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歡樂頌》熱播時,北京平均房價剛破5萬,短視頻平臺還在孵化階段,演員片酬正以每年30%的增速瘋狂膨脹。
可誰曾想,五年后中宣部出手整頓天價片酬時,這位昔日的叔圈扛把子竟成反面教材典型。 莎士比亞說"滿瓶不響,半瓶晃蕩",當流量與實力嚴重失衡,明星光環還能閃耀多久? 2017年橫店影視城全年接待劇組330個,創歷史新高。彼時楊爍手握8個代言,單集片酬突破180萬,比《瑯琊榜》時期的胡歌高出三倍。 他在三亞購置的500平海景別墅正在裝修,車庫停著新提的限量版蘭博基尼。轉折點在2018年11月悄然而至——廣電總局"限薪令"正式落地,明確規定主演片酬不得超過總成本40%。 這個節點上,楊爍團隊正與《異鄉人》劇組拉鋸戰,堅持索要8750萬片酬,相當于該劇總投資的45%。 這場鬧劇最終以劇組停工、央視點名收場。 更戲劇性的是,同年國家稅務總局開展影視行業稅收調查,全行業補繳稅款117億。楊爍工作室注冊地霍爾果斯的"稅收洼地"政策突然收緊,上百家明星工作室集體撤離。 雪上加霜的是,他在真人秀里對7歲兒子的"軍事化管理"引發教育爭議,單條微博掉粉12萬。心理學專家指出,這種代際創傷傳遞在高壓行業尤為明顯,但觀眾沒義務為明星的心理問題買單。 2020年某電商平臺數據顯示,明星直播帶貨平均轉化率已跌至0.03%。楊爍轉戰直播間時,茅臺鎮某酒廠老板透露:"他代言費從80萬降到8萬,銷量還是墊底。" 有次賣養生酒,觀眾發現他喉結不動,當場被扒出假喝。去年參演扶貧劇《綠水青山帶笑顏》,劇組人員爆料他要求每天專車接送,拍攝地到酒店往返200公里,汽油費都夠買頭牛。 這種反差讓人想起明代《菜根譚》的警告:弄權一時,凄涼萬古。 娛樂圈的聚光燈從不缺新主角。當橫店群演APP注冊人數突破200萬,當抖音每天誕生4300個新網紅,過氣明星的生存游戲愈發殘酷。 有人轉型幕后開火鍋店,有人跑去小縣城商演,還有人像楊爍這樣在直播間喊著"三二一上鏈接"。觀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他們能原諒演技青澀,卻難容忍德行有虧。 畢竟粉絲經濟本質是情感投資,當"小包總"變成"老油條",誰還愿意當韭菜?看看張頌文,蟄伏二十年照樣翻紅,這行當終究講究個"真"字。 下次再聽見"家人們沖銷量"的嘶吼,不妨泡杯茶翻翻《演員的自我修養》——至少書里沒有油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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