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列迎來徹底“右轉”?
極右翼政黨“猶太力量”黨重新入閣,議會通過西岸土地吞并法案,連總理內塔尼亞胡都被迫解雇國內安全局局長……這個中東唯一的民主國家,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滑向政治極端化深淵。但這場危機的本質,遠不止“安全焦慮”這么簡單。
以色列極右化的幕后四重推手
2025年3月18日,以色列對加沙發動“力量與劍”空襲,造成1783人死亡、4683人受傷。這場自1月停火協議破裂后的最大規模襲擊,暴露了以色列政治生態的“焦慮慣性”:
第一重:歷史創傷的代際傳遞
猶太人的“生存焦慮”深植于基因。從大流散到納粹大T殺,再到1948年建國后五次中東戰爭,以色列人形成“安全至上”的集體潛意識。2023年哈馬斯襲擊造成1200人死亡后,61%的猶太裔以色列人認為國際刑事法院的指控是“偏見”,這種認知偏差讓強硬政策獲得民意基礎。更諷刺的是,以色列國防軍2025年預算飆升至300億美元,創歷史新高,軍事投入反而強化了“戰爭常態”的社會心理。
第二重:宗教民族主義的制度性擴張
猶太教“應許之地”觀念被極右翼扭曲為領土擴張工具。2025年初,以色列議會通過法案允許公民直接購買西岸土地,實質吞并巴勒斯坦領土。宗教猶太復國主義者視此為“神圣使命”,而極右翼領導人本-格維爾(老本)公開宣稱“以色列土地屬于猶太人”,其政黨“猶太力量”吸引大量認同者,成為推動政策極右化的核心引擎。這種宗教狂熱與世俗政權的合流,正在瓦解以色列的民主制衡機制。
第三重:加沙戰爭的“綁定”效應
老內的執政聯盟高度依賴極右翼支持。2025年3月空襲后,老本要求“徹底消滅哈馬斯”,老內被迫重啟軍事行動以穩固權力。更危險的是,以色列國內出現“戰爭經濟”依賴——國防預算占GDP比例從2023年的5.2%升至2025年的5.7%,軍工復合體與極右翼形成利益共生。這種惡性循環使得停火談判淪為政治表演,2025年1月停火協議破裂后,哈馬斯與以色列的人質交換談判再無進展。
第四重:內塔尼亞胡的權力賭徒心態
作為以色列任期最長的總理,老內深諳“以戰止戰”的政治邏輯。2025年他試圖解雇國內安全局(辛貝特)負責人,削弱民主監督以壓制批評聲音。這種操作與極右翼“強化猶太認同”的主張形成共振,導致中間派甘茨退出戰時內閣,政府決策進一步向極右傾斜。更絕的是,老內將國際批評轉化為“全球反猶”敘事,2024年聯合國“種族隔離”報告反而成為極右翼動員的工具。
深層危機:民主制度的系統性潰敗
本質上,以色列的極端化是“安全悖論”與“民主空心化”的雙重悲劇。一方面,過度依賴軍事手段解決沖突,導致加沙人道危機加劇,反而催生更多極端組織——哈馬斯在2025年空襲后宣稱“招募人數增加30%”。另一方面,極右翼通過立法削弱司法獨立性(如2023年司法改革)、強化議會權力,使制衡機制失效。2025年3月,以色列議會以66票通過國家預算,極右翼政黨在撥款中為極端正統派提供特權,引發中產階層大規模抗議。
社會層面,以色列正經歷“文明割裂”。宗教與世俗猶太人在通婚、教育等領域矛盾激化,猶太人與阿拉伯公民的失業率差距擴大至2.3倍。極右翼利用這些裂痕,推動“單一民族國家”法案,試圖將阿拉伯公民降為二等身份。這種操作不僅違反以色列《獨立宣言》的多元精神,更讓“猶太民主國”的立國根基搖搖欲墜。
結語:當安全成為吞噬民主的怪獸
以色列的極端化警示我們:當一個國家將安全凌駕于一切價值之上,最終將被安全本身反噬。老內的“以戰止戰”策略,看似鞏固權力,實則將以色列拖入“越打越不安全”的深淵。而極右翼的“領土擴張”幻想,不僅無法實現和平,反而讓巴勒斯坦問題成為中東永遠的火藥桶。
最后,你覺得以色列的迅速極右化是歷史必然還是政治人物的操弄?評論區聊聊。
(本文信源:以色列2025年國防預算,加沙空襲傷亡數據,極右翼政黨政策,內塔尼亞胡權力策略,聯合國種族隔離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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