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葉飛上將決定親自去浙江轉轉。在調研期間,他希望能安排一位女同志參與。
這話一出,省委的同志們頓時愣住了。誰能想到,葉飛這位常年沖鋒陷陣的硬漢,居然會提到要有女同志陪同調研?
大家頓時互相看了看,心中涌起一陣疑惑:這葉飛上將平時鐵血果敢,怎么會突然提起女同志?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有誰合適?”一位老同志試探性地問。
“鄭少儀。”葉飛直接開口,名字簡潔明了。
聽到這個名字,很多老同志突然愣住了。鄭少儀?那個名字仿佛一瞬間帶回了許多過往的記憶。
“鄭少儀?”一位年長的同志摸著下巴,回憶道,“那姑娘那時候可真夠厲害的,跟敵人理論時,嘴巴可不軟,氣得整個村的敵人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另一位同志冷笑道:“她啊,別看那時候嘴硬,其實她的政法工作真是挺有兩把刷子的。”
“別光說這些。”另一個人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鄭少儀那段‘特殊身份’的事,怎么能不提?”
“別提了!”一位年輕同志急忙打斷,“那時候誰沒有特殊身份?她不過是跟部隊執行了些‘特別任務’,早已過去了。鄭少儀現在的工作能力,大家有目共睹。”
經過一番討論,大家終于同意了葉飛的請求,讓鄭少儀參加調研。畢竟,她不僅熟悉政法工作,能力也非凡,誰敢說她過去的歷史會影響到今天的工作呢?
02
說起來,葉飛這回的調研,幾乎走遍了浙江的大街小巷,見了不少干部,跟他們談到了各種發展計劃,聽到了各種關于基層問題的心聲,甚至一度覺得自己也成了“永遠解決不了問題的管理員”。
但一提到鄭少儀,那眼神就跟換了個頻道一樣,特別亮,特別精神。旁邊的同志們都注意到了,他看鄭少儀的眼神里,透露著一種久別重逢的溫暖,仿佛是在看一個老友,甚至有點兒帶點崇敬的味兒。
當大家見到葉飛時,眼睛里盡是歲月的痕跡,肌肉也沒那么硬朗了,但那股氣質,依然讓人覺得無可忽視。葉飛一看到鄭少儀,直接就走過去,毫不矯情地伸出手:“你還好嗎?我的救命恩人!”
這話一出口,立刻把現場的氣氛搞得有點兒不太對勁,特別是那些資深的老同志,差點把嘴巴掉到地上。
救命?救命這事兒,平時說得輕松,可這話一從葉飛嘴里說出來,大家瞬間覺得“這倆人有故事”。不單單是葉飛上將的“命”,就連他們的故事,都像是被扔進了滾燙的油鍋里,開始滋滋作響。
鄭少儀聽了這話,先愣了一下,像是被這突如其來的“戲劇性”震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困惑,但很快就恢復了鎮定。她微微一笑,握住葉飛的手:“哪里,葉將軍言重了,過去的事情,都是過去了,您可別拿來當回事。”話說得輕描淡寫,可這“過去的事情”聽起來,就像是某個傳奇故事,最后讓人特別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事,能讓葉飛這么說。
葉飛見她一臉淡定,笑了笑:“你不提我差點忘了,真是應了那句‘江山代有才人出’,誰能想到,你那個時候居然成了我的‘救命稻草’。”他頓了頓,眼睛瞟了瞟周圍那些充滿好奇的同志,“不過,真得感謝你,要不是你當時做的那個決定,今天我站在這里的可能性,得打個問號。”
周圍的老同志們交換了一個眼神,大家的好奇心已經到了頂點。
鄭少儀的笑容依舊溫和,低下頭輕聲說道:“那時,我只不過是在某個關鍵時刻,做了一個選擇,算不上什么大事。”她目光一閃,看著葉飛,眼里透出一種若有所思的懷舊情感,“有些事,做了就過去了,不能總拿出來當故事講。”
葉飛聽著鄭少儀的回答,眼中似乎閃過了某種難以言表的情感,像是聽到了某個不為人知的秘密。然后,他拍拍鄭少儀的肩膀,語氣忽然變得異常鄭重:“行了,老戰友,咱倆現在可不是講故事的時候了。你這幾年的事,大家也都清楚了,從當時的英雄,到現在的‘政法大姐’,變化真大。”
“‘大姐’?”鄭少儀不由得笑了,顯然被這“升職”搞得有點兒措手不及,“葉將軍,您這是誤會了,我最多算個‘小妹’,頂多是‘小大姐’吧。”
葉飛忽然一臉正經,眼神堅定:“不,不,你現在是‘大姐’,不僅能講法治的‘大道理’,還做得清清楚楚,誰敢輕視?”
