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愿執手長夜漫漫》陸昭昭陸斯宴
三年前,陸昭昭因為愛上陸斯宴被流放出國,勒令斷了對他的心思才能回來。
三年后,她回來了。
因為,她要結婚了。
陸昭昭踏入故土的第一件事,就是提著行李箱去給陸斯宴送請柬。
推開包廂門的那一刻,陸昭昭便僵住了。
陸斯宴坐在沙發正中央,修長的手指夾著一支煙,煙霧繚繞間,他的輪廓顯得格外冷峻,而他對面,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正紅著臉,雙手捧著一封信,聲音發顫:
“斯宴,我喜歡你很久了……”
包廂里瞬間安靜下來。
陸昭昭沒想到會撞到有人和他表白,一時間站在門口,進退兩難。
陸斯宴正要開口,他身邊的兄弟突然發現了她,吹了聲口哨:“喲,這不是我們陸家的小公主嗎?什么時候回來的?”
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射向她。
▼后續文:美文夜讀
聶衍抬頭看著她,臉上都是淚水,“為什么之前不說?為什么什么都不說?”
聶茵笑了一下,蹲身與他平視。
“因為我啊,很想看到你和柳如是這樣的女人結婚,讓你們互相折磨,兩個我最討厭的人湊在一起,以后狗咬狗,豈不是很有看頭。聶衍,你和柳如是才應該下地獄。”
聶衍坐在冰涼的地板上,只覺得她吐出的每個字都變成了刀子。
他最后咳嗽了幾聲,感覺嘴里都是血腥味兒,他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發現指尖都是血。
聶茵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她甚至站在電視前看了幾眼,臉上帶笑。
聶衍連滾帶爬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將她抱住,捂住她的眼睛。
“別看,別看了,求你”
“怎么能不看呢,柳如是可是每天都把這視頻發我一遍。”
聶茵的語氣淡淡的,對于他的痛苦,他的顫抖,她能感覺到痛,卻不是那么難以忍受。
她深吸一口氣,將人推開。
“特意選在你新婚的晚上告訴你,這禮物希望你喜歡,我走了,這次是鄭重的告訴你,咱們結束了。”
“我不。”
聶衍執拗的說出這兩個字,抬起紅腫的眼睛看她,這才發現自己有多過分。
當他說出跟視頻的男人一模一樣的話時,聶茵的心里有多痛?
當他當著她的面,維護柳如是這個始作俑者時,她有多痛。
也許他現在的痛苦,遠遠比不上她的萬分之一。
但聶茵確實不想待在這里了,抬腳便要往樓下走。
聶衍拿過一旁的花瓶,直接砸爛了電視,然后從后面將她一把抱住。
“聶茵你別這樣”
話才剛說完,客廳的門就被人推開,還穿著新娘服裝的柳如是出現在門口,但她看到的卻是自己剛結婚的老公抱著聶茵不放,姿態甚至有些卑微。
聶衍的腦袋埋在聶茵的脖子里,他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輕飄飄的,空洞洞的。
眼睛里燃燒著焦灼痛苦的火光。
“聶茵”
“我錯了”
他的雙手抱著聶茵,骨節突出的大手有些無力的松開,嗓子被哽住,哽咽著,眼淚往她的皮膚里掉。
聶茵就這么站著沒動,在他的新婚夜,在他妻子驚恐的視線里,他卑微的求她留下來。
聶茵覺得好笑,可她卻一點兒都笑不出來。
她記得她的目光初次落在這個男人身上的日子和時刻。
那個時候她沒意識到,這個男人會成為她最大的幸福,最深的絕望。
大概人生就是這樣吧,有大把時間來迷茫,在錯誤的事物上花費精力,卻在幾個瞬間成長。
“哥,新婚快樂。”
她冷靜說完這句,便推開了人,朝著門口走去。
柳如是穿著新婚禮服,此刻手腳冰涼,耳朵里也“嗡嗡嗡”的響,她想要發出恐怖的哭喊,想要一巴掌甩到聶茵的臉上,可她渾身都沒有力氣,就像是一個被隔絕在外的小丑,眼睜睜的看著聶衍將聶茵拉住,眼里虔誠。
“聶茵,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別這樣好不好”
聶衍的眼淚流得太厲害,甚至已經看不清眼前的場景。
【不過來?】
昨晚她和聶茵回到京城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也就在御景島住了一晚。
【快了,待會兒給你帶早餐,我做的。】
她特意做了三份,又從超市買了一個很漂亮的保溫盒。
【嗯。】
陸昭昭沒再回復,而是安心做著面前的早餐。
而門內,聶茵起床,來到衛生間,她看了一眼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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