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繁星墜落》黎念賀遲宴
爸爸車禍離世后,黎念成了孤兒。
他的忘年交兄弟,那位京圈佛子收養了她,他說他大她十歲,讓她叫他賀叔叔。
自那之后,她要星星他摘星星,她要月亮他摘月亮,將她寵成了南城最驕縱的小公主。
直到18歲成人禮那天,她偷了他的佛珠,將它一顆顆放進少女隱秘之處,冰涼的觸感,似他在撫摸她。
下一秒,門開了,他撞破了這一切。
他難以置信,又勃然大怒,斥她罔顧人倫,連叔叔也敢肖想。
第二天,他便撕了她北大的錄取通知書,將她送到了章瑜學院,那是京北最有名的學德行的地方,他讓她和老師學好什么是禮義廉恥,斷了那些心思再回來。
可她去后的第一天,眼睛里就被灌了芥末。
第二天,她被人在樓梯口拖行兩小時。
第三天,十個男人進了她的房間。
▼后續文:美文夜讀
兩人拉扯之間,宋智走了出來:“姓丁的,你這如意算盤打得還真是順暢啊。為了城南那個項目,用這么個女人來討好賀遲宴,你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宋先生,您看,這也是我的一片好意。”丁老板小聲解釋:“人死不能復生,聊作寄托,哪怕是當個擺看的花瓶,也算是能派上點兒用場不是?”
黎念站在不遠處,看著兩人嘀嘀咕咕,心里有些緊張。
宋智走到黎念身邊,神色復雜的看了她一眼,忽然開口:“算了,你進去吧。”
黎念愣住了,旁邊的丁老板則喜不自勝,催促她:“沒聽見宋先生的話嗎?趕快去啊!”
“我警告你,你就在旁邊呆著,等他醒來。”宋智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別做什么多余的小動作,更別動歪心思,不然有你好看的。”
黎念臉色都要青了。
她與賀遲宴的那段過往,宋智明明一驚二楚。
現在,她頂著一張與前世極為相似的臉,宋智卻讓她去照顧賀遲宴……
這算什么?給賀遲宴添點兒堵嗎?
黎念無可奈何,只能往房間走。
總統套房的面積不小,賀遲宴在臥室里睡著了,她就在客廳里尋了個沙發坐下,只覺得心神俱疲。
人生大概就是如此,想要的總是在不想要的時候來。
若是在她死前,遇到賀遲宴喝醉了,她恐怕早就上趕著照顧他,希望能獲得一點他的好感,哪怕是酒醒之后的一丁點好臉色。
可到了如今,她被趕鴨子上架般坐在客廳里,卻連進去看他一眼的想法都沒有。
正在這時,臥室里忽然傳來嘩啦一聲,似是什么摔碎了。
黎念連忙站起身,猶豫再三,她走到臥室門前,推開門縫看了一眼。
房間里,賀遲宴顯然還沒有醒酒。
他大約覺得口渴,伸手去拿床頭的水杯,卻不小心將水杯落在了地上。
水杯摔成一地瓷片,水也嘩啦啦的撒了一地。
她冷眼看著,并不想進去。
直到賀遲宴不小心摔倒在地上,手撐著那碎玻璃片,劃出一道深邃的傷口,血流了滿手,沿著他雪白的襯衫,染紅了衣裳。
黎念看不下去了,打開了臥室的壁燈,走了進去。
“你別動。”她站在離他兩米遠的地方,輕聲說。
賀遲宴就真的一動不動,坐在地上,視線緊盯著她。
黎念見他沒有糾纏,松了一口氣,環顧四周,先將碎瓷片驚理了,省得傷到更多地方,然后拿了一條洗浴室的方巾,蹲在他身前。
“手伸過來。”她說。
賀遲宴將手伸出來,她將他手心的血擦干凈,再簡單的用方巾包扎了一下。
包扎完,她扶了扶他的胳臂:“你起來,回床上睡。”
他似乎還暈頭轉向,喝醉的腦子昏昏沉沉,順著她的力道坐回了床上。
黎念將他扶上床,正要離開,卻冷不防的被賀遲宴抓住了手腕,一把拖上了床。
她唇角帶著苦笑,幾乎難以相信,這就是她接下來要面對的人生。
“我能不能選第三條路?”黎念語氣中帶著無奈:“你給我三年時間,我一定靠自己還你一千萬。”
當年,她能將MC做得風生水起,如今她白手起家,也不缺乏重頭再來的勇氣。
“就憑你?”丁老板嗤笑一聲:“你算個什么東西?吹牛逼也不打個草稿,一個念完高中就出來混社會的小太妹,還張口靠自己還一千萬,你現在拿出一千都夠嗆!”
掙扎了一個上午,黎念發現,她著實對目前的情況毫無辦法。
下午三點,一臺加長賓利車停在了夜色闌珊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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