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時間周二晚上（北京時間周三上午），美國前總統特朗普和副總統哈里斯在費城的憲法中心展開了他們的首場總統競選辯論。辯論會時長九十分鐘，是由美國廣播公司（ABC）舉辦的，大衛·繆爾（David Muir）和林賽·戴維斯（Linsey Davis）作為主持人。

這是一場對雙方來說都是高風險的辯論，將會在距離選舉日不到兩個月的時間里對競選活動產生重要影響。

特朗普和哈里斯在墮胎、移民、經濟、外交政策等問題上展開了激烈的辯論。中國、俄羅斯、烏克蘭都成為話題的焦點。

美國廣播公司上周舉行了一場虛擬擲硬幣，特朗普獲勝。他可以選擇發表閉幕詞的順序或他站在講臺上的位置。結果特朗普選擇發表最后的閉幕詞。然后哈里斯選擇了自己在講臺上的位置，她選擇出現在觀眾屏幕的右側。

雙方在貿易政策、移民等問題上的辯論都涉及到了中國，而且態度截然相左。在烏克蘭問題上特朗普的表態也極具內涵。

以下是辯論內容的要點。

開場

晚上9點后不久，兩位候選人上臺。哈里斯走到特朗普的講臺上，與他握手。

“卡馬拉·哈里斯。讓我們好好辯論吧，”哈里斯說。

“見到你很高興。玩得開心！”特朗普回答道。

哈里斯吹捧“機會經濟”，特朗普則提出關稅，轉向移民

作為第一個問題，主持人Muir問哈里斯：美國人的經濟狀況是否比四年前好？她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吹捧了她的經濟議程。

哈里斯說：“我相信美國人民的野心、抱負和夢想。”她描述了她的成長經歷，并說她想要一個“機會經濟”。

哈里斯描述了她計劃將兒童稅收抵免提高到6000美元，并為小企業初創企業提供減稅。

特朗普有機會做出回應，他說他贊成征收關稅，在某些情況下，“實質性關稅”。然后，他繼續說，無證移民正在從黑人和西班牙裔美國人手中奪走工作，并表示犯罪移民正在“接管城鎮，他們正在接管建筑物”。

特朗普說：“他們很危險，他們是最高級別的犯罪。”

哈里斯說，特朗普離開拜登-哈里斯政府時，失業率是自大蕭條以來最嚴重的，也是自內戰以來對美國民主最嚴重的攻擊。她指的是2020年1月6日圍攻國會事件。

哈里斯在團結問題上與特朗普形成對比，援引2025項目批評

副總統哈里斯花了很少的時間，就努力在自己和前總統對國家的看法和團結的信息方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哈里斯說，在今晚的這場辯論中，你會聽到同樣疲憊的舊劇本——一堆謊言、不滿和罵人。

她補充說：“我非常相信，美國人民想要一位理解將我們聚集在一起的重要性的總統，他知道我們比將我們分開的東西更重要。我向你們發誓，成為所有美國人的總統。”

哈里斯還表示，美國人將在辯論中聽到一個名為2025項目的“危險計劃”，她說特朗普打算實施該計劃。這是由遺產基金會領導的保守派政府的大綱，特朗普的競選活動已經與之保持距離。

特朗普迅速回應說：“我與2025年項目無關”，他并沒有“故意”閱讀保守政府的計劃。

但許多參與2025年項目的人曾在特朗普政府任職。

哈里斯說，特朗普“邀請了貿易戰”，“出賣我們”給中國

特朗普為他實施的關稅辯護。許多經濟學家表示，關稅增加了美國家庭的商品成本。

哈里斯說，特朗普與其他國家“邀請了貿易戰”，在他領導下，貿易赤字是美國有史以來最高的之一。哈里斯說，特朗普政府將美國芯片技術出售給中國，以幫助他們實現軍隊的“現代化”。哈里斯說，特朗普“基本上出賣了我們”。哈里斯補充說，相反，下一屆政府需要專注于與美國盟友的關系，并加強美國勞動力。

