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英國工業革命,火車頭一響,世界都得讓路。可如今,五常之一的英國,居然煉不出自家的鋼。
最諷刺的,是它靠中國資本續命,中企幫它救火,它卻立法趕人。這不是國際笑話,這是全球化反噬的高端事故。
中國按WTO規則一步步爬上去,結果西方先繃不住了。英國這場高爐保衛戰,到底保的是工業,還是“不能讓中國贏”的面子?
當年造火車,如今熔不出鋼——從世界工廠到工業難民
1776年,瓦特改良蒸汽機,工業革命從英國伯明翰燃起。到了19世紀末,英國制造了全球近半數的工業產品,鋼鐵、紡織、造船、機車幾乎壟斷世界市場。“日不落帝國”的真正核心,不是殖民,而是爐火正旺的工業體系。
但進入20世紀下半葉,英國主動掀掉了這口鍋。
上世紀70年代,面對通貨膨脹、罷工浪潮和經濟滯漲,撒切爾夫人上臺后選擇了一條“金融化+私有化+去工業化”的激進路徑。她拆解國有企業,關閉煤礦和鋼廠,將制造業視為“低附加值的歷史遺產”。
從1979年到1990年,英國制造業就業人數從700萬跌至400萬,GDP中工業占比由27%降至不足20%。服務業開始主導經濟增長,倫敦金融城代替工廠車間成為“國運引擎”。
但工業的失落不是局部結構變化,而是全面生態解構。2008年金融危機后,英國財政赤字飆升,實體經濟疲軟無支撐。到2022年,英國制造業占GDP的比例已跌破9%,成為G7中最徹底去工業化的國家。
現實比數據更具沖擊力。2023年9月,伯明翰市政府宣布財政破產。這座曾是英國工業革命搖籃的城市,如今連公務員工資都難以保障。背后原因不是財政貪腐,而是長期失去產業基礎導致的稅收萎縮與福利空轉。
工業空心化直接侵蝕了國家主權工具。英國每年鋼鐵消費量達1000萬噸,但其本土產能僅維持在700萬噸左右,且能源成本居高不下,國際競爭力嚴重喪失。在電動汽車、軌道交通等新興產業領域,英國面臨“想造也造不了”的困境。
西方曾在全球推動“后工業社會”概念,把制造外包給發展中國家,坐享“技術+金融”高位紅利。但英國的現實表明:一個沒有制造業的發達國家,金融再繁榮也撐不起國家骨架。
從伯明翰到斯肯索普,從黑煤高爐到議會赤字,英國這場“主動放棄工業”的戰略賭博,最后賭輸的是制度穩定和民眾福祉。而這一切,才剛剛進入下一幕。
你來滅火我報警:英國的高爐保衛戰為何對著中資開火
2020年9月,中國河北敬業集團以5300萬英鎊收購陷入破產重組的英國鋼鐵公司,成為其唯一實際控制人。
交易達成時,英國政府并未設限,主流媒體也稱之為“雪中送炭”。企業承諾保留現有崗位、維持生產,并在后續三年內追加投資超12億英鎊。
接手后的第一年,英國鋼鐵年產量恢復至280萬噸,實現盈利轉正,成為英國國內最后保有高爐煉鋼能力的企業之一。
2021年,英國《金融時報》曾專欄評論稱:“中資救回了我們最后的火種。”
但好景不長。2023年底起,歐洲鋼鐵市場下行、環保成本上升、英鎊貶值三重疊加,企業每日虧損最高達70萬英鎊。
敬業集團在2024年提出計劃:關閉斯肯索普鋼廠高爐,保留電爐產線,并逐步轉型為智能冶金中心。
這一決策本屬市場行為。然到了2025年4月12日,英國議會通過《鋼鐵行業特別措施法案》,授權政府強制接管斯肯索普工廠,阻止中資關停高爐,并設立“英資重組特別委員會”。
這一法案的核心邏輯并非環保,也非勞工保護,而是赤裸的產業控制。議會辯論中,多名議員表示“不能讓英國淪為外國資本的能源棋子”,強調“必須保住工業主權”。
同日,英國首相在唐寧街10號召開記者會,宣布:“我們將保住英國制造的根。”
然而,這一舉動引發廣泛質疑。
英國《衛報》直言:“如果不是中資,政府是否還會立法干預?”更指出,英國政府此前從未對外資撤資行為設限,唯獨此次動作迅猛,釋放出“排斥中國”的明確信號。
敬業集團聲明中表示,鋼廠運營虧損嚴重,政府不提供補貼,卻阻止市場自救,已不具備商業合作基礎。多家英國行業協會擔憂,一旦高爐由政府接管,后續無力承擔虧損,鋼廠或將徹底停擺。
英國議會立法干預企業自主決策,成為現代西方國家史上少有的“反向市場行為”。而這一切,僅因資本來自中國。
中資“救火”式介入,被當作風險,而非伙伴;企業基于成本優化的調整,被解讀為戰略撤退。
高端局變事故片:英國這鍋,是給中國下的還是自己做的?
2001年,中國正式加入WTO,被不少西方分析視作“全球制造鏈延展”的最后一環。當時的預設是:中國提供勞動力和市場,美國掌握技術與規則,歐洲主導設備與標準,“各就其位,全球共贏”。
可二十年過去,劇本走偏了。中國制造不僅補位,還升級。2020年,中國工業總產值已超越美國,成為全球第一制造大國。在高鐵、光伏、鋰電、新能源汽車等領域,不僅填補短板,更開始建立自主技術體系。
西方“高端設計+外包制造”的全球產業分工,被中國以“全鏈條補齊”的方式打亂。而英國,作為最早主動退出工業一線的國家,成了這一格局反噬的第一受害者。
不僅如此,全球資本結構也發生偏移。
中國企業在拉美、非洲、東南亞與歐洲不斷布局實體產業,與歐美資本的“數字化+金融化”趨勢構成對沖。這一過程中,中國中資成為唯一仍在擴張全球制造體系的力量。
西方意識到,中國不是“按他們設計路徑成長”,而是“在規則內實現反超”。結果便是,對中國的產業存在本能焦慮,對中國資本的市場行為產生結構性抵觸。
而英國的“斯肯索普鋼廠事件”,恰是這種結構焦慮的具體表現:不是不歡迎外資,而是怕中國資本觸碰核心產業;不是產業崩潰,而是崩潰后不許中國來救。
五常之一的英國,如今卻成為G7中唯一失去原生煉鋼能力的國家。
這并非偶發事故,而是長期制度選擇疊加戰略誤判的產物。中國并未越界,只是按照游戲規則走完了全局,而設局者卻先自亂陣腳。
局設得越高端,反噬就越徹底。這不是中國設的局,而是西方設局時沒料到中國真能贏。鍋是誰下的,也就不難判斷了。
參考資料
英國去工業化的代價與對中國的警示.西南政法大學制度經濟學研究所.劉云.2020-0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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