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二刷后,才敢這樣說的。
我重點觀看了雅雅和劉春和的幾次見面。每一次都讓人覺得奇怪。
第一次,撿飛盤。
雅雅撿完飛盤,屈身對劉春和嫣然一笑,露出胸前一抹春色——相信直男都能秒懂,這一幕拍得非常男友視角。
此時此刻,外婆正在和人打架,劉春和完全被雅雅吸引,根本沒有注意到外婆的動向。
第二次,雅雅主動來亭子找劉春和,特意坐在劉春和旁邊。
劉春和一直希望別人不要因為自己是腦癱疏遠自己,雅雅敢坐在劉春和身邊,這是劉春和夢寐以求的場景。
然而,細節暴露了雅雅對劉春和并非充滿善意。
證據是,在老刁嘲笑劉春和連節奏都是亂的,眾人訕笑,雅雅看著劉春和,扭頭噗呲一笑。
這個噗呲一笑,說明雅雅和大多數人一樣,其實也是把打鼓的劉春和當笑話。
不可否認,雅雅說過劉春和拿鼓槌的手勢很酷,也讓劉春和敲鼓,說滅老刁。
雅雅的言行自相矛盾,說明這個人本身就有問題。
如果她是善良小天使 ,在老刁吐槽劉春和是腦癱不能打鼓,眾人哈哈笑時 ,她應該是憤怒,至少會為劉春和感到不平,而不應該噗呲一笑。
然而,雅雅的動作只有連忙扭頭,噗呲一笑。
第三次,衛生間。
在這里,雅雅向劉春和打聽排練時間,并且主動加劉春和微信,理由是”我挺喜歡你打鼓的“。
呵呵,劉春和是什么打鼓小天才嗎?
第四次,劉春和家。
外婆宴請合唱團隊友來家吃飯,雅雅能參加,是劉春和的邀請,還是外婆的默許?
不重要。
重要的是,雅雅去了劉春和的臥室。
勁爆的來了,在臥室,雅雅主動問劉春和,是不是可以”勃起“。
話說到這份上了,劉春和不主動一點,就不男人了。雅雅會將劉春和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請注意這個動作,它會給了劉春和極大的勇氣,他要主動牽雅雅的手。
這一出戲還有個耐人尋味的細節,劉春和說”我也是正常的二十歲男性“,雅雅的脖頸緊繃,頭往后仰——在大銀幕上看,會非常明顯。
動作是親密的,內心卻是疏遠的。
看懂這段臥室戲,我們才會明白,劉春和牽雅雅的手,她為何借口離開的原因。
拒絕牽手這個簡直可以作為雅雅是騙子的最大證據了,在此之前,雅雅對劉春和的某些動作,就是按照女友劇本來的。
咱就別說他們是紅顏知己。
紅顏知己能在男生臥室問對方能不能勃起?會讓男生摸自己的胸?
雅雅對劉春和的性暗示,不過是拉近關系的手段。她要利用劉春和的關系,為詐騙團伙行傳遞信息。
關于雅雅的來歷,可以肯定她不是附近小區居民。劉春和的母親說,認識劉春和的所有同學,如果雅雅是附近居民,劉母不可能不認識。
這也在間接暗示雅雅是詐騙團伙的參與者。
至于雅雅最后一次出現在車站,簡直就是瘋狂暗示她棄暗投明,舉報了詐騙團伙。
我覺得將雅雅寫成騙子的設定,是非常好的處理。
劉春和憑借個人努力,做到了大多數正常人都無法做到的成績。然而,無論是交通集團咖啡館,還是雅雅,他們對劉春和的認可,都是別有用心的利用。
關于雅雅是騙子的討論,我看到一個觀點說編劇沒有這樣說過。
我反對這樣的說法。
原作者對自己的作品有解釋權,但原作者的解釋,從來不是標準答案。
作品一旦被發表,每個觀眾都有解釋權。
法國文學批評家羅蘭·巴特(Roland Barthes)提出過“作者之死”理論。簡單講,一旦作品公布于眾,作者意圖就不再是解釋作品的唯一或最重要的因素,觀眾有權利根據自己的理解和經驗解釋作品。
這不是對文本的摧毀,反而會增加文本的開放性和多義性,這是對文本的豐富。
好作品是由好作者和好讀者共同完成的,這是納博科夫對文學作品的理解,同樣適用于影視作品。
好的影視作品,離不開好編導,也離不開好觀眾。
所以,如果你覺得雅雅不是騙子,那就拿出影片中的證據證明,而不能只拿編劇來說事兒。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