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信?唐朝有個男寵,因為記不住行賄人名字,直接把全城同一姓氏的人都封了官!這事兒發(fā)生在武則天的“后宮”,主角就是她最寵愛的面首張易之、張昌宗兄弟。這荒唐程度,放現(xiàn)在妥妥的熱搜頂流,而背后的故事,遠比想象中更荒誕離奇。
張氏兄弟能上位,全靠一張臉。張昌宗本是太平公主府中的清客,膚白貌美,眉目如畫,舉手投足間透著一股子媚態(tài)。太平公主為討好母親武則天,便將他引薦入宮。武則天初見張昌宗,當場驚為天人,直呼“六郎似蓮花” ,還立刻賞了紫袍金帶。張昌宗深諳“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道理,轉(zhuǎn)頭就把哥哥張易之推薦入宮,說“臣兄易之器用過臣,兼工合煉”。就這樣,兄弟倆成了武則天的“心頭寶”,不僅吃飯能跟女皇同席,出行還能坐著同一輛馬車。
為了博武則天歡心,張氏兄弟各展所長。張昌宗擅長音律,時常在寢宮內(nèi)為武則天彈奏西域傳來的胡琴,曲調(diào)婉轉(zhuǎn)纏綿,聽得武則天滿臉笑意;張易之則苦練歌舞,將民間流行的《踏謠娘》改編得妖冶動人,每次表演都引得武則天拍手叫絕。他們還變著法子搞“浪漫”,寒冬臘月時,用彩帛結(jié)成花樹,擺在武則天的庭院中,說這是“永不凋零的春色”。
有了武則天撐腰,兄弟倆把朝堂當自家后院。他們在控鶴監(jiān)里搞“男寵天團”,表面上談詩論道,實際上天天開奢靡派對。張易之愛收集珍寶,派人四處搜刮民間古董,稍有不從就羅織罪名抓人;張昌宗癡迷音律,把長安城里的樂師全召進府日夜演奏,稍有懈怠就拳腳相加。更離譜的是,他們公然賣官鬻爵,還搞出了一套“明碼標價”:五品官紋銀千兩,三品官黃金百鎰,只要給錢,官職隨便挑。
開頭說的荒唐事就發(fā)生在這期間。有個姓楊的商人想走后門當官,花重金打通關(guān)系,給張易之塞了大筆錢財。結(jié)果張易之的管家轉(zhuǎn)頭就忘了這商人叫啥,跑去問主子怎么辦。張易之當時正和一群男寵斗蛐蛐,被打擾了興致,不耐煩地一揮手:“這么點小事也來問?姓楊的都給官!”短短幾天,長安城突然冒出上百個楊姓官員,有人原本是街邊賣炊餅的小販,有人只是富商家的賬房先生,全靠著這場鬧劇平步青云。這些“楊官”們?yōu)榱税徒Y(jié)張易之,爭相送禮,張家門前整日車水馬龍,堪比長安最熱鬧的集市。
但囂張過頭終要還。公元705年,武則天已是82歲高齡,臥病在迎仙宮,多日不見群臣,只有張氏兄弟隨侍左右。二人趁機把持朝政,假傳圣旨打壓異己,連宰相想見女皇一面都得通過他們。大臣們私下議論:“二張恃寵而驕,恐有謀逆之心。” 宰相張柬之忍無可忍,聯(lián)絡(luò)羽林大將軍李多祚,以“保護皇上”為名,帶著五百羽林軍發(fā)動“神龍政變”。
正月二十二凌晨,皇宮內(nèi)一片肅殺。士兵沖進控鶴監(jiān)時,張易之還在銅鏡前仔細涂抹口脂,想著等會兒如何哄武則天開心;張昌宗抱著心愛的瑤琴,蜷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還沒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寒光一閃,兄弟倆的腦袋就落了地。他們的尸體被拖到天津橋南示眾,圍觀百姓拍手稱快,有人朝尸體扔菜葉,有人用石頭砸,甚至有人當場解下腰間酒壺,潑酒慶祝。
有人說張氏兄弟是武則天對抗男權(quán)的“工具人”,也有人罵他們禍國殃民。有人覺得他們不過是在權(quán)力漩渦中身不由己的可憐人,也有人認為他們死有余辜。你覺得,這倆面首是真的罪大惡極,還是被時代推上風口浪尖的犧牲品?評論區(qū)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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