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未見卻思量》紀暖喻淮洲、《黎莘陸靳臣》、《姜欣暖封宴洲》
姜欣暖如愿嫁給心上人的第一天,他就破產了。
結婚五年,她每天工作二十個小時,就連兒子也跟著她撿瓶子攢錢還債。
兒子生日這天,三十八度高溫下,兩人一起穿著厚重玩偶服站在酒店門口發傳單,汗如雨下。
直到工作人員走過來:“兩個臭發傳單的,你們今天走運了,封總心上人的兒子在這過生日,小孩最喜歡哪吒敖丙,你們穿著這兩個玩偶服,去跳個舞,就賞你們一萬塊。”
為了這筆 “巨款”,他們走進金碧輝煌的宴會廳,卻在抬頭那刻如遭雷擊——
主座上那個西裝筆挺的男人,赫然是封宴洲!
他似乎又回到了從前那副眾星捧月的模樣,修長的手指握著香檳杯,正低頭聽身旁的女人說話,眉目間是她從未見過的溫柔。
她死死拉住工作人員:“你說的封總是封宴洲?他不是破產了嗎?”
“破什么產?” 對方像看傻子一樣看她,“封總是首富!”
她如墜冰窟。
“宴洲……” 宋泠月這時笑著開口,“你給我兒子辦這么大的宴會,但今天也是你兒子的生日,要不要一起過?”
▼后續文:青絲悅讀
姜欣暖接過披在身上,不由問道:“你一直等在這里?怎么不去泡一泡?”
霍喻白吊兒郎當的笑道:“一群大男人有什么好泡的,沒什么意思。”
姜欣暖笑笑沒接話,接過自己的手提包。
看她拿起手機,霍喻白在一旁說道:“剛剛封宴洲打電話過來了,我說你有事,你要給他回個電話嗎?”
姜欣暖面上神色一僵,淡淡道:“不用了。”
說著她就往前走,霍喻白跟上,面上的笑意卻直達眼底。
姜欣暖走進更衣室,換好衣服,就跟著霍喻白上了二樓,吃了一頓晚飯。
第二天一早,姜欣暖就跟霍喻白背著畫具,進了長白山林。
剛走進山林不久,姜欣暖隱約中,總覺得有人跟著自己。
一陣冷風吹過,姜欣暖甚至聽見了身后傳來壓抑的咳嗽聲。
她回身,卻只能看見模糊的身影消失在叢林間。
“你聽見什么聲音了嗎?”姜欣暖輕聲問身邊的霍喻白。
霍喻白眼神盯著一處,閃過一抹暗沉。
不過他轉臉面對姜欣暖時,卻是不在意的笑道:“可能是別的采風者吧。”
聽他這么說,姜欣暖就不再關注,找了塊地勢高又平坦的地方,擺上畫具,專心繪畫。
霍喻白也在她身后不遠處擺好畫具,兩人安靜作畫。
只是,姜欣暖的畫紙上是風景,霍喻白的紙上卻是作畫的姜欣暖。
一筆一劃,就連側面的神態,都被勾勒得十足靈動。
封宴洲隱在一棵大樹后面,看著這一幕,猛地攥緊了拳頭,手上青筋直現。
昨天發現他們在天池,封宴洲就連夜訂了票過來。
顧不上病體,他一路跟著姜欣暖進了寒冷的山林。
可眼前這些,卻讓他心如刀割。
他不得不相信,姜欣暖已經放下,開始了新的生活。
情急之下,封宴洲強撐的身體猛地倒下!
姜欣暖被突兀的倒地聲驚到,放下手中的畫筆看了過去。
只看封宴洲形容憔悴地倒在雪地中。
她心中大駭,連忙撥打了急救電話,把封宴洲送進了醫院。
霍喻白只是在一旁看著,臉色漸漸深沉。
醫院內。
封宴洲幽幽醒了過來,就看見床邊神色復雜的姜欣暖。
姜欣暖看了他蒼白的臉色,問道:“你生著病,干嘛還去山林里面?”
封宴洲一怔,囁嚅著嘴唇不知該說些什么。
“算了,你好好在這養病,我先回去了。”姜欣暖站起身就準備離開。
下一刻,她的手腕就被封宴洲握住。
封宴洲躺在病床上,紅著雙眼,喃喃道:“七七,不要走。”
姜欣暖一愣,猛地想起那年,她跟封宴洲第一次看電影。
可能當時的自己,也是這般神情望著封宴洲,請求他不要走的吧?
可憐、無力又滿目悲傷。
時間太久了,細節已經記得不清楚,只依稀記得自己是從那時開始死心的。
姜欣暖垂下眼眸,如那日封宴洲拂開她手一般,甩開了封宴洲的手。
她站到一旁,淡淡道:“封宴洲,好好照顧自己。”
她轉身走到房門口,手剛接觸到門把手,就聽見封宴洲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他說道:“七七,我很高興死后你會為我哭。”
畢竟,我都以為,你已經對我徹底死心,會毫不在意我。
姜欣暖面色一僵,握著門把手的手停頓了片刻,最終沉默的走了出去。
到了醫院外,姜欣暖心情一片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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