哈里斯認為，特朗普對待中國很軟弱。她指出，特朗普在一條推文中感謝中國領導人處理新冠肺炎危機時，不顧中國“沒有向我們提供新冠肺炎起源的透明度”。

特朗普反擊，表示美國以前幾乎沒有過制造芯片的技術，并批評哈里斯的政策樞軸。

特朗普在談到哈里斯時說，她三年前和四年前相信的一切都在窗外，哈里斯正在采取自己的政策。特朗普開玩笑說給哈里斯送了一頂MAGA帽子（特朗普支持者標志性的紅帽子）。

特朗普和哈里斯在墮胎和生殖權利問題上發生沖突

兩位候選人就生殖權利問題進行爭吵。自最高法院在2022年推翻墮胎的憲法權利以來，這個問題定義了最近的選舉，帶來了熟悉的攻擊陣線。

特朗普解釋了他對佛羅里達州墮胎限制的立場，此前他最近幾周對六周的墮胎限制一事不利，將民主黨人在這個問題上的“激進”立場歸咎于民主黨人，聲稱他們支持懷孕第九個月的墮胎。

特朗普說：“他們很激進，民主黨人也很激進。”

這位前總統聲稱，哈里斯的競選搭檔，明尼蘇達州州長Tim Walz就支持晚期墮胎。哈里斯搖頭以對。

民主黨人普遍支持恢復Roe v. Wade法案（1973年發布的一項具有里程碑意義的法律決定，美國最高法院推翻了德克薩斯州禁止墮胎的法規，使得墮胎在美國各地合法化。）下存在的墮胎法律框架，允許各州在胎兒生存點或懷孕后大約24周后限制墮胎。實際上絕大多數的墮胎發生得更早。疾病控制和預防中心2021年的一項調查發現，美國93%的墮胎發生在懷孕前三個月，即第13周之前，21周后執行的不到1%。

特朗普為最高法院推翻“Roe v. Wade法案”的2022年的裁決感到自豪。他在競選中多次這樣表示，同時概述了墮胎現在應該由各州來決定。

哈里斯將目前數十個州的墮胎限制歸咎于特朗普，同時駁斥了他關于晚期墮胎的說法。

哈里斯說，在美國，沒有一個女人懷孕到足月并要求墮胎。“那沒有發生，這是對美國婦女的侮辱。”

哈里斯警告說，特朗普將簽署一項全國墮胎禁令，成為法律。特朗普說沒有必要，但拒絕回答他是否會否會否定禁令。哈里斯表示支持恢復Roe v. Wade法案保障的墮胎保護，聯邦墮胎禁令和國家層面對墮胎的憲法保護都需要國會的支持。

關于移民問題，哈里斯說，特朗普寧愿“解決問題，而不是解決問題”

拜登政府決定實施嚴格的庇護限制，促使過境人數下降。哈里斯被問道她會采取什么不同的做法。

哈里斯為她起訴跨國犯罪組織的記錄辯護，然后指出了一項兩黨邊境安全法案，該法案將在邊境增加更多特工和資源。

“但你知道那項法案發生了什么嗎？”哈里斯問道。“特朗普撥通了電話，打電話給國會中的一些人，要求扼殺該法案。你知道為什么嗎？因為他寧愿繼續問題，也不愿解決問題。”

哈里斯說，在轉向談論集會事件之前，國家需要一位解決手頭問題的領導人。

當被問及他為什么試圖扼殺拜登的移民限制法案時，特朗普抨擊了哈里斯的集會出席情況。

特朗普重復了關于移民在俄亥俄州吃寵物的毫無根據的說法

特朗普重復了最近幾天在保守派媒體圈子里流傳的關于移民吃寵物的說法。但事實上是沒有根據的。

“許多城鎮不想談論它，因為他們對此感到非常尷尬。在斯普林菲爾德，那些進來的人正在吃狗，正在吃貓。他們正在吃當地居民的寵物。”特朗普說，同時哈里斯看起來很困惑的笑著。“這就是我們國家正在發生的事情，這太可惜了。”

特朗普的評論指的據說是俄亥俄州的斯普林菲爾德市發生的事件。但這是毫無根據的報道。該市發言人本周早些時候表示，關于寵物受到移民傷害“沒有可信的報道或具體的聲稱”。

斯普林菲爾德戰略參與經理凱倫·格雷夫斯說：“針對最近關于我們城市移民人口犯罪活動的謠言，我們希望澄清，沒有關于寵物被移民社區內的個人傷害或虐待的可信報告或具體聲明。”