鄭少儀低著頭笑了笑,顯然不愿多說自己的功績:“葉將軍過獎了,我不過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
葉飛看著這場面,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感,笑著搖了搖頭:“唉,戰斗那會兒,這樣的事兒真不少。你看我現在活得比以前更‘老實’了。可這段歷史,無論如何,我們這代人走過的路,永遠不該忘。”
03
時間回到1940年5月,當時,新四軍挺進縱隊在吳家橋與日軍展開了激烈的戰斗。經過一番鏖戰,雖然我軍取得了一些戰果,但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戰斗的硝煙剛剛散去,指揮部的空氣依舊凝重,司令員管文蔚和副司令員葉飛坐在簡陋的帳篷里,眼中透著疲憊與憂慮。
“管司令,敵人似乎已經準備再次進攻了。”葉飛皺著眉頭,低聲說道,“我們不能在這里再待太久,必須盡快撤退。”
管文蔚點了點頭,目光遠遠地望著營地外面的荒野:“是的,敵人動靜不小,但我們不能僅僅為自己考慮。我們的目標是積蓄力量,發展根據地,打擊侵略者。”
葉飛嘆了口氣:“可我們現在的處境實在困難。剛剛那一仗損失不小,后勤跟不上,士氣也低迷。如果我們再跟日軍對抗,恐怕會被徹底拖垮。”
管文蔚沉默了一會兒,終于開口:“好,撤到郭村去休整,保持力量。暫時避免與敵人正面沖突。”
就在兩人做出決策的同時,江蘇省政府主席韓德勤在不遠處的指揮部里正與自己的部下商討著如何“收拾”新四軍的事情。
04
韓德勤早在去年就將新四軍視為眼中釘,尤其是在國民黨第五屆五中全會之后,整個國民黨的焦點更多地轉向了“反共”,他自然不甘心讓共產黨在江蘇一帶站穩腳跟。
“司令,您看新四軍現在處于這樣一個狀態,難道就讓他們這么安然地退到郭村嗎?”一位副官眼中帶著狡猾的光,聲音低沉地說道。
韓德勤的眉頭一挑,眼中閃過一絲冷笑:“新四軍雖然不容小覷,但此時正是虛弱之際,他們剛剛經歷了一場激戰,雖然有戰果,但傷勢不輕。既然他們急需休整,那就給他們一點‘幫助’吧。”
副官有些疑惑:“幫助?”
韓德勤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我們也不是第一次與新四軍交手了。既然他們退到郭村,那就當我們送上去的‘香餑餑’。不過這次,不能只是隨便偷襲,要把他們逼得無路可走。”
“是,司令。”副官迅速離開去準備行動。
與此同時,葉飛和管文蔚帶領部隊撤至郭村,士兵們疲憊不堪,卻也知道這次休整至關重要。郭村的小路上,空曠的田野顯得異常寂靜,幾乎沒有任何敵人出沒的跡象。
“司令,這里安全嗎?”葉飛環顧四周,依舊心存疑慮。
管文蔚低聲說道:“這里雖然相對安全,但不代表完全沒有危險。我們得提高警惕。敵人若是放松警惕,就會給他們機會。我們必須抓緊時間恢復體力。”
就在兩人還在討論時,遠處突然傳來了馬蹄聲,葉飛的眼睛立刻警覺了起來:“不對,有敵人接近!”
管文蔚馬上命令:“全體警戒,準備迎戰!”
然而,敵人并沒有馬上出現在視線中,而是悄無聲息地開始了逼近。就在新四軍防線松懈的一刻,韓德勤的部隊已經悄悄包圍了郭村。原本以為得到喘息機會的新四軍,沒想到就這樣再次陷入了敵軍的包圍。
不久,敵人終于發動了攻擊。韓德勤的部隊如潮水般涌向新四軍,顯然準備給這些“虛弱”的戰士們一個迎頭痛擊。
“管司令,情況不妙!”葉飛看著四周的戰斗,心頭一沉,“我們得立刻反擊,否則就會被徹底困住!”
