子。

惡魔島

惡魔島

惡魔島

這個聯邦監獄是一片22英畝的貧瘠土地。

這里的生活，是囚犯有過的最艱難的日子。

許多人與世隔絕的度過了他們的一生。

透過監獄的窗戶望向舊金山的天空，只會讓他們想起已經失去的自由。

一位50年代時，在惡魔島工作過的守衛，回憶起游艇環繞著小島，人們可以看到穿著比基尼的女孩兒，喝著雞尾酒。一切都近在眼前，卻又遙不可及。

這差點讓一些囚犯發瘋！

惡魔島周邊海域

惡魔島

惡魔島周邊海域

惡魔島

惡魔島

惡魔島

惡魔島

在惡魔島，我們發現，這個島上的鳥兒總是把頭朝向外面的大海。這是自然現象，還是另有玄機？還是至今這個島上，依然彌漫著渴望的氣息？

惡魔島

惡魔島

惡魔島周圍是險峻的水域，配備了最先進的技術。人們認為囚犯不可能從惡魔島逃脫，36個囚犯試過了，其中23個被重新抓獲，七人被擊斃，至少三人被淹死，另外三個至今幾十年不知去向，后來被寫進了幾部令人驚悚的好萊塢電影里。

惡魔島

20世紀60年代，惡魔島不是監獄了，維持這樣一個監獄耗資過大，不過這個小島卻比以往更繁忙了，每年有150多萬游客來此觀光。

現在這里除了陰森的大樓，和讓囚犯倍感折磨的瞭望口，就只剩下頗有美國式調侃的解說，還有到處瘋狂生長的鮮花和閑逸鷗鳥。

也有今天，我們一家在美國團聚后，一起到此快樂地觀光。

惡魔島

惡魔島

舊金山唐人街

舊金山唐人街

舊金山唐人街公園一角 草地上可見煙蒂和紙屑

老一代中國人到達舊金山后，時至今日，很多人的生活并沒有緊跟上時代的步伐。對于他們來說，淘金熱只是催生了舊金山，響亮了舊金山。
這一點感受并非不敬，實在是由于潛心觀察后的自然反應。

后來閑時讀了《華人的舊金山》這本書，知道了什么是僑鄉社會？什么是美國土地上阿坤的世界？什么又是堅韌的跨太平洋紐帶？
通過這本書，我們能夠走近早年舊金山華人的內心世界。
這個性別比例嚴重失調的社區——中國城，曾經是一個男人的世界。他們在生活中扮演著多種角色：兒子、父親、勞工、小店主、煙槍客、票友、嫖客、會館成員等等。這些角色詮釋了他們生命中的悲歡離合、喜怒哀樂。

當然，這只是2014年初識舊金山時的感覺，所有的即時感覺總會隨著時間畫上句號。

尤其是后來"故舊相逢"了這個城里的“富戶”，來自天津的齊總，他是我青年時期的好朋友。他的戶外家具生意遍布老美，發跡在舊金山。他在芝加哥這個老美最大的戶外家具展示平臺，光是大型倉庫就有兩個，每個都有一個足球場大。
在距離舊金山約500公里的圣巴巴拉山上，他的莊園古樸而明快，令人無比感動。

舊金山中國餐館

我們曾經聽到很多人說起舊金山。中國人初登美國時，幾乎所有人都說，在美國沒有任何一個城市，比舊金山更適合人生活。這里一直見證了無數人的美國夢，并且舊金山這個城市不僅有非常友好的包容力，也有四季開放的鮮花和舒適的溫度，這讓很多人對它變得很迷戀。

這里具有很多中國特色且古老的東西，中國商品應有盡有，并且語言障礙大幅減輕，中國餐館涵蓋八大菜系，粵菜系著名的嶺南小館，曾經吸引駐美大使和更多的美國政要到此就餐，今天我們聞其大名也舉家到此！

舊金山中國餐館

在整個舊金山的灣區，大約有兩百多萬的華人，當然這其中也不乏天津人的身影。

我們到達斯坦福大學，在著名的羅丹雕塑園“加萊義民”身旁，見到了天津戴強——在美國舊金山，一套煎餅果子闖天下的傳奇人物。

接下來，我們將會興致勃勃跟隨戴強，參觀這所全世界最偉大最多姿多彩的大學。

戴強，家住天津王頂堤。他在斯坦福讀書期間就有一個的愿望，那就是將天津特色的煎餅果子推向全美國！

先是給煎餅果子創造了鎮紙，使煎餅果子可以“動刀子”切著吃。不過，這小小的煎餅果子可不便宜，一套需要七美金（老板說了，這是含稅價格），七美金換算成人民幣，相當于50塊人民幣，這在各種姑姑、各種嫂子橫行的天津煎餅果子界也算是天價了。

斯坦福大學截止至2018年10月，共有83位斯坦福大學的校友、教授及研究人員曾獲得諾貝爾獎（世界第七）、27位曾獲得圖靈獎（世界第一）、8位曾獲得過菲爾茲獎（世界第八）。 2018-19年，該校在QS世界大學排名中均位列世界第二，在泰晤士高等教育世界大學排名、USNews世界大學排名中均位列世界第三。 2019-20年，斯坦福大學位列《泰晤士高等教育》世界大學聲譽排名第三、世界大學學術排名第二。

這天津煎餅果子排名第幾？

另外，在無比美妙有趣的一號公路，在最險峻的大瑟爾-Big Sur，在距離海平面最高，山路最險峻，景色最迷人的地方，站在礁巖高處，望著腳下蔚藍的大海，遠遠看著海浪被巖石撕得粉碎。蜿蜒曲折的海岸線被炫麗陽光照耀著，白鯨和海豚在嬉戲，噴水。面對這樣一幅圖畫，享用著作為小吃的天津煎餅果子，又是一種什么視覺與味覺的幸福享受？

圖文/春江

請看下集：探訪斯坦福伴著裊裊薄霧迷失在一號公路

美國著名斯坦福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