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鳳胎生日當天,老婆要跟發小過二十年相識紀念日,把他們丟到財團旗下的游樂場。
她安排女兒扮演被打的“人形地鼠”,美其名曰鍛煉反應能力。
把兒子鎖在過山車座椅上,親手按下開關。
“今天就讓你們玩個夠,沒有我允許任何人不準把你們放出來!”
結果她陪著發小,徹底忘了關在游樂場的孩子們。
兒子因身體瘦小被過山車甩出去,一根尖銳金屬樁穿腸而過,當場斃命。
而女兒被毫不知情的游客舉著鐵錘瘋狂砸擊,幾乎淪為一灘肉泥。
我趕到時,她躺在地上只剩微弱氣息。
眼淚夾雜著血水望著我,喃喃道:
“爸爸,是不是我死了,媽媽就高興了?”
......
護士把我帶到收費窗口,冷漠開口,“秦先生,只能給您女兒先包扎。”
“繳費之后我們才能繼續做手術。”
看到上面紅到刺眼的數字,我卻身體漸漸發涼。
我老婆是宋氏財團的女總裁,她說要避嫌,不分任何股份和房產給我。
她說男人有錢了就會花心,我這個總經理每月只能領500塊工資。
而我所有的錢,都拿來偷偷給孩子們加餐。
只因她堅持讓孩子們從小接受“挫折教育”。
規定孩子一天只能吃一頓飯,衣服穿別人丟掉的更環保。
就連龍鳳胎的玩具,都只允許我從垃圾站撿別人不要的,洗干凈分給他們。
我心急如焚,打遍所有朋友、親戚的電話。
得到的答案卻都是,“抱歉,宋總之前交代過了不能借你錢。”
揣著身上僅剩的11塊,打車去了舉辦慈善午宴的酒店。
遠遠地望見,老婆的發小摟著她的腰,和一群商界名流談笑風生。
他穿著最新款高定西裝,而我身上是一件穿了十年的發黃短袖。襯得我像個鄉野莽漢,寒酸又粗鄙。
宋知鳶望向我的瞬間,便蹙起眉毛讓保鏢把我拖到走廊。
壓下心中憤懣,我顫著聲開口:
“知鳶,求求你給我十萬塊。盈盈還在急救室等這筆錢做手術.....”
宋知鳶掃了眼我身上滿是血跡的襯衫。
周遭氣溫瞬間降低,一巴掌甩在我的臉上:
“秦澈,你不如去當演員好了!以前騙我女兒生病讓我早點回家。”
“現在為了要錢,居然涂上豬血騙我?”
此刻,女人曾經溫柔撫摸過我的手,用力一把拽起我的頭發。
“秦澈,說來聽聽,你這回又想拿錢去做什么?”
我跪在地上緊緊抱住她的大腿,聲音嘶啞到幾乎破音:
“我說的都是真的,盈盈在等你的錢救命。無論怎么樣你都是她母親啊!”
宋知鳶這時笑著開口,“你想要錢,可以啊。”
“你今日故意來丟我的臉,那就用你的面子來換錢。”
“接下淮舟的一巴掌就給你一千。”
我聽后毫不猶豫地點頭,“好。”
只要能救女兒,讓我現在趴下給孟淮舟當狗騎都愿意!
沒想到,孟淮舟倒是扭捏起來,竟在這裝好人。
“鳶鳶姐,這樣對姐夫會不會過分了一點?好歹他是你領過證的老公....”
宋知鳶她輕笑,眼底結著冰。
“我給你撐腰。扇一巴掌,賞一塊勞力士。扇吐血了,我給你買一艘游輪。”
“把他打暈過去,現在腳底下這個五星級酒店就歸你了。”
孟淮舟眼中綻開驚喜,抬手就是一巴掌。
“姐夫,你忍一忍,很快就結束了!”
身邊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大聲對我指指點點。
屈辱感包裹我的全身,像是被扒光放在大街上游行。
一百個巴掌結束,宋知鳶黑著臉怒斥我。
“都怪你,讓我寶貝的手打紅了。”
拉起她發小的手吻了又吻。
文章后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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