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連斯基

我的一生都在盡我所能，為烏克蘭人民帶來歡笑，那曾經是我的使命。如今我會盡我所能，至少讓烏克蘭人民不再哭泣。

文 | 羅益明

俄烏沖突至今已過去3年多，廣大中國人民在中國輿論場上是支持俄羅斯普京，還是支持烏克蘭澤連斯基也是爭議了三年多，支持俄羅斯的被稱之為俄粉，支持烏克蘭的被稱之為烏粉，二者之間無法調和，相互掐架，形成了中國輿論場上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以至于，只要某人談論這個話題，不管談什么內容，都必須立場先行，你是支持烏克蘭，還是俄羅斯，而且彼此雙方都能為你提供一套證據理由，譬如有的人說，烏克蘭是一主權國家，俄羅斯也是一主權國，俄羅斯主動出兵攻打烏克蘭，那就是侵略。

那反對他的人就說，烏克蘭雖然在法理上是一主權獨立國家，但其境內卻并非是一完整政治統一體，被大國勢力所裹狹，譬如，早在2014年，烏克蘭境內東部親俄派與西部親歐派就展開過激烈沖突，西部親歐派取得了名義上和實質上大部分政權。

但東部親俄武裝，也不甘示弱，控制了頓涅茨克州和盧甘斯克州的部分地區，分別成立了“頓涅茨克人民共和國”和“盧甘斯克人民共和國”。

再加上烏克蘭的自然礦產資源、掌握亞速海的絕大部分海岸線以及其地理位置對俄羅斯陸地國境線安全的影響，自然，俄羅斯也可以說自己有理由攻打進去。

總而言之，這個問題的復雜性，導致二者軍事摩擦不斷，進而戰火升級，開始軍事沖突，一直持續到現在。

據公開資料顯示，俄烏沖突是二戰結束以來歐洲傷亡人數最多的戰爭，但身處戰火的人們，不只有烏克蘭的平民，也有俄羅斯的平民。

也是因為這一場戰爭，使得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被歐美媒體塑造成一位絕世英雄，一位捍衛烏克蘭主權的鐵血硬漢，一個將來在烏克蘭歷史上將名垂千古，萬古流芳的忠義之士。

有意思的是這澤連斯基一開始就只是一個喜劇演員，上過很多綜藝，表演過很多類型的喜劇節目，所以，可以說，他之前也算是干過一小丑的行當，逗他人發笑。

在2015年，他主演的電視連續劇《人民公仆》第一季播出，他在節目之中所扮演的烏克蘭總統，贏得了人們的廣泛好評。

就這樣，人家干脆就直接從影視走進現實，注冊了個人民公仆黨，以此去參加總統競選，沒成想，還直接打敗了競爭對手，真正的在現實生活之中當選了總統。

在他參選總統的競選之中，有一個故事也特別值得玩味，當他的競爭對手波羅申科指責澤連斯基澤外交政策是向對普京臣服下跪時，澤連斯基反應敏捷，邀請波羅申科與他一起，向在頓巴斯武裝沖突中，烏克蘭死去親人的遇難者家屬下跪。

這波羅申科猝不及防，沒想到這小子搞這么一出，自己實在沒法當眾扯開這張臉皮，因而就被澤連斯基搶了先，人家二話不說，直接下跪，那波羅申科沒轍，只能轉向國旗下跪。

可以說，你看澤連斯基在當過小丑后，這下跪功夫就爐火純青，根本不必太在意自己的形象，那波羅申科就是太好面子，扯不開這張面皮，以至于錯失先機。

那你說這澤連斯基當選總統后，會是一貨真價實的好總統么？還是說，他只是在如原電視節目一樣，只是在表演一個好總統呢？

據說這澤連斯基在執政之初，沒取得多大成效，反倒讓人失望。根據2021年，Statista平臺公布的數據，僅有12%的烏克蘭人非常認同澤連斯基的政策及行動，而有多達53%的烏克蘭人持不贊同的態度。