哈里斯和特朗普在特朗普競選集會規模上爭吵

哈里斯在談論移民時，告訴美國人可以去參加特朗普的一次集會。

哈里斯說，你會看到，在他的集會過程中，他談論了像漢尼拔·萊克特這樣的虛構人物。“他會談論風車（實際指的是風力發電機）會導致癌癥。你還會注意到的是，人們開始提前離開他的集會，因為感到疲憊和無聊。”

特朗普有機會回應他為什么試圖扼殺移民法案。他對哈里斯關于人們提前離開他的集會的聲明感到冒犯。

特朗普說：“人們不去參加她的集會。”“人們不會離開我的集會。”

哈里斯吹噓自己獲得共和黨人的支持：“我認為這次選舉的選擇是明確的”

在嘲笑特朗普反復聲稱移民吃寵物的說法后，哈里斯說：“我想，這是我真正得到一些共和黨人支持的原因之一”，包括前副總統Dick Cheney和前眾議員Liz Cheney。他們最近幾天表示支持哈里斯。

哈里斯引用了公開批評特朗普的前特朗普政府官員的證詞，他說：“如果你真的想知道這位前總統的內核，如果他還沒有說清楚，就問問與他共事過的人。”

哈里斯說，當我們聽到這種言論時，當影響美國人民的問題沒有得到解決時，我認為這次選舉的應該的選擇是顯而易見的。

特朗普說，由于哈里斯和拜登的厥詞，他“可能中了一槍”

特朗普將所謂的聯邦司法系統“武器化”，以及7月份企圖要他性命的槍擊事件，歸咎于拜登-哈里斯政府。特朗普一直在公開和私下場合對針對他的多起刑事案件表示大為憤慨。

特朗普說：“這（指哈里斯）是個武器化的人，而不是我。”“她武器化了。我可能因為他們說了一些關于我的事情，所以被子彈擊中了頭。他們談論起民主，稱我是一個（民主的）威脅。”

一名槍手在賓夕法尼亞州巴特勒的集會上向他開火，他的耳朵被一顆子彈咬碎了。槍擊事件的具體動機仍然難以捉摸。

哈里斯被質疑自2020年競選以來的政策立場轉變

主持人質疑副總統哈里斯自2020年首次競選總統以來，她的政策立場發生了變化——從壓裂法開采油氣，到邊境安全，再到攻擊性武器的回購計劃。

“我的價值觀沒有改變，”哈里斯回答說。

哈里斯重申了她對壓裂法開采油氣的立場，這是她改變立場最突出的例子之一。她說，她的立場是：美國需要投資“多樣化的能源，這樣我們才能減少對外國石油的依賴”。

在更廣泛地談到她的立場上，副總統哈里斯引用了她（工作和生活）背景的各個方面，她說她的價值觀植根于這些方面，例如保護婦女和兒童免受暴力犯罪，并為弱勢群體挺身而出。

“重要的是，有一個真正帶來價值觀和觀點的總統，即提升人們，而不是毆打和罵人。”哈里斯說，“領導者的真正衡量標準是，真正明白力量不在于毆打人，而是在于提升人們——我打算成為那樣的總統。”

特朗普表示，他“根本不承認”自己輸掉了2020年選舉，而哈里斯說“世界領導人都正在嘲笑他”

主持人Muir指出特朗普最近就2020年大選發表的聲明，包括他以“鼠須”的方式輸掉了，但沒有完全成功。Muir問特朗普，在否認他失去的現實多年后，他現在是否承認他在2020年輸給了拜登先生。

“不，我根本不承認這一點，”特朗普說。他表示，這個國家必須有兩件事——“邊界”和“良好的選舉”。

關于特朗普聲稱要起訴和監禁選舉官員以及起訴他的人，主持人Muir問哈里斯，特朗普是否試圖恐嚇和壓制投票。

“唐納德·特朗普被（美國）8100萬選民解雇了，”哈里斯回應道，“讓我們認識清楚這一點。顯然，他需要很艱難的時間來接受這個現實。但我們不能讓一位美國總統像他過去那樣，試圖在自由和公平的選舉中顛覆選民的意愿。”

