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簡晚喬江修瑾》
從妻子變成前妻。
從前妻變成嫂子。
十年,我與江修瑾,從親密無間走到天塹鴻溝。
十二月的上海,初雪紛紛揚揚地落下。
結婚三周年的紀念日,我卻在醫(yī)院被婆婆刁難到了深夜11點半,才終于得以離開。
街上的雪越下越大,我沒有開車,只好撥通了江修瑾的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江修瑾那清冷而磁性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什么事?”
▼后續(xù)文:青絲悅讀
哪怕江修瑾是傅家唯一的繼承人,是傅家的掌權人,但在她這里也沒有特例和特權。
如果他超過兩小時不回消息,她就會生氣,一整天不理他。
如果他的語氣有一點嚴厲和不耐煩,她也會生氣。
他還必須要記住兩人之間的所有紀念日,甚至包括每一個一百天。
紀念日要送禮物,生日要送禮物,節(jié)日也要送禮物。
別說別人,簡晚喬自己看完這些聊天記錄都覺得不可思議。
為“自己”的無理取鬧,也為江修瑾的寵愛——
江修瑾把她的每一句話都記在了心上,甚至可以說是當成圣旨一樣對待。
下午看完那些聊天記錄之后,簡晚喬的第一感受是嫉妒。
沒錯,嫉妒。
為什么同樣都是簡晚喬,她就要被江修瑾那樣殘忍的對待,而這個世界的簡晚喬卻能得到他所有的愛?
但緊接著她又不這樣覺得了。
因為雖然不是她自主選擇的,可她還是搶走這個世界的簡晚喬擁有的一切。
就連她自己都分不清σwzλ自己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運。
而這個世界的“簡晚喬”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支撐她隨心肆意的底氣。
那樣的底氣,不說其他人,就是簡晚喬自己都學不來。
那是日積月累出來的東西。
此刻簡晚喬看著江修瑾,掩在身后的手緊緊攥緊,清楚感覺到自己的睫毛顫抖了瞬。
江修瑾在這時湊近,冰涼的手掌一下就抓住她攥緊的手。
“你在緊張什么?”
要怎么回答?
要怎么說,才能讓江修瑾打消疑心?
簡晚喬眼看著江修瑾漆黑的瞳孔慢慢涌上冰冷的光,她心頭一緊,想也不想就甩開了他的手:“我昨天做了一個噩夢。”
江修瑾愣了愣,連被甩開手都沒在意。
而簡晚喬沒去看他的神情,自顧自的把自己拼命想要藏起來的傷疤給扒開,然后一件件講了出來:“我夢見……夢見畢業(yè)后你和我說了分手,我不同意,在車上起了爭執(zhí),結果出了車禍。”
“你為了保護我導致雙腿殘廢,家里為了讓你原諒,就把我送去了冰島……整整兩年,我一個人在冰島,沒人關心,沒人問候,一邊在快餐店打工,一邊熬夜畫稿子。”
“我托朋友把作品在國內投稿,結果她盜取了我的作品,并且和你在一起。”
“最后……”
簡晚喬講到這里時,渾身已經(jīng)止不住的開始顫抖。
江修瑾心臟狠狠一刺痛,下意識就要被她往懷里擁。
但簡晚喬躲開了他,咬著牙關非要把最后一句話說完:“最后起了一場大火,我被困在火里出不去,而你沖進來……帶走了背叛我的朋友。”
他伸出手想要去握她的手臂。
很奇怪,簡晚喬此刻的思緒都擰成一團,卻還是準確無誤的避開了他的手。
她一步步往后退,瞳孔顫抖著,聲音也發(fā)抖:“別……先不要碰我,讓我靜一靜。”
直到她的背脊靠上早已關合上的電梯門,她才像是溺水的人終于抓到一塊可以依靠的木板般深深呼吸了好幾下。
江修瑾不知道她怎么了,她說不要碰她,他就真的乖乖站在原地沒動。
但是他看向她的目光里滿是擔心:“慧慧,是不是我太突然了,你還沒想好?要是你沒想好,今天的事就當做不算數(shù)了,我們以后再說行嗎?”
聞言,簡晚喬的目光稍稍清明了一些。
可她想的卻是,江修瑾怎么能對她這么好?
一般求婚被拒絕,不該是惱怒或者是難過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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