但俄烏沖突一爆發，人家便迅速竄紅，一下就成了烏克蘭人民心中，乃至歐美人民心中偉大的英雄，甚至被認為是烏克蘭歷史上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反侵略英雄。

前一段時間，他被美國總統特朗普羞辱的視頻一經披露，全世界都輿論嘩然，紛紛為澤連斯基鼓舞點贊，他這人氣值是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

其實作為一個普通的中國人，咱也不知道烏克蘭人民總體究竟是怎么看他的，但烏克蘭人民能把這哥們兒選上來，足見他個人是有自己獨到之人格魅力所在的。

那在個人看來，這哥們在演講時的表演能力極強，而他的演講稿也是令人心潮澎湃，可以說煽動性極強，要擱我是烏克蘭人民，聽了他的演講，也恨不得直接上前線，與俄羅斯軍隊大干一場。

因而，我們就從這哥們兒精選的演講內容之中來一方面片面分析這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另外一方面，學學人家怎么透過演講感召烏克蘭人浴血奮斗。

先看看他的總統就職演講，他說：“烏克蘭作為一個歐洲國家，就從我們每一個人開始。我們選擇了邁向歐洲的道路，但歐洲不在天涯海角，歐洲就在我們的腦海里。從我們的腦海出發，烏克蘭的每一個角落都將歐洲化。”

人家就說了，烏克蘭是一個歐洲國家，但他這個歐洲國家主要是區別于俄羅斯，而他所謂的烏克蘭每一個角落都歐洲化，那就意味著原來東部親俄勢力，他要把這伙人通通解決掉。

他還說：“我們每一個人都曾在頓巴斯戰場陣亡，每一天都失去同胞。我們每一個人都是難民——失去家園，失去為他打開家門、與他同甘共苦的家人。我們每一個人都是移工，離鄉背井，異國謀生，忍受貧窮，喪失尊嚴。”

那你看我們這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是誰造成的呢？言下之意，不必多說，那必然就是俄羅斯唄。對于政治家而言，有些時候解決和緩和國內矛盾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到一外部替罪羊。

他最后說：“我的一生都在盡我所能，為烏克蘭人民帶來歡笑，那曾經是我的使命。如今我會盡我所能，至少讓烏克蘭人民不再哭泣。”

雖然這句話在當時很是鼓舞人心，但很可惜，俄烏沖突多少年，烏克蘭人民也伴隨著哭了多少年，或許有的時候，他自己都偷偷了哭不少次。

再看他在《烏克蘭國家主權宣言》三十周年紀念日演說以及《基輔羅斯是我們歷史的母親》，都旨在反復從歷史的角度重申烏克蘭在遠古歷史以及近代歷史上的獨立性以及歐化的必然性，從而在歷史上消滅與俄羅斯的內在關聯。

他在演講之中說：“在我看來，基輔羅斯這些遺跡充分彰顯了所有烏克蘭人的歷史一體性；證明來自每一個角落的啟克蘭人，共同形成了一個偉大的國家，烏克蘭人的國家。”

“今天站在這座崇高的講臺上，我要朗讀《烏克蘭國家主權宣言》推動者、烏克蘭英雄車諾稚爾為了一個自由、獨立的國家奮斗了數百年的一段話：

“我向上帝祈求，讓我們為今日擁有的烏克蘭獻上崇高的愛，才不致于在失去它之后陷入苦澀的眷戀。”

“我們的“烏克蘭宗教委員會”，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機構，涵蓋了東正教、希臘禮天主教會、羅馬天主教會、新教、福音教會、猶太教與伊斯蘭教組織。

各教會多年來不斷聯合舉行為烏克蘭祈福的活動，地點就在今天這個地方：莊嚴堂皇的圣索菲亞大教堂，烏克蘭國家歷史的守護者，基輔羅斯歷史的守護者。”

