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 夏心愉
出品 | 愉見財經
我花了超過十年的時間,去更新父母的消費觀。盡管這個過程當中拉鋸和碰鼻無數,盡管常有人勸我“孝順孝順,順就是孝,順著父母的習慣就好”,但我還是堅持,潛移默化引導他們,去發現和享受真正自在的、匹配家庭財務能力的生活。
作家六六曾發表過一篇小品文,說此生還能打敗她的,只剩兒子的天真和老爹的“無鞋”。大意是說,她不知道給父親買過多少雙新鞋,但父親就是堅持對著一雙破鞋“縫縫補補又三年”,還穿著這雙鞋參加她的某次活動,以至于她被朋友誤會沒照顧好老人。
類似的故事可能在許多家庭都有各自的演繹版本。我曾在微信群里領過這個話題,收集到諸多或令人啼笑皆非、或令人心痛惋惜的橋段,生活堪比脫口秀。比如有老人一箱水果總先撿爛的吃,結果就是吃了一箱爛水果;有老人守著幾個榫卯松動的舊凳子不肯換新,結果某次踩在凳子上摸高不慎摔倒;還有群友家的老人收集了大半年的廢品,不肯扔到小區的可回收垃圾桶,而是堅持送去幾公里外回收站,這么大包的瓶瓶罐罐和沉重的舊報紙老人怎么可能提得動,群友無奈只能開著他的3.2T排量的車接送,可想而知這賣廢品的錢還不抵來去汽油費,要說為環保做貢獻吧,這頭又沒做到節能減排。
諸如此類的案例不勝枚舉,在兩代人不同的消費行為面前,被撕開的其實是社會對“消費”長期以來的觀念碰撞,這樣的碰撞也常發生在父母與我的對談中。一邊是,在這片顯然更褒獎“欲望克制”、“放低自我”的東方文化土壤里,談“儉以修身”、“勤儉持家”這樣的概念往往更迎合文化口味,談消費則似乎總被認為裹挾著資本的合謀;但另一邊,當社會經濟大發展,人們早已不愁溫飽剛需之后,有沒有必要對“可選消費”過度克制,甚至,在父輩那里,還有未抹去饑餓記憶的一絲“消費羞恥”?
所以是否,過度的欲望擴張、靠物質堆砌的虛榮、超過能力的消費,和,過度的欲望克制,靠節儉才能支撐的安全感,和毫無必要的“消費羞恥”,其實兀自存在于非理性的兩端——這些觀念其實都控制了我們,剝奪或扭曲了我們的主體性,都是讓我們不自由的。
我曾因采訪而旁聽過一堂理念先進的親子財商課,課上重點糾正了“不花錢的才是好孩子”的中國父母傳統教育方式。一份來自猶太財商研究者調查給出了點睛之筆:這樣的觀念,是和“錢”建立起緊張關系,并逐步演化為一種“不配得”的心理障礙,與錢保持緊張關系以顯示自己的某種清高,會導致無法通過坦然和正確的賺錢和消費,來達成必要的自我滿足和自我價值的實現。
劃重點,不管是過度鋪張還是過度抑制,其實都是因為和“錢”的關系過于緊張。
錢,應當是工具而非歸宿,消費,應當是手段而非目的;其服務主體,是“自我滿足和自我價值實現”,而不是反之,我們用擴張或壓抑在為“它”或某種刻板觀念服務。
我的媽媽從小就向往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但她原始的消費觀,是從上海去一趟蘇杭已算奢侈,我要幫她報名出境旅行她是斷然拒絕的。于是我將計就計,在新加坡工作那陣子,半哄半真地說自己生活自理欠佳,腸胃健康堪憂,太想念她做的飯菜,哄著她去把護照給辦了。但護照一辦完,我的腸胃疾病就奇跡般的康復了,不用特地來照顧了。她埋怨我不懂事,說一張護照工本費220元浪費了;我說“新馬泰三個國家旅行才3000多塊,我出錢你出人,玩一趟回來護照總算沒白辦,到新加坡那晚還能見女兒,豈不比其他人更劃算?”就這樣,我媽第一次坐上了飛機、開啟了她日后環球旅行的首站——嘗到甜頭和體會到擁抱世界的縱情后,一發不可收拾,至今她去過的國家已經快比我多了。而這個愛好,也成為她退休生活最大的精神期待和生活樂趣。
2015年媽媽肺癌開刀,入院前一天,我帶她去買了一輛她喜歡的SUV。一則,術后難免多次復診往返醫院,正需要用車;二則,鼓勵她只要快快好起來,以后我們一家就去自駕,還打開中國地圖,保證把她沒有去過的省份(除高原外)全部填滿。多年后當我們真的踏上自駕旅程,媽媽說我在她術前的那些話是一束光,在病痛最為劇烈的72小時里,她總是默默念著,熬過去就會有的遼闊山海,與路上歡聲笑語的時光。
