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溫知夏霍從衍》
“溫秘書,你的離職手續(xù)霍總已經(jīng)批了,但他沒注意到離職的人是你,需要我提醒他嗎?”
聽到電話里傳來的消息,溫知夏緩緩垂眸,“不用了,就這樣吧。”
“可你在霍總身邊做了四年秘書,他最是滿意你,也最離不開你,離職的事,你真的不再考慮考慮嗎?”
人士苦口婆心地在勸,溫知夏卻笑了笑。
“這世上沒有誰離不開誰,我父母身體不好,我還忙著回老家相親結(jié)婚,既然霍總通過了審批,那我就按照流程交接工作,一個月后我就離開,麻煩了。”
電話掛斷后,溫知夏這才繼續(xù)清理著屬于自己的東西。
她在這棟別墅里住了三年,東西不多也不少,除了一些必備的,其他都扔掉了。
看到慢慢空下來的房間,她恍惚了一瞬,無數(shù)往事翻涌而來。
八年前,溫知夏這個家境普通的小鎮(zhèn)姑娘考上H大后,和京北豪門的大小姐霍以念成為了好閨蜜。
▼后續(xù)文:美文夜讀
那年的汴州初遇,她不顧死活攔在他的馬前,雙手拽著他的袍子倔強的不放他走。
這天下只怕沒有能攔得住他的人,何況還只是一個黃毛小丫頭。
他輕易甩掉她打馬向前,她卻是在后面追著怒斥他。
那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罵,還是被一個小姑娘罵。
收住韁繩回身,他冷著臉居高臨下的看著不甘示弱怒瞪他的小姑娘。
然而只是一眼,他卻有些愣神。
不可否認,她是他見過最好看的女子,連生氣的樣子都好看。
也是這次不經(jīng)意的回首,讓他遇到了他一生最大的劫……
后來,他立功回京,而她也隨父親回京述職,更是參加他與她堂姐的婚禮。
云夢臺上她傾城一舞,徹底將他淪陷。那一刻,他立在云夢臺漫天飛花中看著如桃仙再世的溫知夏,心中無比的篤定——她就是他霍從衍的女人!
可是,那個清雅如竹的男子一出現(xiàn),打破了他所有的美好。
他比李修早一步愛上她,卻沒有得到她的心……
那怕知道她心屬李修,那怕親眼看著她一大早歡喜的去給李修送她親手所制的竹笛,他還是不死心,執(zhí)著的送出了他的獨山玉牌。
這塊獨山玉牌是母親出家前給他的,雖不是玉中極中,卻有著它不同尋常的地方,卻是由兩塊不規(guī)則的玉石拼構(gòu)而成。
兩塊明明不規(guī)則的玉石拼在一起,卻是神奇的合成了一塊完美的玉石。
母親告誡他,人的一生,就像這半塊玉石般,帶著或多或少的缺憾不足。或許只有遇到最心儀的另一半,兩人相伴在一起,人生才像兩塊玉石最后拼構(gòu)成的那塊完整美好的玉牌……
溫知夏就是他認定的另一半,所以,他在提親當(dāng)日,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獨山玉牌分一半給她,可惜卻遭到她絕然的拒婚……
四年后再次相遇,那個冰冷雨夜他毫不猶豫的帶她回府。她變得卑微不堪,跪在他面前小聲的乞求著,早已沒有了當(dāng)初飛揚的樣子。
可這樣的她,孤苦可憐無依無靠,更是讓他心痛難受不忍割舍,更幻想過,或許這是老天給他再一次的機會,讓他能重新?lián)碛兴?/p>
可,她終不是他的,她終是如愿的嫁給了她的心上人。
渾渾噩噩的往前走著,南山從前面跑過來,一見到他著急道:“爺,不好了,應(yīng)姑娘做了榮清公主的轎前婢……以后,以后她就是李修的通房丫鬟了……”
霍從衍全身一震,如夢被醒般看著南山,不敢置信道:“你說什么?通房丫鬟!?”
之前在司設(shè)局,他親眼聽到浮生說李修是以平妻的身份娶溫知夏過門,可如今才知道,她竟是以如此不堪的身份進入李府。
轎前婢,通房丫鬟——這是何等的恥辱!
霍從衍心口一熱,狠狠一口吐了嘴里的腥甜,急步如飛的出宮去追榮清的迎親隊伍。
出了宮門,霍從衍顧不得追在身后的南山,獨自駕馬朝前飛駛而去。
看著他臉上冷如寒霜的決絕,南山追在后面驚呼道:“壞了壞了,主子這是要去搶人的架勢啊……啊,主子一個人能不能搶贏,要不要叫影衛(wèi)幫忙啊?”
等霍從衍駕馬追上時,迎親隊伍已到達了李府門口。
彼時,李修正從馬背上下來,聽著喜娘的唱諾,上前踢了轎門,正要用紅綢牽著榮清進府,卻見浮生站在一旁的人群里哭喪著臉,形容間慌亂不安,瞧見他看過來的眸光,嚇得全身一抖,不由的低下頭躲避他的目光。
李修心里閃過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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