這也是澤連斯基有意思的地方，他不只是在地理上或者歷史脈絡之中強調或者強化烏克蘭人這一意識，還經由歷史以及現實之中的基督教來進一步強化烏克蘭人的意識。

在俄羅斯大軍逼近前五天，澤連斯基的演講也挺有意思，他把俄羅斯針對烏克蘭的可能采取的軍事行動立馬從烏克蘭的安全威脅上升為歐洲的安全威脅，他在演講之中說：

“我在這個會議上談過，也在聯合國的講臺上提過，21世紀沒有所謂的“外國戰爭”，克里米亞被吞并與頓巴斯戰爭會影響全世界。這不僅是烏克蘭的戰爭，更是歐洲的戰爭。”

他一手來軟的，一手也來硬的。既然烏克蘭都這樣了，那老子干脆破釜沉舟，大搞核武器，動用核武器，看你們這些大國還能不能置身事外。

他說：“當時的烏克蘭是全球第三核武大國，但我們同意放棄核武以換取安全保證。今天，我們沒有核武了。我們也沒有得到安全。

還有，我們失去了面積比瑞士、荷蘭，或比利時還大的領土。最重要的是，我們失去了數百萬人民。我失去了一切。

但我們還有一些東西：我們有權利要求各方改變姑息政策，轉而確保安全與和平不被破壞。”

在俄羅斯攻打基輔首日，這澤連斯基開始發表演說，認為俄羅斯已經將自己自絕于文明國家之外了，是一個野蠻且封閉的國家，他說：

“我們還聽到一道新鐵幕緩緩降下，將俄羅斯隔絕在文明世界之外。我們烏克蘭人的職責就是，不要讓這道鐵幕落在我們的領土上，讓它落在俄羅斯本國。”

他在演講之中，一邊呼吁俄羅斯人民去反抗普京，“因此我要呼吁俄羅斯人民。如果你們聽得到我們、了解我們，如果你們知道俄羅斯正在攻擊一個獨立的國家，請你們走到廣場上，向俄羅斯的總統發聲。

我們是烏克蘭人，生活在自己的土地上。你們是俄羅斯人，你們的軍隊發動了一場戰爭，而且是在我們的國家。

我非常希望你們前往莫斯科紅場發聲，或是前往莫斯科、圣彼得堡與其他俄羅斯城市的街頭，不要只是在Instagram上發文，這一點非常重要。”

另一邊呼吁自己境內的人民準備浴血奮戰，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沒人可以置身事外了。他說：“烏克蘭人民可以做些什么？協助鞏固國防。加入烏克蘭政府軍與領土防衛部隊。

民眾只要具有戰斗經驗，都有用武之地。敵人是否會繼續深入我們的領土，完全由你們與我們每一個人決定。請協助志工團體與醫療體系，例如捐血救人。

政治人物與社區領袖要協助人民，讓大家盡可能地正常過日子。每個人都要好好照顧摯愛的親友，照顧有需要的鄰居或相識的人。新聞記者也有重要的職責，就是捍衛烏克蘭的民主與自由。”

那新聞記者怎么干呢？除了向俄羅斯境內大力宣揚普京的各種負面新聞以及烏克蘭人民的水深火熱，還有就是向歐美乃是全世界國家大力輸出俄羅斯的可怕以及烏克蘭的悲慘。

除此之外，他還是進一步強調，這不只是烏克蘭的戰斗，他說：“親愛的歐洲領導人、親愛的世界領導人、自由世界的領導人，今天如果你不幫助我，明天戰爭會敲響你的大門。”

