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許梔羽陸瑾恒》
和陸瑾恒聯姻三年,許梔羽日子過得還算舒心,哪怕陸瑾恒為人冷漠,但他和圈子里的男人不同,私生活干凈。
直到有一天,許梔羽發現陸瑾恒和一個女大學生打得火熱。
一覺醒來,許梔羽床上多了一個男人。
關鍵是,這個男人并不是她的老公。
許梔羽愣了一下,就很快恢復了鎮定,掀開薄被下了床。
身后卻忽地傳來一道故作可憐的磁性男聲:“姐姐,你不要我了嗎?”
許梔羽一回頭,就見床上那男人睜開眼,用一雙像鉤子一樣的桃花眼盯著她。
他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雖然說著可憐的話,嘴角卻帶著一種玩世不恭的笑。
見許梔羽盯著他看,男人故意撐起手臂,隨著這動作,他身上的薄被往下一滑,露出壁壘分明的腹肌和他胸口上那些張牙舞爪的曖昧痕跡。
他注視著許梔羽,笑容多了一分挑釁:“還是你怕被你老公發現?”
▼后續文:美文夜讀
抖得不成調子的聲音。
所有的所有,全都進了他的耳朵。
這個聲音就像是帶了勾子,勾住了心臟,然后長出了獠牙,死死的嵌在心臟上。
沒人能懂這種感覺。
每每聽到的時候,他甚至會在腦海里想,她現在是什么樣子?臉紅不紅,眼睛里的情緒呢?
莫名又想到那天,她柔弱的跟他求救的一幕,雙眼滿是水光,渾身都是痕跡,黑色的長發披著,像被拽下凡的妖精。
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妖精的話,大概就是她那天的樣子。
花宴回到房間,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某個部位,一拳頭砸在了墻壁上,手背都是血跡。
要命。
他靠著墻,額頭汗水緩緩滑下。
他是King的影子,這輩子都只能當他的影子。
是影子......
既然要完美的復制他的身形,為什么不能復制他的感情?
這樣他才是一個合格的影子不是么?
這樣的暗示下,他眼底的情緒濃烈翻滾,卻又被很好的隱藏。
催眠師最厲害的地方就在于此,可以連自己都給催眠了。
而樓上,許梔羽聽到腳步聲遠去,氣得推攘身前的男人。
男人不為所動,只是按著她的后腦勺,吻得她喘不過氣。
這些記憶對King來說,是美好的。
在許梔羽沒有出現之前,或者說,在許梔羽沒有主動去勾搭陸瑾恒之前,King從來沒有想過要讓陸瑾恒消失。
他們缺一不可,各自為王,陸瑾恒有他的HG,有他的沈氏,King有沙特石油,有賭場。
這是他們分別打下的東西。
King在情感感觸方面非常細膩,但也極度缺愛。
某種程度上來說,陸瑾恒的缺乏普通人的情感,是幸運的,不會悲憤母親的一腔孤勇換來的是落魄,不用在那些骯臟的感情里體會人性。
陸瑾恒的感情世界,白的像是一張紙,但King所接觸到的感情世界,是這個世界上最污濁的地方。
污濁到他已經不愿意去相信還有真的感情存在。
與過去有關的回憶,對許梔羽來說無足輕重,甚至已經遺忘,但在他這里,也許是所有。
如果不是沈知還好好的活著,大概他早就在這副身體里沉睡過去了,心甘情愿的將所有的控制權交給陸瑾恒。
沒什么值得留戀的,權利已經握在手中,到頭來還是什么都沒有。
但正因為小知了還在,所以他還活著,能看到許梔羽是怎么接近陸瑾恒的。
第一晚的那個上位,不是他當初逼她學的么?
不是他教的她用槍么?
到頭來她的世界里沒有任何與他有關的記憶,哪怕將來想起來了,看著他的眼神只怕依舊是厭惡。
憑什么,這個世界真是不公平。
他為陸瑾恒承擔了那么多苦痛,這一零星的鮮活都要被搶走。
憑什么?
就該讓陸瑾恒去死。
殺念就是在那一刻誕生的。
King躺在床上,腦海里一遍一遍想起的是那些記憶,他想要睜開眼睛,想要把剛剛沒做完的事情做完,想要再一次得到許梔羽。
但另一個自己在冷冷的圍觀,拼命想要擠掉他的存在。
“把她讓給我不行么?”
這句話他跟陸瑾恒說過無數次,陸瑾恒的回答言簡意賅。
“滾。”
房間內很安靜,許梔羽趴在床邊睡得很香,所以并未看到床上的人指尖動了動,緩緩睜開了眼睛。
“陸瑾恒,那你就看著,我醒來就把她睡了,翻來覆去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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