管文蔚的眼神變得冷峻:“沒有退路,我們只能前進。準備戰斗,務必打破敵人包圍。”
而在遠處,韓德勤的部隊已經開始了猛烈的攻擊。每一次新四軍的反擊,都被敵人壓了回去。雖然新四軍奮力抵抗,但敵軍的人數和火力遠遠超過他們。
“這些新四軍真是頑強。”韓德勤站在指揮部,看著戰況,他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不過再頑強,也不過是顆‘香餑餑’,難逃我的掌心。”
就在這一刻,葉飛和管文蔚決定發動一次突圍,帶領隊伍向外沖去。戰斗中的血腥和塵土四起,雙方都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終于,在兩方的拼死較量中,隨著一聲巨響,新四軍的隊伍得以突破了敵人的封鎖線,暫時撤離到安全區域。
“他們居然突圍了!”韓德勤愣了一下,臉上露出一抹不甘,“真是死性不改。”
管文蔚看著撤離的隊伍,長出了一口氣:“我們逃過這一劫,但這也意味著,敵人會更加警覺。”
葉飛緊隨其后,拍了拍管文蔚的肩膀:“敵人將我們視作‘香餑餑’,但他們永遠低估了我們的頑強。我們會繼續前行,直到最后一刻。”
這場交鋒雖然暫時告一段落,但新四軍的力量依然強大,韓德勤和他的部隊,似乎還得繼續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與新四軍斗智斗勇。
05
1940年6月的那個下午,泰州的天空灰蒙蒙的,空氣里彌漫著一種讓人想咳嗽的緊張感,李明揚和李長江這倆國民黨大佬正帶著13個團的兵力,搞著個“空包彈”似的包圍——別看他們搞得像是要打個大仗,實際上就是要把郭村的挺進縱隊圍個“死死的”,然后看誰能撐得住,誰能先掛掉。
結果,挺進縱隊剛從吳家橋戰斗里爬出來,傷兵一堆,補給短缺,兵力就跟倒數第二的球隊差不多,想都不用想,簡直是“活靶子”,準備給李家兩位大將打個“練習賽”。
這時,鄭少儀出現了。你以為她是個柔弱的小姑娘?錯,她是“紅色特工界的伊莎貝拉”——不管你多強,鄭少儀都能讓你連輸三局。這個名字,一聽就是個“女神”級別的存在,實則背后藏著一堆爆炸性的故事。
她從小目睹家鄉淪陷,揚州街頭被日本兵蹂躪,心里一股火燒得老高。“這個國家不能就這么爛掉”,鄭少儀不打算等著別人解決問題,她自己親自下場——不是去打打仗,跳跳舞,而是站街頭,口吐火舌,抨擊那些“賣國賊”。你要知道,當年她膽子大得出奇,敢在日本兵的炮火下挖個暗道去送情報,簡直可以寫一本《抗日特工女神傳》。
06
鄭少儀的故事,得從她那“情報生涯”的輝煌開始講起。那時候的鄭少儀,打得了拳,撒得了腿,而且最牛逼的事兒就是,她能在敵人的眼皮底下鬼鬼祟祟地收集情報,低調得像一只隱形的夜行者。
說到鄭少儀的“情報起源”,你得知道,她的父親被牽連進了監獄。這件事,簡直給她埋下了一顆“革命的種子”。你想,正常人如果發生這樣的事,肯定得崩潰吧?可鄭少儀偏偏不,她的腦袋里裝的不是絕望,而是滿滿的“救國”情懷。
那會兒她還只是個大姑娘,心里卻有種“讓我來打江山”的豪情。于是,她找到夏嵐——一個在高郵忙活的共產黨員,對著她大聲說:“夏姐,您能不能幫我個忙?出獄后,帶我加入共產黨!我要為革命出力!”