他這三步策略，可謂用心良苦，一方面直接將俄羅斯丑化成一個全世界都能痛罵的對象，另外一方面站在道德制高點上理直氣壯找外援。

當澤連斯基看到有一些被俄羅斯拿下的地區，也跟原來的頓涅茨克州和盧甘斯克州的部分地區一樣公開宣稱歸屬于俄羅斯后，他立馬坐不住了，在演講之中說：

“敵人會不斷挑釁，他們在赫爾松就做了準備，即將舉行一場效忠俄羅斯大會，還引進大批陌生人，同時也招募當地的叛國賊。他們試圖透過電視螢幕呈現，赫爾松已經不是烏克蘭的一部分。

我要提醒各位，他就是用這種伎倆來建立所謂的“頓內次克人民共和國”、“盧甘斯克人民共和國”。大家都知道這兩個人民共和國后來的情況。”

那什么情況呢？他在演講之中沒有說明，但基本就是默認的那些內容，他們跟了俄羅斯，就會像奴隸一般生活之類的，但有意思的是，倘若他們兩個地區真的像澤連斯基說得活得那么不堪，怎么不趁這次軍事行動反抗呢？跟烏克蘭站在統一戰線呢？

在看到光靠自己的勢力肯定沒辦法對抗俄羅斯后，他就開始去各個歐美地區國家發表演講，那言辭真是慷慨激昂，催人淚下，煽動了不少歐美國家的官員以及民眾紛紛表示要鼎力支持烏克蘭。

在回到國內后，他對自己境內的人民說：“我一定會繼續在盟國的國會和廣場上發表這樣的演說。只要可以阻止戰爭，恢復我們完整的領土，讓烏克蘭人、歐洲人、我們所有人都能重獲期待以久的和平。

在歐洲、在世界上的不同國家，我覺得有越來越多人可以理解我們，并且給我們越來越多支持。我們長期以來一直在等候的支持。”

言下之意，就是說大家不要怕犧牲，繼續頂上，我們不會勢單力薄，孤立無援，你看我作為總統能到處去發表演說，爭取國際援助，大家放寬心，勝利一定屬于烏克蘭。

從宏觀再到微觀，從外部再到內部，這澤連斯基，在演講之中，舉了兩個案例，一方面宣揚俄羅斯對我們烏克蘭普通個體造成的戕害，令人發指，他在演講之中說：

“今天，我在醫院探望了來自基輔州沃雨澤利的瓦拉森科一家人。他們在逃難的路上，遇到俄羅斯的炮擊。大女兒卡蒂亞只有十六歲，她保護的弟弟伊霍爾則是八歲。

伊霍爾還下車罵了占領者。母親特蒂安娜遭到彈片炸傷。父親則把女兒抱在懷里。

感謝上帝，他們都活了下來。因為他們廝守在一起，作為一家人互相保護。和他們交談讓我非常感動，這也可能是這場戰爭中最讓我感動的一次對話。

我衷心祝福瓦拉森科一家健康快樂，就像其他家庭一樣。我祝福你們平安，也會為這個目標繼續努力。”

另外一方面，公開表彰愛國英雄模范人物，“今天，我還授予了五名國家緊急事務署成員勇氣勛章。他們每個人都是英雄，每個人都因無私行動而獲獎，因為他們拯救了我們所有人，拯救了烏克蘭人。”

再從務虛到務實，推出一系列行政改革措施，譬如擴大企業家貸款規模、減少法律監管、國家為烏克蘭銀行擔保等等。

基于共同利益的背景，在戰爭持續了一段時間后，烏克蘭和歐盟進一步深度締結成同盟。

澤連斯基在演講之中對人民說，這歐盟作為他們的鐵桿盟軍，不僅要讓他們利用戰爭契機快速加入歐盟，給他們提供軍事物資以及財政支持，還要對俄羅斯進行經濟制裁。

他在演講之中說：“如果現在不阻止俄羅斯，如果現在不懲罰俄羅斯，世界上其他侵略者也會在不同的區域發動戰爭，在其他大洲，或者任何國家夢想征服鄰國之處。

我們必須現在就采取行動，讓所有其他的潛在侵略者看到，戰爭只會帶來損失，不會帶來好處。

這就是為什么所有歐洲人都必須在港口封鎖所有俄羅斯船隻，讓所有俄羅斯商船都只能跟在俄羅斯軍艦后頭。

必須讓所有西方公司都離開俄羅斯市場，在發生流血、犯下戰爭罪行的情況下，不要用廉價的公關來掩蓋他們對利潤的渴望。就像雀巢和歐尚。”