哈里斯說，她作為副總裁周游世界，看到“世界領導人正在嘲笑唐納德·特朗普”。

她還說：“我和軍事領導人談過，其中一些人和你一起共事過，他們說你是個恥辱。”

哈里斯說，與不能接受事實的總統相比，美國人民“應該得到更好的”。

特朗普隨后繼續贊揚獨裁者匈牙利總理維克托·烏爾班，并引用他的話說：“他（烏爾班）說，最受尊敬、最令人恐懼的人是唐納德·特朗普。”

對于“1月6日”事件，哈里斯在：“我們不必回去”

當被問及2020年1月6日沖擊國會事件時，特朗普拒絕透露他對國會大廈襲擊是否有任何懊悔。

哈里斯則指責他煽動“殘暴暴徒”，并稱“這不是孤立的情況”。“對于所有記得1月6日事件是什么的人來說，我說，我們不必回到過去。”，哈里斯說，“是時候翻開一頁了。”

副總統哈里斯說，如果1月6日“對你來說是一座太遠的橋梁”，那么在她的競選中，那些“支持國家”、民主和法治的美國人就占有一席之地。

哈里斯說，讓我們為未來制定一個方向，不要回到過去。

特朗普一再淡化他在襲擊中的作用，將安全失敗的責任歸咎于其他人，如前眾議院議長民主黨人南希·佩洛西。

特朗普說哈里斯“憎恨”以色列，而哈里斯說獨裁者正在“支持”特朗普

哈里斯被問到將如何打破以色列和哈馬斯之間的僵局。

“好吧，讓我們了解一下我們是如何來到這里的，”哈里斯說，“在十月七日，恐怖組織哈馬斯屠殺了1200名以色列人，其中許多人只是參加音樂會的年輕人。婦女們被可怕的強暴。所以絕對的，我當時說，我說現在以色列有權自衛。”

哈里斯說，世界必須為“兩國解決方案制定方向”。

哈里斯說：“我將始終賦予以色列自衛的能力，特別是因為伊朗（威脅以色列）的原因。”

特朗普有機會討論他將如何通過停火談判，他聲稱俄羅斯永遠不會在他的監督下入侵烏克蘭。

特朗普在談到哈里斯時說：“但當她提到以色列時，她突然討厭以色列。”他還聲稱哈里斯“憎恨阿拉伯人”，因為整個地區都將“被“吹走”。

哈里斯則表示，她討厭以色列是“絕對不是真的”。

哈里斯說，特朗普試圖再次分裂和分散對現實的注意力。她稱特朗普在外交政策上是“弱小和錯誤的”。

在特朗普吹捧強者烏爾班對他的贊美幾分鐘后，哈里斯說：“眾所周知，這些獨裁者和專制者正在支持你再次成為總統。因為很明顯，他們可以用奉承和恩惠來操縱你。”

特朗普不說他是否希望烏克蘭在與俄羅斯的戰爭中獲勝

當被問及他是否希望烏克蘭贏得與俄羅斯的戰爭時，特朗普沒有回答。他說：“我希望戰爭停止，我想拯救生命。”

特朗普一再聲稱，如果他回到白宮，他可以在一天內結束戰爭，但他沒有擴展他將如何做到這一點。與此同時，在特朗普掌舵的情況下，共和黨在外交政策上變得越來越孤立，這經常質疑美國對烏克蘭的持續支持。

特朗普表示，他希望解決戰爭，并指出他“非常了解”俄羅斯和烏克蘭領導人。

“我有很好的關系，他們尊重你們的總統，OK。”特朗普說，“他們尊重我。”

這位前總統說，這場戰爭“有待解決”，他甚至會“在我成為總統之前就解決它”。

“我會和一個人說話，我會和另一個人說話，我會讓他們聚在一起。”特朗普說，“那場戰爭永遠不會發生。”

特朗普將批評轉向拜登總統，稱那些領導人不尊重拜登，并聲稱拜登“不知道”如何阻止2022年的俄羅斯入侵。

“我們正在玩第三次世界大戰。”特朗普說，“我們的總統在哪里？”

特朗普再次有機會回答他是否希望烏克蘭在與俄羅斯的戰爭中獲勝，但他再次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