幫助父母確認并建設自己的愛好,只是其中一例,日常生活中,對他們的消費觀念的更新潤物細無聲在很多方面,比如用更多的智能家居和家政專業服務來騰出他們的雙手和時間,再把這些時間投入到讓自己精神愉悅的事務中去,等等。
回到開篇大家勸我的“孝順就是順,順著父母的習慣就好”,我其實有不同意見。因為我們是可以引導父母迭代觀念和習慣的,一旦他們構建了舒適度更高的新習慣,他們也是不愿離開這個舒適區的。
我的這些源自生活的感知,在《三聯生活周刊》的這篇(點擊鏈接可跳轉)中,尋找到了形而上的理論基石。馬克思曾在《?黑格爾法哲學批判》導言中提出“人是人的最高本質”,論證人在生理本能和物質本能之外,還有追求價值感和意義感的精神本能。而所謂人性,不過是需求的集合。
“一切的需求最終都會外化到人的行為中,在一次又一次的消費選擇中顯化。”
在我的個體體驗中,“消費”其實鋪在了那些流動的情感、天倫的時光、人對自我的發現、人與人之間的支持與牽記所寄于的場景的底層,滋養了歲月,振奮了人心。我的父母借助更健康的消費觀,老有所樂、老有所盼,我是斷然聽不得他們到頭來感慨一句“時間都去哪兒了”,唏噓沒有為自己好好活過;而我們這一代,借助更智慧的消費態度,也借助諸如信用卡這樣的消費金融工具,讓生活更為積極,也讓自身的主體性和自由度更為寬闊。
我還記得自己初入職場的第一套西裝,是刷著招商銀行Hello Kitty信用卡買下的,那套西裝,在此后的很多年里被我稱為“戰袍”,在采訪中、在主持臺上,用以托舉自信。我還記得第一臺我自己買給自己的筆記本電腦是惠普NC4200,它輕薄小巧,可以置入我的手袋而不顯臃腫,但在我剛參加工作的那一年,中高端數碼產品比今天貴得多,我至今清晰記得這臺電腦的售價是14999元,而我當時的月薪不過幾千元,最后,同樣是在信用卡的加持之下,我以1250元的首付,分期12期就抱回了這臺心儀已久電腦,而且整個分期沒有付一分錢利息,享受了招行信用卡于行業首創的“免息分期付款”。
還有上文提到的那臺在媽媽住院前一天緊急購置的SUV,這次消費是生活里的一場儀式感,承載了給即將面對重大手術的媽媽以勇氣、鼓勵和美好生活盼頭的。但我媽媽從拿到體檢CT報告發現病灶到確診癌癥入院,中間不過短短4天時間,我要墊付醫藥費,賬上的活錢不夠,也來不及調度資金,一枚小小的信用卡和購車分期,又成為了關鍵時刻關鍵消費的大支撐。
我不知道是否每個家庭的頂梁柱,都會如我一般,在看到自己和家人生活一步一步變得更舒展、更充盈的時候,會感到得償所愿,會覺得自己所有的辛勤勞作,吃過的苦、熬過的夜、那些咬緊牙關的堅持、那些凌晨5點天還沒亮時響起的鬧鈴,一幕幕都是如此值得。而這些自我認同,往往鏈接著某些消費場景,比如,一家人徜徉在某個度假勝地,或是在一桌豐盛的宴席前。
在此間,我也更深刻地理解了馬克思在200年前關于“消費”的經典論述:消費不全是勞動力的再生產過程,真正的消費是一種人性的恢復過程,服務于人的“自由而全面的發展”。消費不僅僅是為了滿足基本的生存需求,還有非生存必需品在滿足人們多元化需求和提升生活質量方面的重要價值。
生產、交換、分配、消費,這環環相扣不僅推動著社會經濟,也是一個個微觀個體,完成著個人價值的實現。
“消費”讓我們滿血復活,再以飽滿熱情投入生產建設,如此的循環流動,又帶來了更健康的社會經濟運轉。在“消費”的連接點完成這一閉環,我們都似涓涓細流,百川入海社會經濟的繁榮浪潮。
說到這里插入一則小TIP,適逢“雙十一”將至,那就插入一個與消費話題相關的彩蛋吧,活動見下圖。即日起至11月15日之間,特邀招行信用卡持卡客戶,使用手機支付交易單筆滿18元(含),即可在“掌上生活”APP或微信筆筆返現活動頁面刮取消費金優惠券,刮獎上限100次,消費金最高1111元!不僅如此,在指定網購平臺使用招商銀行信用卡分期支付,最高享24期0分期利率。
看,全社會正在眾人拾柴,讓消費這枚經濟引擎運轉有力,這其中自然包含了不可忽視的金融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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