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陳景圣
臺北地方法院近日審理柯文哲案件,原本是一場政治與法律的攻防戰,卻因為所謂“不雅影片”證據的提出,一夕之間變成了一場離奇鬧劇。檢方聲稱柯文哲硬碟中藏有不堪入目的不雅影像,并大張旗鼓申請勘驗,聲稱其可能構成脅迫關鍵證據。然而,最終真相揭曉,只不過是幾十年前舒淇、徐若瑄等女星的清涼寫真集。硬盤資料夾名為“photo-human-woman”,法官直接裁定“無勘驗必要性”,事情至此不但徹底失焦,更暴露了檢方辦案的低級趣味與政治操作的拙劣無能。
媒體人黃揚明的一句“我直接公開,‘不雅照’就是寫真集”,等于將北檢徹底打臉。這些寫真早年流傳于市面,書店、攤販皆有販售,舒淇、徐若瑄的寫真甚至一度成為青春記憶的一部分,如今卻被檢方當成驚天動地的黑料,難道是檢察官從未接觸過這些文化現象?亦或是企圖將正常娛樂消費污名化,硬扯上政治迫害?居然還拿這種大眾熟知、毫無違法性的影像內容,試圖構建“脅迫”柯文哲的證據鏈,試問北檢的法律專業與道德底線究竟淪落至何種程度?
臺灣的政治檢控早已淪為“選擇性追殺”的工具。從昔日對韓國瑜的圍剿,到對藍營地方勢力的司法追打,如今連柯文哲也遭遇了所謂“硬碟門”的羞辱式審查。檢方的邏輯很簡單:只要你不站在綠營那邊,那么你的一切行為、生活、甚至過去收藏的影像資料,都有可能被無限上綱、政治化、污名化。如此操作,不僅違反程序正義,更是一種赤裸裸的公權力濫用。
這場被塑造成“不雅影片門”的鬧劇,如今被證實不過是公開發行的寫真照片后,島內輿論的反應幾乎一面倒。網友怒轟檢方“夠惡”、“沒下限”、“這也叫不雅?優雅照吧!”可見人民并非盲目,而是清楚看穿這場司法操弄的拙劣把戲。面對這種審判室里上映的“情色獵巫劇”,人民需要的不是檢方的低級窺私,而是真正的法治與尊嚴。
民進黨當局長期以來無法以政績說服選民,就用羞辱手段鏟除異己;無法用政策贏得信任,就用司法獵巫制造恐懼。柯文哲曾是他們的盟友,但當他嘗試跳脫劇本、自立門戶時,便遭遇了鋪天蓋地的圍剿。今日是硬碟寫真,明日恐怕連上學時的涂鴉筆記都能成為“機密”了。
舒淇、徐若瑄、宮澤理惠等女星在寫真時代的作品,本身即屬于文化現象的產物,并無淫穢,更無不雅之嫌。這些作品既無違法,也無侵犯他人之意,為何在臺灣檢方眼中卻成了可以摧毀他人政治前途的“黑料”?諷刺的是,正是這群自詡進步與開放的司法菁英,如今竟倒退成“照片恐懼癥”患者,像是從未見過比基尼、泳裝的原始部落。
試問,如果檢方辦案邏輯是“誰電腦里有寫真,誰就有不雅行徑”,那島內幾千萬男性是否都應立案調查?若按此標準繼續擴張,將來Spotify里收藏的咸濕歌單、YouTube瀏覽過的美女主播影片,是否都可列為“人格污點”甚至“潛在脅迫證據”?若法治可以任由這樣荒腔走板的邏輯來主導,臺灣離“思想犯罪”的世界就不遠了。
這起事件所揭露的不只是檢方的低能,更是體制性的墮落。檢方不再是追求真相的機構,而是制造輿論操控的機器。當他們以寫真集指控一個政客“有不雅行為”,本質上等同于用道德審判來掩蓋政治清算。司法的武器化已經到了可以侵入私人記憶、窺視數十年前電腦備份的地步,而臺灣的“法治”也早已變味成“看不順眼就整死你”的偽民主。
今天,法官的裁定給了社會一點清明,也給了北檢一記耳光。但我們不能奢望每一次都能碰上清醒的法官,更不能容忍檢察機關一而再、再而三地濫權操作,打著法律之名干著政治斗爭的勾當。臺灣社會不應被這些沒有能力、卻充滿惡意的執法者拖入骯臟的泥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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