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大眾對于壞人的女性犯罪目標都有一定的刻板印象(Stereotype);
比如大部分人會認為穿著暴露,長得好看的女人是最容易被壞人盯上的。
2018年,美國堪薩斯大學與比利時相繼舉辦了一個享譽世界的活動,活動主題名為“你當時穿了什么(what you wearing)”;
展出了18名性侵受害者的衣物以及遭遇描述,那些衣服中有十分常見,普通的T恤、工裝、運動服、兒童連衣裙等。
在一名6歲女孩的連衣裙邊,有這么一個標注:“媽媽總是抱怨我不再穿裙子,可那件事情發生時,我才6歲”。
此次社會展覽讓越來越多的人意識到,壞人施暴的對象往往不是針對于穿著暴露,長相好看的一類人;
傷害事件的發生更多與施暴者的權利控制及環境的便利性相關,而非受害者穿著。
穿著暴露長相好看固然會引人側目,但是這并不是壞人最容易盯上的;
施暴者的犯罪行為的驅動一般與犯罪成本(Cost of crime)與犯罪動機(Criminal Motive)息息相關,
而犯罪動機是犯罪行為產生的直接驅動力,其形成受個體需求、情感狀態和社會環境的多重影響,并且一般犯罪動機往往離不開犯罪成本評估。
不過在某些時候,反社會人格的罪犯沒有任何動機,因單純地滿足自身快感而施暴(無冤無仇,無親無故);
因此從這個角度來看,女性衣著往往與受害概率不存在明顯關系。
而一般罪犯的動機會與受害者的著裝與環境帶來的低犯罪成本相關;
當受害者給予施暴者低犯罪成本時,施暴者的犯罪動機會大幅提升,進而觸發犯罪行為。
穿著普通,存在感極地
相比于穿著暴露,長相好看的女性來說,穿著普通的女性,往往在人群中沒有記憶點,很容易被旁人忽視,而這種忽視就給了罪犯可乘之機,
忽視會帶來犯罪成本的降低,沒有人會刻意在意一個普通人的安全狀態;
而著裝暴露,打扮精致的女性很容易吸引他人的矚目,這種矚目也是一種自我保護。
罪犯在施暴時,往往會進行相應的行為評估,這種評估的本質就是社會交換(Social Exchange)的形式;
當行為的風險>行為的需求滿足時,他們會放棄犯罪行為,因此他們更愿意對衣著簡單,存在感極低的普通女性下手。
2023年,瑞典犯罪預防委員會分析了十萬起性侵案件,結果顯示冬季發生性侵的概率比夏季高17%;
這極大地佐證了罪犯的犯罪行為往往與女性衣著是否暴露無關,而是與多種因素相關,比如著裝普通帶來的低存在感與低犯罪成本等。
弱勢型肢體語言
前文中提及到犯罪行為往往與犯罪成本有關;
除了著裝上的低存在感會給罪犯低犯罪成本的評估結論外,被害者本身的肢體語言也會影響到罪犯的犯罪評估過程。
來自于加拿大蒙特利爾的一項研究顯示,讓性侵罪犯觀看不同穿著女性的照片時;
結果顯示:在選擇目標時,肢體語言(低頭、蜷縮)比衣著暴露度影響大3倍。
因為這些肢體語言會給人以弱勢的形象,當罪犯感受到受害者的弱勢時,會評估其犯罪成本較低,并且在犯罪過程中容易得逞;
弱勢往往代表著較好控制,代表著反抗力量不強,因此這些特質會在無意中觸發施暴者的犯罪動機。
因此,從某個角度來說,犯罪心理學其實就是對人性的洞悉,人性中的欺軟怕硬,欺善怕惡是無數惡性的根源。
然而有時候時候受害者也會成為被批判的一方;
人們會譴責她們衣著暴露,譴責她們不去反抗,對于施暴者卻置若罔聞;
無論何時受害者不應該成為被譴責的對象,本質上來說,施暴者才是一切惡的根源。
古語有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面對未知環境時,有必要規避一定的自身可能帶來的風險,這并不是“受害者有罪論(Victim Guilty Theory)”,而是最大程度的自我保護;
比如一個人的時候盡量不要單獨去人少的巷子,單人行動也盡量避開深夜;
自我保護并不代表施暴者就無罪,只是源于我們與惡的距離,并非肉眼可見。
-The End - 作者-觀南 圖片源自網絡,侵權請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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