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掛電話她就收起了笑,冷淡的看著傅霆深:“你可以走了,從今天開始除了走離婚程序,我們沒必要再見面。”
傅霆深握緊佛珠,面色冷倨下來。
而夏憶晚移開視線,再不肯看他一眼。
兩人就這樣沉默的對峙著。
直到路那邊傳來一聲引擎的轟鳴,一輛酷炫的熒紫色超跑飛馳而來。
車子停在傅霆深的車后面,沈清刓開門走下來,年輕的臉在陽光下蓬勃生氣。
“姐姐,我來了。”
他一笑露出兩顆小虎牙,伸手拍了拍車頂蓋:“沒給姐姐丟面子吧?”
夏憶晚打量了一番,點點頭:“酷。”
傅霆深的臉色徹底陰沉。傅霆深被莫名其妙罵了一句后,揉了揉發痛的眉心。
他不是第一次被說無趣,從前上學的時候,同學因為他的身份忌憚他,從不敢當著他面說什么,但背后的議論他不是沒聽到過。
其中不乏跟他表白后被拒絕的一些女生。
但傅霆深從不覺得生氣,聽了也就忘了,從沒把這些話放在心上。
他的人生本該就這樣一直平淡規矩下去,直到夏憶晚的出現。
她像一個bug,沖進他的生活,篡改了他所有的程序,到現在他都有一種被她拉著走的感覺。
如果不是因為那一晚,他和她這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大概一輩子都走不到一起。
時鐘滴滴答答轉過一個小時。
傅霆深請來照顧夏憶晚的小保姆叫小蓮,她做好了晚飯,觀察著傅霆深的臉色出來語氣小心的開口:“先生,飯做好了。需要我上去叫……江小姐嗎?”
羊老大明顯沒有,把干燥的蹄子放進濕軟草地里的興致,站在前出廈下不動。穿戴著防護服的夏青也不強迫它——她也沒那個本事,“等姐姐積分富余了,給你兌換一身進化狗的防護服穿;更富裕了,給你定制羊款的。”
夏青背上噴霧器,別著鐮刀和砍刀出發了。
院里已經反反復復清理了六七回,沒有什么危險,但出院后就不好說了。因為草太高視力受阻,夏青完全憑借進化的出色聽覺,洞察方圓兩百米內的最細微的動靜。她一邊噴灑驅蟲藥劑一邊拔草,還沒出村就接到了鐘濤的電話。
接通之后,夏青還沒聽到鐘濤說話,一道尖銳的哭聲就傳了過來。
這聲音夏青太熟悉了,是跟她同宿舍住了四年多的馮雯。
馮雯哭成這樣,是他哥馮騰出事了,還是她喜歡的青龍戰隊的隊長楊晉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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