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詩蔓和姐姐同時結婚,嫁的還是一對雙胞胎兄弟。
可姐夫在一次執行任務時意外離世了。
婆婆哭得肝腸寸斷,然后提出了讓姐姐跟喬詩蔓的老公借種生子。
......
“我得給老大留個后!”婆婆抹著眼淚道:“詩蔓,算是媽求你了,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和你姐姐,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給我們家老大留個后吧!”
喬詩蔓臉色煞白,不等她開口,她的親媽也抹著眼淚道:“詩蔓,自從你姐夫死后,你姐姐就跟丟了魂兒一樣......她這個樣子,媽真擔心她撐不下去。”
“媽也求你了,你就答應吧,讓寒川給她一個孩子,她有了孩子,也就有了活下去的希望了。”
她們一番話說得,仿佛喬詩蔓不點頭,她就成了逼死親姐姐的殺人兇手一般。
喬詩蔓死死咬著嘴唇不說話,母親從小就偏心姐姐,她已經習慣了。
她最在乎的,其實是她老公顧寒川的想法。
喬詩蔓在家里排行老 二,她上面有個姐姐,下面有個弟弟。
喬詩蔓從小到大,在家里一直都是最不受寵的那個。
她從來都沒有感受過被愛,直到她遇到了顧寒川。
他不同于其他人,顧寒川事事都把她放在第一位,
她生病了,父母滿臉不耐煩的讓她去看醫生,可顧寒川卻會拋下所有工作,第一時間趕過來陪伴她,照顧她,哪怕她得的只是一場小感冒。
逛街時,他也時時關注著她,商場里的東西只要她多看一眼,第二天就會出現在她的床頭。
她愛吃的網紅小吃,不管多難買,顧寒川也愿意早起幾個小時排隊給她買。
他那樣的豪門身份,明明不需要遷就任何人,可卻愿意為了她,親自去排幾個小時的隊。
所有和她有關的事,顧寒川全部都親力親為,甚至就連他們的訂婚戒指,也是他親手設計的。
求婚那天,顧寒川凝視著喬詩蔓的眼睛,無比深情的許諾道:“蔓蔓,也許你的父母不是最愛你的,但從今往后,我一定是最愛你的那個人,我明白你的所有委屈和不安。”
“我發誓,我們結婚后我一定事事以你為重,永遠把你放在第一位,誰都不能撼動你在我心里的地位!”
喬詩蔓感動不已,當即便答應了顧寒川的求婚。
婚前,無論發生什么事,顧寒川都會把喬詩蔓護在身后,用自己高大的身軀為她遮風擋雨。
而現在,他也一樣站了出來,堅定不移的擋在了喬詩蔓前面。
“爸,媽,你們不要再逼蔓蔓了。”顧寒川堅定的說:“你們的想法太荒唐了,不僅蔓蔓不同意,我也不同意!”
他一邊說著,一邊在父母面前跪了下來。
“雖說大哥是為了救我才犧牲自己的,我理應替他照顧大嫂......可我不能背叛蔓蔓,除了借種生子,其他無論什么事,我都愿意為大嫂做!”
婆婆幾乎要把眼睛哭瞎了,可顧寒川始終不為所動,他只是沉默著跪在他大哥的墓碑前,一跪就是一整天。
喬詩蔓的眼眶不由得濕 潤了:她果然沒有嫁錯人。
顧寒川是個值得托付的好男人。
可當天晚上,夜深人靜時,喬詩蔓卻隱約聽到樓上傳來了姐姐隱秘的呻 吟聲。
喬詩蔓不由得愣住了,她第一反應是難道姐姐出軌了?
還是說婆婆給姐姐找了新的借種人?
呻 吟聲斷斷續續,一直往喬詩蔓的耳朵里鉆,喬詩蔓實在按捺不住好奇心,于是披了外套,躡手躡腳的上了樓。
樓上,姐姐臥室的門虛掩著,屋內一片狼藉,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壓在姐姐身上,挺著精壯的勁腰,賣力耕耘。
那男人的身影模模糊糊,但看起來相當眼熟。
喬詩蔓的心里瞬間升起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恰好這時,月光透過窗簾灑了進來,正好灑到了男人的臉上。
這一次喬詩蔓終于看清了。
壓在她姐姐身上賣力挺著腰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白天將她護在身后的丈夫——顧寒川!
