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昔有狐仙夜會書生,今見醉娥強撲學子。癸卯年仲秋,金陵某生王某,夤夜歸廬,竟遭妙齡女郎"壁咚"于暗巷。此事傳于網絡,或嘆世風日下,或笑乾坤倒懸,且聽在下徐徐道來。
話說王生者,年方廿二,金陵工學院俊秀也。是夜戌時三刻,因趕制"機械犬仿生動力"課業,獨留實驗室。待揉眼出戶,但見月明星稀,蟬噪已寂,唯路燈三兩點,鬼火般明滅。
行至梧桐巷口,忽聞環佩叮當。暗忖:"此非《聊齋》場景乎?"正欲疾行,突有香風撲面,一絳衣女郎斜刺里殺出,玉臂橫欄,朱唇輕啟:"公子留步!"但見其面若桃花,眸含春水,素手執青啤半罐,儼然醉臥瑤池仙娥狀。
王生方欲施禮,女郎忽作虎撲之勢,將其逼至墻角。書生背貼冷壁,腹抵溫香,耳畔呵氣如蘭:"小哥哥好生俊俏..."言未畢,柔荑已探入襯衫第二粒紐扣間隙。王某大駭,疾呼:"女俠且住!晚生...晚生作業尚未保存!"
卻說女郎聞言愈奮,嗤笑曰:"爾等書生,慣作矜持。知乎?強扭之瓜雖澀,亦可解渴!"竟效法西門慶醉鬧葡萄架,將書生革履蹭落三丈外。王某抵死不從,忽憶《未成年人保護法》,急中生智:"使不得!在下...在下實為女裝大佬!"趁女郎錯愕間,金蟬脫殼而遁。
翌日,王某訴至捕快衙門。主事官捻須沉吟:"依《大明律》,此當按'調戲良家婦男'論處..."話未竟,旁有師爺插言:"大人明鑒,今《刑法》二百三十七條,強制猥褻罪對象未限定性別。"滿堂肅然,唯聞驚堂木余音:"速繪影圖形,通緝此女!"
坊間聞之嘩然。茶肆有老者拍案:"奇哉!老朽活八十載,首見'采草大盜'!"書生李某作《顛倒歌》諷之:"古來紅顏多薄命,今朝藍顏險失身。若得包公再出世,先鍘醉娥后鍘君。"更有女權志士痛心疾首:"千年才破'貞節枷鎖',一朝倒回'男德時代'!"
溯及青史,此類奇聞非無蹤跡。清《笑林廣記》載,某寡婦夜叩僧門:"大師,可有金剛經借閱?"僧喜曰:"有有有,施主請隨我來..."婦嗔曰:"要帶杵的!"今觀王生遭遇,方知古人誠不我欺。
然今昔殊途,古之艷遇多在筆墨,今之奇事皆存云端。王某逃生時,不忘開啟"夫子廟運動"APP計步,軟件忠實錄得"瞬時配速3分50秒",創個人最佳紀錄。后生作證于堂前,手機屏亮處赫然顯示:"您已超越99%同齡書生!"
更有商賈趁勢營銷,"男德培訓班"廣告鋪天蓋地,授《防狼術三十六式》《貞操帶穿戴指南》。秦淮河畔酒樓新推"壯漢護送"服務,彪形大漢執羽扇隨行,遇險則喝:"呔!此瓜有主!"竟成中秋爆款。
妮妮曰:古語有云"安危相易,禍福相生。"此案看似荒唐,實映照世相三重鏡:
一曰"強弱刻板鏡"。向謂女子柔弱需呵護,豈知醉娥能作虎?正如韓非子云:"世異則事異",今之男女平權,當含"守矩平等"之義。某微博大V戲言:"建議推廣防狼噴霧男女統配,畢竟這年頭,誰還不是個寶寶?"
二曰"維權認知鏡"。王某初報官時,捕快忍俊不禁:"大老爺們矯情個甚?"此與"男生被摸不算騷擾"之謬何其相似!昔白居易作《觀刈麥》,今當賦《觀維權》:"右手持訴狀,左臂懸淤青。聽其相顧言,聞者為悲辛。"
三曰"法理進化鏡"。自《大清律例》"調戲男子杖八十",至當代法律性別中立,竟歷三百春秋。某法學教授撰文調侃:"建議刑法增設'流氓罪',管他男女,揩油者皆剃陰陽頭游街!"雖是戲言,亦見民心。
鑒此奇案,愚有三策獻于當道:
上策曰"移風易俗"。宜將《男誡》與《女誡》同列非遺,社區廣設"互敬學堂"。聘少林武僧教女子醒酒拳,邀峨眉師太授男子防身術。使"男不露臍,女不醉駕"成新俗,則太平可期。
中策曰"技術防范"。令工部速造"守貞寶甲",內置GPS定位、一鍵報警、辣椒水噴射功能。借鑒戚繼光"鴛鴦陣"原理,書生夜行須結"防狼陣",三人成"眾",五人成"朕",使歹人無從下手。
下策曰"文藝教化"。責令梨園新編《西廂記外傳》:張生夜遇崔鶯鶯,反被撲倒于粉墻。紅娘急智,高誦《反騷擾法》,鶯鶯慚退。如此寓教于樂,可使豎子有所儆醒。
王某今已恢復如常,唯夜行必攜防狼警報器,其聲可震碎方圓五丈玻璃。或問后怕否?答曰:"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待小生研制'機械犬防狼版',專咬醉酒女流氓!"嗟乎!世道雖險,人心可礪。今仿《賣油翁》作結:王某無他,惟手熟爾(指逃跑)。然以鬧劇觀世相,正劇思法理,豈非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諸君當記:月黑風高夜,美色突襲時,切記護好腰帶扣,畢竟這年頭——男孩子出門更要保護好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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