夏嵐聽了,直點頭:“行啊,等你老爸出來,我給你安排個‘革命崗位’。”
然后,她心無旁騖地投入了地下黨那邊,跟一個貌似“不起眼”的組織勾搭上了。結果,這個組織不是“吹牛大王”,直接就讓她成功潛入了國民黨軍隊,順利化名為“李欣”,變成了李明揚和李長江的“內奸”。
“李欣”的工作可不是捅刀子——她可不是什么刀槍空手的“超級英雄”。她沒槍沒刀,全憑一張嘴和一雙眼,干的全是潛伏工作。她的任務就是悄悄混進李明揚和李長江的部隊,做個“隱形人”,悄無聲息地收集情報。
有一次,鄭少儀正在政訓處開會,跟李明揚他們聊得熱火朝天,突然會議室傳來個消息:“咱們這邊的軍事部署要調整了。”
這種情況,鄭少儀的反應速度簡直可以和F1賽車媲美。她一瞥眼,腦袋快速轉動,立刻把這可能是重要戰略部署的消息記在心里。然后,她就用筆在桌子底下寫了一串密碼,捂住手、收起來,假裝若無其事地走出了會議室。
幾分鐘后,情報已經悄無聲息地送到了地下黨組織手中,李明揚和李長江完全沒察覺這背后隱藏的“大殺器”。
07
時間回到1940年6月,當鄭少儀一看這情形,心里嘀咕:“這波,怕是沒戲了。”你說,李明揚和李長江的部隊這些年跟韓德勤一直是“死心塌地”的配合——他老韓就像個玩具廠老板,扣軍餉扣得跟壓歲錢一樣,每次發點錢,部隊就像餓了幾天的狗,爭先恐后地舔著碗。
沒打仗,錢不給,兵員也跟著不活躍,想干點大事,得看看韓德勤心情如何——今天他高興,咱就打;今天他不高興,咱就各自去度假。你看這日子過得,能“打得起來”才怪。
結果這不,突然韓德勤開竅了。6月,一下把軍餉撒下來了,像丟餅干給狗:“大家都來,這回你們可得好好準備啊!”李明揚和李長江的部隊像吃了興奮劑,眼睛一下就亮了,紛紛磨槍擦炮,裝出一副“明天就來場大戰”的氣氛。鄭少儀看得心里一沉:“完了,這倆傻小子肯定要打了。”
然而,最頭痛的是,二李這次做得夠高端的——收緊了通訊管道,像突然關了手機的電源一樣,鄭少儀連個能聯系地下黨的信號都找不著了。
她看了看周圍,心里想:“完了,自己這回真是掉進敵人的陷阱里了。”
不過,鄭少儀哪是個“坐等命運的’飯桶’”?她猛地一拍大腿:“這不行,我得自己上。
她變得比做市場調研的還低調,穿了個破布,戴個草帽。
她一路走得飛快,心里想著:“如果被抓了,我得怎樣演‘英雄救美’的戲?”她腦袋里想的都是:“李明揚那倆傻小子,知道了我變裝成‘特工大媽’可得笑死。”結果,自己越走越快,
頭頂已經開始冒汗。
08
終于,她拖著一身“濕身派”的模樣爬到了郭村,腳步虛浮得像飄著走。她倒是沒怯場,立馬奔向新四軍政治部,心里有事,哪管得了別的,頭也不回直接砸了個話:“二李的部隊有大動作,抓緊時間!”
葉飛見狀,趕緊讓人扶她到床上:“行了行了,別再多說,先睡一覺,明天可得開打。”然后他自個兒腦袋一轉,心里盤算:這回真的是“風馳電掣”地回來,沒什么可以拖延的了。命令下去,立馬開始布防。鄭少儀坐在床上閉眼,忽然笑了笑:“放心,明天的戰斗,不光要打,我還得去給二李‘獻個花’。”
郭村保衛戰,簡直像電影的高潮,血脈噴張。
戰斗結束后,所有新四軍的戰士們圍著鄭少儀,感激得就差喊她“救星”了:“小姑娘,你真不簡單!你要再大點,恐怕我們得在你手下排隊敬禮了。”
所以,到了1975年,她碰到了葉飛——這次,不是“救命恩人”,也不是“特工大咖”,他們的見面簡直就像是重新認識老朋友。
鄭少儀笑著說:“老首長,我那時候還以為,沒打完這一場仗,我這輩子可能就得在地下留名了。”她話里帶點自嘲,但眼神里沒有一絲虛偽,看上去倒像個“老司機”。說完還翻了個白眼:“沒想到,幾十年后,我們倆還坐在一桌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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