白天的時候,顧寒川死活不同意借種給大嫂,
于是便被他父親懲罰,罰他在祠堂跪一整夜,什么時候想通了什么時候起來。
喬詩蔓本以為,顧寒川還在祠堂跪著。
剛剛她還特意跑去祠堂看了看,可祠堂空蕩蕩。
看了眼前的景象,喬詩蔓自嘲的笑了笑。
樓上的床響個不停,整整響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天亮才終于停下來。
喬詩蔓徹夜未眠,幾乎要把眼淚流干了。
天亮后,她擦干眼淚,然后找律師擬了一份離婚協議書。
出軌,欺騙......全家人都把她當成了傻子,演這樣一出大戲給她看。
她到底是看錯了人,這樣的婚姻,不要也罷。
喬詩蔓拿著擬好的離婚協議書,進了顧寒川的書房。
她特意將離婚協議書翻到了最后一頁,然后遞給了顧寒川。
“在這里簽字。”
顧寒川毫不猶豫的在上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你不看看這是什么嗎?就簽字。”喬詩蔓平靜的說:“不怕我把你賣了?”
“不怕。”顧寒川深情款款道:“也不用看,不管是什么,只要老婆讓我簽字,我就簽,就算你把我賣了,我也心甘情愿為你數錢。”
他總是這樣,情話張口就來。
喬詩蔓之前以為這是愛她的表現,現在才知道,這不過是他隨口的哄騙。
夜幕降臨,公公又冷著臉讓顧寒川去祠堂罰跪。
顧寒川一臉堅決:“爸,你死了這條心吧,我就是跪死在祠堂,也不會同意借種給大嫂的!”
他話說的大義凌然,可當天晚上,喬詩蔓又聽到樓上傳來了隱秘的呻 吟聲。
后面,大嫂似乎情難自已,甚至直接浪 叫出聲......
接下來幾天,夜夜如此。
懷孕這種事,誰也不能保證一次就中,自然要多來幾次,以確保萬無一失。
喬詩蔓開始整宿整宿地睡不著覺,一閉上眼,她就忍不住想,
一墻之隔的樓上,她的老公,她這輩子最愛的男人,此時此刻正壓在別的女人身上賣力耕耘......
因為失眠,她人也逐漸憔悴了起來,巴掌大的小臉兒,蒼白到幾乎沒有血色。
反觀姐姐喬詩韻,氣色則一天比一天紅潤,一看就知道,被男人滋潤得很好。
家里也一片喜氣洋洋,喬詩蔓好像真的變成了透明人,
家里那么多人,可卻沒有一個人看得到她烏黑的眼圈,麻木的神情,以及蒼白且日漸消瘦的臉。
明明姐姐日漸消瘦的時候,全家人都急壞了。
婆婆變著法的給姐姐做好吃的,只為她能多吃一口飯。
媽媽整天陪著姐姐,生怕她有一點兒不開心。
就連顧寒川也絞盡腦汁的給姐姐準備驚喜,逗她開心。
現在換成喬詩蔓日漸消瘦,換來的卻只有指責:“你天天哭喪著個臉給誰看?要不是老大犧牲了自己,保護了你老公,現在當寡婦的就是你!”
“一點同理心都沒有,自己的親姐姐都不幫,良心真是讓狗吃了!”
于是喬詩蔓懂了:他們哪兒有什么看不見?只是不在乎她罷了。
喬詩蔓什么也沒有再說,只是默不作聲的準備資料,然后向公司申請了出國勞務派遣。
既然家里沒有人在乎她,那她也不要這個家了。
不久后,在顧寒川夜夜努力耕耘下,大嫂終于懷上了。
家里歡天喜地,甚至放起了鞭炮。
喬詩蔓不動聲色的喝著粥,然后掀起眼皮看了顧寒川一眼:“顧寒川,大嫂肚子里的孩子不會是你的吧? ”
聞言,顧寒川先是一愣,然后略有些生氣道:“老婆,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
“大嫂是想找我借種,可我拒絕了,你當時不也在場嗎?我還因此被父親罰跪了一個月的祠堂,腿都要跪斷了。 ”
“我為了你公然反對父母,你卻這樣誤會我,老婆,誰都可以懷疑我,但你一定要相信我,我這輩子只愛你一個人。”顧寒川伸手抱住喬詩蔓,臉上寫滿了委屈。
喬詩蔓不為所動,依舊淡定喝粥。
見狀,顧寒川輕輕地嘆了口氣:“本來這件事不該告訴你的,但不說,你又亂懷疑我......算了,還是告訴你吧!”
“爸媽給大嫂找了新的借種人,是大哥的戰友,這件事你我心里知道就好,千萬不能外傳。”
“大嫂一個人帶孩子不容易,平時我們要多幫襯著她點,畢竟大哥是為了救我才犧牲的,蔓蔓,大嫂的孩子出生以后,我希望你能和我一樣,把大嫂的孩子當成我們的親生孩子來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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