比較有趣的是，這澤連斯基還經常接受俄羅斯記者的提問，不過，他在演講之中提到這事兒，是批判俄羅斯的言論表達問題。

他說：“今天下午受訪之后，當記者準備要發表報導內容的時候，俄羅斯的言論審查機構就來恐嚇了。他們是這樣寫的：不得發布談話內容。這就算不是悲劇也是荒謬劇了。”

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烏克蘭。他在演講之中說：“最大的對比，顯示在我和我們最愛的烏克蘭電視記者對話。我和近五百位媒體人進行Zoom會議，生出一場電視接力馬拉松的“聯合新聞報導”。”

這個新聞報道，是烏克蘭四大民營新聞媒體機構和官方共同制定的二十四小時連播的電視節目，其目的就是為了記錄烏克蘭人民飽受戰火的生存境遇以及對俄羅斯的痛斥。

但澤連斯基似乎自己也忘了，在俄烏沖突之際，澤連斯基先后下令關閉親俄電視臺、制裁親俄寡頭梅德韋丘克、對俄羅斯部分國家機構和以及部分企業實施制裁，并積極推動加入北約計劃等行為。

當戰爭進行的烈度逐漸擴大時，澤連斯基強烈譴責俄羅斯軍隊對他們的平民造成了肆意的屠殺，他在演講之中說：

“我希望每位俄羅斯士兵的母親，看看在布查、伊爾平、霍斯托梅死者的遺體。他們都做了什么？為何遭到殺害？

騎著單車上街的男子做了什么？為何尋常和平城市的普通老百姓會被凌虐致死？為何女性的耳環被偷走后遭勒死？女性怎能在孩童面前遭性侵和殺害？他們死后的遺體怎能被褻瀆？

為何他們要用戰車輾過民眾身體？烏克蘭的布查對你們俄羅斯做了什么？這些事怎么可能發生？”

但對于這個結果和場景，究竟是烏克蘭設了一個局，制造一個屎盆子扣在俄羅斯軍隊身上，還是確實實有此事，我等外人也實難斷定。畢竟，烏克蘭軍隊也并非何等光鮮亮麗的正義之師，他們不照樣針對親俄地區的境內平民轟炸么？

但不得不說，澤連斯基經由全世界各地的巡回演說以及國內演說，所形成的認知戰，宣傳戰，打得極具影響力。

一方面，澤連斯基把烏克蘭上升為全世界都應該同情和助力的自由民主國家，另外一方面，他把俄羅斯在國際上的形象極端丑化成了人人喊打或者遠離的大侵略者，也把普京本人的形象極端丑化成了當代希特勒。

且看西方世界近年來出的一系列有關普京的書，基本上都是在罵普京，除了中國。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哪天，澤連斯基親上戰場，不幸英勇就義后，是不是烏克蘭人民也會發自內心的說一句：“生的光榮，死的偉大。”

戰爭是殘酷的，持續長久的戰爭，對于普通老百姓而言，則更為殘酷。可對于每一個不幸在這場戰亂之中喪失的普通民眾而言，他又向誰說理去呢？

還記得之前很多人紛紛痛批《哪吒之魔童鬧海》里邊陳塘關百姓之性命，成為背景色的故事，可在某種意義上而言，這何嘗又不是一種最現實的赤裸裸演繹？

對此，個人唯一能說的，還是那句話，祈望俄烏沖突早日結束吧。

參考資料

【1】澤連斯基，《我們如此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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