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談婚論嫁的男友突然要和我分手。
他不僅把我給他花過的錢全部退還。
還跪下來給我磕頭,求我各自安好,再也不見。
我傷心過度,換了一個新住處,邀請同事來暖房。
當晚我們相談甚歡,其樂融融。
結果第二天,他們見我就像見了鬼,紛紛對我避之不及。
甚至集體辭職,將我的聯系方式全部拉黑。
我孤獨地回到老家,想尋求家庭的溫暖。
卻不料一夜之間,我養了十年的小狗墜樓橫死。
最寵愛我的媽媽也突發心梗,撒手人寰。
我爸料理完我媽的后事,趁我睡著,痛哭流涕地將我割腕。
在我臨死之際,我看見爸爸跪在床頭,將刀子捅進他自己的心臟。
我到底作了什么孽,讓我變成了如此晦氣的掃把星?
等見到閻王,我一定要問個清楚!
然而再睜眼,我回到了男友提分手的那天。
我坐在沙發里。
梁宇宙跪在我面前,給我磕了三個響頭。
他人高馬大,性格有點霸道,甚至還有些大男子主義。
我們從高中到現在,戀愛十年,感情穩定。
上周剛談婚論嫁,訂好了吉日領證、辦婚禮。
今天他卻要和我分手。
“為什么?”我冷漠地問。
上輩子我是發瘋地問,邊哭邊用抱枕捶他。
明明他一米九的壯漢,一拳能打十個我,卻被我嚇得屁滾尿流。
最后連行李箱都顧不上拎,腳底抹油就逃走了。
這回,我要冷靜。
我說:“要分可以,你給我個理由。”
梁宇宙直起身,臉色慘白。
“你在我身上花的錢,我粗略計算再湊整,已經全打你卡上了。”
“我以前惹你生過的氣,也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吧!”
“以后咱們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各過各的,你一定能遇到更好的!”
說完,又彎下腰給我重重磕了個頭。
我開始煩躁!
我抬腳踹他肩上,趁他身形不穩,立刻將他撲倒,再騎到他身上!
“到底為什么?!昨晚我們還在顛鸞倒鳳,你親我、抱我、叫我寶貝兒!今天你就翻臉不認人!你什么意思?!”
梁宇宙的臉色已經不能用慘白連形容了。
他眼底烏黑,眼白血紅,他開始發出嘶啞地慘叫!
“啊啊啊,救命,救命!求你放了我!!”
他表現得太異常了。
我轉頭朝身后看,難道是我背后有可怕的東西?
然而什么都沒有。
梁宇宙還在慘叫。
我忍不住抬手抽了他一巴掌!
他依舊驚恐地看著我,隨后一把將我掀翻,爬起來就要跑。
我眼疾手快,抱住他的大腿。
“王八蛋,你到底在怕什么?難道我能吃了你嗎?”
梁宇宙哀嚎不斷,哭得鼻涕都飛出來了。
他連踢帶踹,嘴里崩潰地喊著“祖宗姑奶奶”。
而我這點力氣哪制服得了他,最終還是讓他跑了。
隨著防盜門“嘭”一聲巨響,一切塵埃落定。
行李箱又沒拎走。
我癱坐在地上,滿心疑惑。
我把行李箱打開,里面是亂塞一氣的衣服。
可見他收拾時有多驚慌。
我來到衛生間,對著鏡子仔細觀察自己。
與平時,并沒有什么不同
梁宇宙失聯三天了。
平時能聯系上他的人,朋友同事他爸媽,全都約好了似的把我給拉黑了。
我真服了。
我直接找到梁宇宙家去。
結果遇上房屋中介,正在給房子拍全景。
我問:“這家人呢?”
中介說:“不知道啊,只委托我們賣房。”
我震驚,又說:“這樣,我給你五百塊錢,你幫我把這家人約出來見個面。”
中介搖頭:“不可能,據我所知,他們昨天就出國了。”
我更加震驚。
我還是找到梁宇宙的公司來了。
前臺見到我,笑臉相迎。
但聽說我是廖北,來找梁宇宙的飯搭子,前臺的笑就掛不住了。
“不好意思,廖女士,我司不歡迎你。”
我冷著臉:“我就是來找他問幾句話。”
“不好意思,廖女士,梁先生的朋友特意囑咐過我,如果你來找,他們堅決不見。”
“為什么?總有理由吧?”
“不好意思,廖女士,理由不詳。我只是個傳話的,請不要為難我。”
好,我走。
回到車里,我狠狠捶了幾下方向盤。
其實我有一個猜想:我夢游。
于是把梁宇宙嚇到了。
但我活了27年,從沒夢游過。
而80%的夢游者是有家族史的,我家沒有。
再說了,一個夢游,至于把梁宇宙嚇到出國?
甚至連他同事也怕我?
他同事又不跟我睡覺,有什么好怕的?
既然從梁宇宙這里找不到答案。
那我就從我的同事們那里破局!
又過了三天。
我好累好累,兩個黑眼圈真的像大熊貓。
夜里一覺到天亮,白天卻還是昏昏沉沉。
但我還是強打起精神,火速換好了新房子。
緊接著,就把我平時交好的幾個同事叫來暖房。
火鍋吃了,小酒喝了。
夜里十點,我們幾人東倒西歪。
我提議:“你們今晚就在我家睡吧。”
大家無異議。
文章后序
(貢)
(仲)
(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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