“我認為結束這場戰爭是美國的最大利益。”特朗普說，“談判一筆交易。”

哈里斯說：“你不是在和喬治·拜登競選，你是在和我競選”

主持人Muir問哈里斯，她將如何處理俄羅斯總統普京，以及這是否會與拜登不同。

哈里斯說：“好吧，首先，重要的是提醒前總統，你不是在和喬治·拜登競選，而是在和我競選。”

特朗普對哈里斯種族的評論提出質疑

特朗普因在7月對哈里斯發表的不敏感的種族言論而受到質疑。當時他猜測她的種族背景，稱她“碰巧變黑人，現在她想被認為是黑人。”

“你對某件事大肆宣稱，我不在乎。”當被問及這項評論時，特朗普說，“無論她想成為什么，我都OK。”

特朗普解釋說，他讀到她“不是黑人”，然后他又“讀到她是黑人——沒關系。”

特朗普說：“我都OK，這取決于她。”

哈里斯說她是槍支擁有者，“我們不會拿走任何人的槍”

哈里斯回應了特朗普關于她將拿走美國人的槍支的說法。哈里斯堅持認為情況并非如此。

哈里斯說，她和她的競選伙伴Gov. Tim Walz都是槍支所有者，他們不會拿走美國人的槍支。

她說，“我們不會拿走任何人的槍。所以不要再就這件事繼續撒謊了。”

哈里斯將她對國家的愿景與特朗普在閉幕詞中的愿景進行了對比

副總統哈里斯在她的閉幕詞中描繪了對國家兩種不同愿景的形象，以她成為民主黨提名人以來她的競選活動所實施的積極信息為基礎，同時她還向普通選民發出呼吁，承諾自己將成為所有人的總統。

“我想你今晚聽到了我們國家的兩個截然不同的愿景——一個專注于未來，另一個專注于過去，并試圖讓我們倒退。”哈里斯說，“但是我們不會回去的。”

哈里斯說：“美國人民知道，我們的共同點比將我們分開的問題要多得多”，敦促國家“邁出一條新的道路”。她說，她的計劃——創造一個“機會經濟”，投資于小企業和家庭，降低生活成本，同時保持美國在世界上的地位，保護國民的基本權利和自由——就是這個愿景。

“作為一名檢察官，我從未問過受害者或證人，'你是共和黨人還是民主黨人？'”她說。“我唯一問過他們的事情？“你還好嗎？”

哈里斯說：“這就是我們現在需要的那種總統——一個關心你同時不將自己放在第一位的人。”

哈里斯說：“我打算成為所有美國人的總統。”

最后，特朗普問為什么哈里斯還沒有做那些她說她想做的事

特朗普的閉幕詞圍繞著一個問題：如果哈里斯確實想完成她說她要做的事情，作為副總統，她為什么在過去三年半的時間里沒有完成？

與哈里斯不同，特朗普沒有為他的國家未來制定一個充滿希望的愿景。

“所以她一開始就說她要做這個，她要做那個，她要做所有這些美妙的事情。”特朗普說，“她為什么沒有做呢？”

特朗普說，哈里斯和拜登先生有三年半的時間來創造就業機會和確保邊境安全。特朗普說，她現在應該離開，去國會山完成她想要的事情。

特朗普說，哈里斯相信“美國人民不相信的事情”。

“為什么她不這樣做？”他說，“我們是一個失敗的國家。我們是一個嚴重衰落的國家。”

特朗普稱哈里斯是“我國歷史上最糟糕的副總統”。

特朗普出人意料地出現在旋轉室，聲稱自己贏得了辯論

辯論后，特朗普出人意料地出現在旋轉室，這對總統候選人來說非常罕見。旋轉室是競選工作人員和代理人試圖為媒體制作辯論結果的畫面的地方。

特朗普告訴記者，他贏得了辯論。他說：“我認為這是我有史以來最好的辯論。”

但當被問及如果他贏了，他為什么要費心出現在旋轉室時，特朗普說，他應該與一些媒體交談。

特朗普聲稱，哈里斯想進行第二次辯論，因為她輸了。“她想再做一次，因為她今晚被打敗了。”

特朗普沒有承諾在本月晚些時候參加另一場辯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