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從今年二月份以來,隨著綏德公安的一紙通報,涉嫌尋釁滋事犯罪的低俗網紅張美麗,慢慢消失在了陜北網友的視線當中。
沒有低俗主播的攪亂,沒有張美麗的綏德,網絡恢復了平靜。
外地人提起綏德,首先想到的再也不是那個辱罵母親、吃霸王餐、打車不付錢的網絡小丑了。
當我們談起綏德,依然是那個有歷史,有美食,有傳統非遺的塞北縣城。
張美麗是個不足一提的小人物,甚至感覺有點神經不正常,但其一個人,曾經攪翻過一座城。
一段時間在社交平臺的評論區,很多網友動不動以@他們熟悉的綏德人而取樂。被@者往往羞于啟齒,抑或恨得咬牙切齒,但又沒有什么辦法。
抓住公眾的審丑心態,法律素養又嚴重缺乏的張美麗,萬萬沒有想到,攪亂綏德網絡空間的她,竟然會以被刑拘這樣的方式收場,且被列為典型對象,出現在了最高人民檢察院的官方通報中。
02
說到陜北的知名網絡主播,以審丑出圈的,不得不提霍小琴。
霍小琴是子洲人,租住在榆林。直播時,雖然言語俗土,但在某些價值觀念上看,還比較傳統:比如顧家,比如自知之明,比如坦誠實在。
這些赤裸裸的簡單粗暴,吸引了很多人圍觀:一些人以此為樂,看個洋相熱鬧,一笑了之。一些人在調侃中成為鐵粉,時不時刷一個黑餅子眼鏡,將氛圍拉到高潮。以這樣的方式直播,已經成了霍小琴在榆林的生存之本。
霍小琴跟張美麗完全不同,她雖在榆林,但戶籍是子洲,直播所涉話題,基本也跟子洲相關。這樣一來,就有了地域管理尷尬。
榆陽區要管,人家說的都是子洲。子洲要管,人家又在榆陽區。
除了地域管理尷尬,這兩年的霍小琴或許也在發生著改變,盡管沒才藝沒營養沒審美,但那些“樣楞氣”般的公開丟丑顯然在減少。
她知道噪音擾民不太好,時不時將直播點轉移到了租住房附近的山上。她也知道孩子大了,都有臉面,在直播過程中的主基調就是賣慘,家里條件不好,丈夫不管,混跡網絡,處于謀生,實屬無奈。
從這個角度來看,就像電視劇《鄉村愛情》里面,也有小丑形象,也有農民劣根的一面,但對有需求的網民來說,樂一樂,笑一笑,甚至是嘲諷鄙視一番,你開心就好。
03
互聯網時代,尤其是社交媒體異化成身體和生活的一部分,榆林十二個縣市區,以怎樣的方式出圈,讓人記住,離不開網紅主播的引領。
在靖邊或者榆林其他縣市區,像張美麗和霍小琴這樣的網絡人物,還是非常少。
首先,三觀正,性格耿直的靖邊網友,會讓這類人物,淹死在直接又犀利的評論區。
其次,人的注意力是有限的。當你只顧審美時,丑自然就沒有市場了。
近年來,靖邊的網絡主播界,逐漸走出老紀、丹霞春姐、田園曉兒、羊肉哥哥治寶、探店達人劉大帥以及小桃等,還有創業型博主老琪麥小老板,陜北小高等,以及專業拍攝者三秦速訊、劉勃勃同學、小李的靖邊生活、劉飯飯等。
即便就是愛找河東城市病的茬哥,也在良性互動中,逐漸形成了正向理念。
整體上,靖邊的自媒體圈,陽光善良,積極向上,不斷感染并影響著不同年齡層級的網民。
另外,組織引導非常重要。
在這方面,靖邊以互聯網協會為平臺紐帶,對待自媒體態度包容,溝通恰當,以交朋友的方式與各大網絡博主互動交流,聯動他們積極參與全媒體助農行動,打出了一場又一場讓人驚喜的組合拳。
04
流量之下,我們需要什么樣的“網紅”?
昨天的人民日報評論員文章指出:粉絲再多、流量再高,也不能碰觸法律法規的“高壓線”;作為粉絲眾多的“網紅”,還應擔起社會責任,體現出應有的品行。
網紅經濟是一種注意力經濟,也是一種信任經濟,只有行得正、坐得端,不辜負粉絲期待和信任,才能真正保持下去。
總而言之,榆林是一片神奇又淳樸的土地,自媒體從遍地開花到逐步規范,需要一個過程。過程有時候是艱難的,但前景一定是良性的。
畢竟,法律在完善。畢竟,優質的內容,創新的表達,有趣的傳播,終究是人世間的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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