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毛主席看來,人類的斗爭不會停止,只不過會表現得有時明顯,有時隱蔽。
因此,在見到遺傳學家談家楨時,毛主席向他提出了關于“基因戰”的預警,希望他在這個領域內,為中國人民多做貢獻。
1968年,由于很久都沒有看到談家楨發表的科研文章了,毛主席便讓人打聽了他的下落。
得知談家楨已經在農場參加了很久的勞動時,毛主席當即發了火,生氣地說:“你們這不是胡鬧嗎?談家楨這樣有才華的人,你們怎么能這么干!要讓他回上海,讓他好好搞遺傳學的研究工作!”
10月,在中國共產黨第八屆中央委員會第十二次全體會議期間,毛主席再次提到了談家楨,說:“談家楨還可以搞他的遺傳學嘛!”
11月,農場領導找到談家楨,對他說:“明天,你就不用來這里勞動了!”
想到之前的一些事情,談家楨感到十分奇怪,還以為又要把他轉到什么地方,剝奪了他參加勞動的權利。
于是,談家楨帶著疑惑的表情,看著你農場的領導,小心地問:“這是怎么了?”
農場領導說:“毛主席親自點了你的名字,讓你繼續回到原來的單位繼續搞遺傳學工作!”
聽了農場領導的話,談家楨心里的郁悶之氣,在那一瞬間發了出來,他仰頭看著天空,說:“毛主席,我談家楨何德何能,讓你老人家為我這么費心啊!”
就這樣,在毛主席的關懷下,談家楨回到了上海,繼續在遺傳學方面進行研究,用實際行動踐行毛主席對他的期望。
在職業生涯中,談家楨發表了100余篇學術論文,為遺傳學領域做出了重大貢獻。 對此,毛主席感到十分欣慰。
然而,晚年的毛主席卻因為眼疾,減少了許多閱讀,這項工作只能讓人代替。當時,工作人員會選擇一些重要的消息,進行摘錄,再讀給毛主席聽。
由于工作人員和毛主席的思想畢竟存在著差異,毛主席聽到的消息內容也自然受到了局限。
1974年,毛主席的健康出現了很大的問題,工作人員雖然十分心疼,但卻無法代替,心里都感到十分難受。
一天,在病床上休息的毛主席突然向秘書提到了談家楨,說:“談家楨怎么樣了?我怎么好久沒有看到談家楨發表科研的文章了?我要寫信給談家楨!”
聽到毛主席要給談家楨寫信,工作人員雖然心疼毛主席,但還是將他扶了起來,并攙著他來到書桌前。
當時,毛主席已經想好要給談家楨寫一封長信,但在寫了兩行后,便感覺到體力無法支撐,生氣地將那頁信紙丟到一旁,但也沒有讓人代筆,而是在另一張紙上艱難地寫了30個字。
在這封信中,毛主席寫道:“談家楨,你要記住,遺傳學的研究不能停下,不管過多久也要搞好。”
很快,這封信便被送到上海,來到了談家楨的手中。
得知毛主席親自給他寫了信時,談家楨十分感動,當即將信拆開,認真地讀了起來。那一刻,談家楨感到自己身上的責任越來越重……
談家楨,1909年9月15日出生在浙江省寧波市慈城的一個銀匠世傳家庭中。他的祖父繼承了家傳的銀匠手藝,但父親卻在一個雜貨鋪里當了學徒,后來進入郵政局當職員。
1915年,談家楨上了私塾,后又先后在教會辦的道本小學、寧波斐迪中學讀書后又轉入浙江湖州東吳第三中學高中部學習。
由于學習成績優秀,談家楨在高中畢業后,被保送到了蘇州東吳大學,學習生物專業。當時,美籍教員特斯克講的“進化遺傳學與優生學”課,對他產生了很大的影響。
1930年,談家楨提前修滿學分,獲得了理學士學位,并擔任了特斯克的助教。
畢業后,談家楨在桃塢中學擔任了生物學教員,還擔任了惠寒小學校長。
