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架子鼓獨奏驚艷全場,鼓點如驚雷。
在《乘風(fēng)2025》的初舞臺上,41歲的王珞丹以吉他彈唱結(jié)合架子鼓的表演驚艷亮相,成為首位獲得Super A評級的選手。
王珞丹的這個初舞臺砸碎了觀眾對她飾演的米萊小妞的刻板印象,也打開了她人生中最重要的覺醒。
不被定義,才是真正的自由。這場蛻變背后,是她用十年迷茫與掙扎換來的答案。
01
2006年,22歲的王珞丹演繹了《奮斗》中的米萊。這部講述幾個80后在北京奮斗、由趙寶剛執(zhí)導(dǎo)的電視劇,讓尚未褪去青春稚氣的王珞丹一夜成名,成為小妞電影的鼻祖,卻也成為她最沉重的枷鎖。
此后很多年,王珞丹一直試圖走出“米萊”的模式,卻走得艱難。
很多觀眾都記住了那個敢愛敢恨的米萊,卻忽略了王珞丹開拓轉(zhuǎn)型的野心。
在《杜拉拉升職記》《后會無期》中,她嘗試職場女強人、風(fēng)塵女子等角色,但市場反饋始終是:還是米萊令人印象深刻。
因和白百何外貌相似,隨著白百何的的成名,王珞丹漸漸被取代,兩人從角色爭奪到公開互撕。
最終王珞丹落敗,走起了下坡路。
2011年,白百何憑借《失戀33天》崛起,王珞丹被媒體追問“是否嫉妒”,她還嘴硬回懟:“尷尬的應(yīng)該是對方”。
這場戰(zhàn)爭暴露了娛樂圈對女演員的殘酷邏輯,相似就取代,過氣遭淘汰。
2017年后,王珞丹的中年危機開始具象化。一個最明顯的事實是,她陷入了無戲可拍的境地。她的作品銳減,古裝劇《衛(wèi)子夫》因造型被嘲是最丑皇后,參加綜藝《跨界歌王》雖秀出架子鼓技能,卻被質(zhì)疑炒作才藝。
市場給到她的選擇越來越少,正如她在微博自嘲:“透不透明不重要,是個人就行”。
02
2024年,王珞丹宣布參加《乘風(fēng)2025》。
正如她后來在開場亮相時對曹穎說過的那句話:我去年想明白了一個自己的問題。所以我來了。
觀眾好奇她想明白了什么。
我想我是理解的。
這就是題目的表述了,40歲,把自己重新介紹給大家!
浪姐在第一季時就邀請她,次次邀請,她次次拒絕,一直到第六季,她終于來了。
對此她是這樣說的:我終于想明白了一個事實——觀眾不需要完美的米萊,但我需要把自己重新介紹給大家!
這種覺醒不是一天發(fā)生的,在綜藝節(jié)目《是女兒是媽媽》中,源于一次海邊創(chuàng)作:她用一顆純白的蛋象征自己,告訴母親:“蛋就是蛋,不能用今天的我定義明天的我”。
觀眾固化著她身上敢愛敢恨的米萊的少女感,仿佛她本人就是米萊。
可是,在乘風(fēng)中,王珞丹展示著全新的自己,愛操心、小孩姐,還有皺紋與疲憊。排練崩潰時會流淚,舞臺表演時也會流淚……她驚訝于自己的變化:我什么時候變成了多愁善感的老女人。大概是真的老了,繃不住淚了。
以前總想證明自己不老,現(xiàn)在只想證明自己是真實地活著。
王珞丹坦然承認:“現(xiàn)在這種眼睛里時刻有別人,顧人周全的性格,是一個全新的自己。以前的她,在20歲、30歲的時候,眼睛里沒有別人,只有自己。
當年橫沖直撞,靠的全是運氣。機會給到我,我抓住了,我就綻放了。機會沒給到我,我就是這個樣子。沒有主動為人生或演藝事業(yè)去布局和規(guī)劃。我以前是個打保險牌的人,很多事情,如果沒有60%的勝算,我一定不會嘗試……所以就隨波逐流到了今天。”
于是,她來了,登上了乘風(fēng)2025的舞臺,重新把自己介紹給大家。
41歲,正是人生最美好的年紀,再出發(fā)。
想起去年看中國電視劇年會馬伊琍說的一句話:感謝最好的導(dǎo)演王家衛(wèi),在我最好的年齡遇到最好的《繁花》。
王珞丹也是如此,她不再安于自己的孤島,等待適合自己的劇本,而是選擇主動出擊,將人生經(jīng)歷融入舞臺:初舞臺用吉他彈唱致敬青春,四公中在《易燃易爆炸》中以暗黑系舞蹈撕碎乖巧標簽。
網(wǎng)友這樣評價她的表現(xiàn):王珞丹終于把架子鼓的野性帶進了角色。
03
在乘風(fēng)中,她做歌手,全開麥演唱,被評高音瑕疵卻情感飽滿;她做舞者,以零基礎(chǔ)挑戰(zhàn)現(xiàn)代舞,被評委評價用傷痛講故事;除此之外,她還做樂手,用架子鼓solo引爆熱搜。據(jù)說,在網(wǎng)絡(luò)平臺上,#王珞丹的手速#閱讀量破億。
她敏感、細心,看到別人,照顧其他姐姐,但卻堅持原則。
她公開質(zhì)疑節(jié)目組的少女審美:“為什么30+姐姐只能唱甜歌?我們可以嘶吼,可以憤怒,可以像火山一樣爆發(fā)”。
這種態(tài)度與海清、姚晨等中年女演員的困境呼喊形成共振,推動行業(yè)重新思考女性題材的邊界。
寫在最后
目前乘風(fēng)2025還在持續(xù)錄制、播出中,現(xiàn)在還沒有最終的結(jié)果。相信無論結(jié)果如何,王珞丹都會收獲一個全新的自己。
塞繆爾·厄爾曼有一句名言:年輕不是時光,而是心態(tài)。
王珞丹在節(jié)目中突破自己,打鼓、玩電子樂,將41歲活成探索的起點而不是衰退的符號。
這一路走來,從“米萊”到“杜拉拉”,從“四小花旦”到被嘲“過氣藝人”,她終于活明白了:所有外界的定義都是囚籠,唯有自我認知才是鑰匙。
正如她在海邊畫的白蛋——純粹,卻蘊含無限可能。
她的蛻變折射出中年女演員的集體困境與突圍。當市場沉迷于少女感時,她以《乘風(fēng)2025》為再出發(fā)的起點,證明了中年女性的魅力不在逆齡,而在生命力。
當今的娛樂圈用“少女感”和“媽味”來對女性進行生硬分類和切割,王珞丹卻選擇在架子鼓的轟鳴中重新站起來:女性的價值不該被年齡、角色或輿論定義。
引用著名籃球運動員邁克爾·喬丹喜歡說的一句話放在這里:規(guī)則就是用來打破的。
把這句話改一下放在王珞丹身上:我不是來比賽的,我是來打破規(guī)則的。
只不過這個規(guī)則是她自己的規(guī)則,是以前的王珞丹對自己的刻板定義。
不被限制的人生才是41歲最性感的模樣——不完美,卻生機勃勃。
這才是最好的王珞丹。40歲,重新定義自己,再出發(fā)!
我們也是。不管什么年齡都不該是終點,而是再出發(fā)的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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