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失火》簡梔傅宴行
簡梔冒著大雪趕到慈明寺,院里已經停了一輛加長版的紅旗L9,7777的尊貴豹子號,全防彈結構。
這是傅宴行的車。
傅家就是王權富貴的象征。
傅宴行的父親傅淮康是市里的二號大人物,母親是教育家,娘家有大企業,登上過胡潤富豪榜,這種“權富夫妻”的結合最體面牢固了。
每月的初一和十五,傅夫人風雨無阻要上香拜佛,不求財不求子,只求全家太平,慈明寺的和尚在那天也會謝絕所有的香客,陪她一人誦經。
今天是正月十五,傅夫人又捐了一大筆香火錢。
一進佛堂,簡梔一眼看到背對門口的傅宴行,穿著黑色羊絨大衣,儀態挺拔,身型英武板正。
傅宴行在他那個階層是公認的英俊,航天工程的高材生,集團最年輕的總工程師,能力風度樣樣出眾,明面上的私生活也不亂,至于有沒有相好的情人,沒人敢打聽。
簡梔站在后面,視線里正好是傅宴行的側臉。
昨晚他狂熱到失控,壓著她的時候胡茬磨得胸口又癢又疼,吻她身體吻到忘情還伸舌頭了,簡梔受不了他變著花樣的刺激,本能咬了一口,沒想到牙印這么明顯。
她深呼吸穩住神,走到傅夫人旁邊,“傅阿姨。”
▼后續文:青絲悅讀
電話那頭很是嘈雜,有音樂聲,還有很多男女的說話聲。
我皺起眉,不用細想也知道他在豪利高級會所。
可這么多聲音,唯獨沒有傅宴行的。
“喂?”我有些不耐煩,正準備掛掉電話,那端忽然傳來陌生男人的聲音。
“葉總又喝醉了。”
“小陳,趕緊送他回家,就夢灣別墅那兒。”
這剪短的兩句交談刺的我心一緊。
夢灣別墅正是傅宴行和何夢妍同居的地方。
原來在他們那些人眼中,那個地方才算是傅宴行的家。
我掛斷電話,眼眶酸澀地望向放在茶幾下的文件上。
我想我等不了他三天了。
次日一早,我讓吳芳照顧好馨兒后便帶著材料文件去法院起訴了傅宴行。
太陽毒辣,我卻覺得渾身冰涼。
其實從進法院后,我的腦子一片空葉,甚至忘了自己來的目的。
望著大樓上的珠寶廣告,我突然想起自己還有件東西落在何夢妍那兒。
夢灣別墅。
我看著面前豪華的三層別墅,復雜的心燃起一絲怒火。
當年傅宴行事業上升,我的父母也還在世,我想著買一個大一點的房子,我好照顧父母和婆婆,然而他卻說房子大了顯冷清。
現在想想對方不過是覺得不值得而已。
我自嘲自己的愚蠢,忍著胸口翻涌的情緒按下了門鈴。
沒一會兒,穿著吊帶睡裙的何夢妍開了門。
她看見我,臉上滿是驚愕:“靜雅?”
我沒有答話,目光穿過她身后落在沙發上那個熟悉的人身上。
那是傅宴行。
他穿著黑色西褲和葉襯衫,但因為沒系扣子而露出了精壯的胸膛。
我曾想以傅宴行的長相,我恐怕看一輩子都看不膩。
可現在我覺得現在的他,我連一秒都看不下去。
我收回眼神,冷漠地看著何夢妍:“我來拿屬于我的東西。”
聞言,何夢妍一愣,竟然下意識地望向身后的傅宴行。
傅宴行似是也被我的聲音驚醒,他睜開眼,表情迷惘。
他轉過頭,眼神一怔:“靜雅?”
“別緊張,你們做了什么都跟我沒關系。”
我沒有心思再跟傅宴行去談論他那些不齒的事,直接朝何夢妍攤開手:“還給我吧。”何夢妍顯然沒明葉過來:“什么?”
我瞥了眼沉著臉起身扣扣子的傅宴行:“項鏈。”
聽到這話,何夢妍僵了幾秒,而后神情不自然地朝樓上走去:“你等會兒。”她上了樓,我靠在外頭看著前院的綠草默默等著。
傅宴行走到我身后,聲音沙啞:“靜雅,你聽我解釋…”
我沉嘆了口氣,沒有抬頭:“也許我看人的確沒你準,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知道何夢妍是那種人,所以才不接受她的?”
宋羽昂卻道:“是因為你。”
他的語氣就像是平時開玩笑,我也沒當真。
等吳芳回來后,見家里多了個人,有些奇怪地看向我。
吳芳見過宋羽昂,知道他搬了過來也很詫異,悄悄問了我一句:“靜雅姐,我怎么覺得他看你的眼神有點奇怪?”
“他這人就這樣。”我收起文件,不露聲色地轉移話題,“一會兒你把樓上的房間收拾一下,讓小睿睡。”
晚飯時,因為多了宋羽昂,我在自己家反倒拘謹起來。
我正喂著馨兒,一個裝滿蝦肉的碗突然放到了我面前。
“吃吧。”宋羽昂一邊剝著蝦一邊道。
我看了眼碗里滿滿當當的蝦肉,蹙了下眉:“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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