同年秋天,在東吳大學生物系主任胡經甫教授的推薦下,談家楨成為了燕京大學唯一從事遺傳學教學和研究的李汝祺教授的研究生,并用1年的時間獲得了碩士學位。
1934年,談家楨前往美國,在加州理工學院攻讀博士學位,導師便是全球聞名的現代遺傳學奠基人摩爾根。
期間,談家楨先后發表了10余篇論文。
1936年,談家楨撰寫的論文《果蠅常染色體的遺傳圖》通過答辯,讓他獲得了加州理工學院的哲學博士學位。
1937年,受浙江大學校長竺可楨之邀,談家楨擔任了該校的生物系教授。
后來,雖然因為日寇入侵,浙江大學進行了搬遷,條件十分艱苦,但談家楨的研究卻沒有中斷,先后完成了不少有代表性的論文。
此外,談家楨還為祖國培養了不少生物學方面的人才。
1944年,談家楨研究發現了瓢蟲色斑變異的嵌鑲顯性現象,并于2年后年發表了在遺傳學方面影響很大的論文《異色瓢蟲色斑遺傳中的嵌鑲顯性》。
后來,談家楨受邀到美國講學。
1948年,談家楨婉拒了國外開出的優厚條件,毅然回到了祖國,為祖國的建設默默耕耘。
1957年,在參加了一次會議后,談家楨第一次見到了毛主席。
那天,毛主席握著談家楨的手,說:“我認識你,也讀過你的文章,你就是那位有名的遺傳學家談家楨吧!”
看到談家楨謙虛的笑容后,毛主席又說:“談先生!你對我們國家的遺傳學研究工作,有什么意見嗎?”
聽了毛主席的話,談家楨說:“毛主席,這幾年遺傳學研究方面是存在問題的,很多人重點強調米丘林學說,反對孟德爾學說,這是不正確的,我一直想向黨中央反映這件事。”
當時,談家楨擔心毛主席對遺傳學了解的少,還想進一步做些解釋。
就在談家楨準備開口時,毛主席說:“過去我們一直全方面學習蘇聯,有些方面確實不一定是對的,很多事情還是要依靠我們自己的努力去做。談先生敢和我說真話,這一點我很高興,還請你要堅持自己的真理,不要害怕,搞好遺傳學!”
聽了毛主席的話,談家楨心里感到十分震驚,深深地被毛主席的學識折服了,將毛主席當作了自己人生的導師。
不久后,在新年茶話會上,談家楨再次見到毛主席。
看到談家楨時,毛主席主動走上前去,說:“談家楨先生是我的老朋友了,幾年前各個大學都恢復了孟德爾學說教學,現在怎么樣了?”
談家楨沒想到毛主席會稱呼自己為老朋友,當即拉近了和毛主席的心里距離,說:“主席!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現在,很多人已經意識到,孟德爾學說是正確的了。”
對于談家楨的回答,毛主席十分滿意。
1958年,談家楨被毛主席派來的人接到杭州見面。
那天,毛主席對談家楨說:“談先生!這是我們第三次見面了,你能和我說說工作上有沒有什么困難嗎?”
對此,談家楨也沒有客氣,說:“主席,我們實驗室缺少很多設備,很多重要的項目難以開展,這是現在我們面臨的最大困難!”
這次見面,毛主席和談家楨談了很久,還說出了讓談家楨十分震驚的話:“談先生!如果有敵人對我們發起基因戰,這樣的戰爭是不是防不勝防?”
聽了毛主席的話,談家楨沒有直接回話,思考了一會兒后才認真地說:“是的!如果真的有人將基因和戰爭聯系到一起,這會造成很嚴重的后果,也很難防御!”
片刻后,毛主席鄭重地說:“談先生啊!我們一向愛好和平,但是不代表一些國家會沒有這樣的壞心思,我建議你這次回北平牽個頭,盡量組建一些專門部門,我們要提防敵人將來會在這方面搞一些名堂!”
事實證明,毛主席的擔憂是有道理的。美國不就設立了許多實驗室,專門搞基因戰嗎?這些都在新聞上被報道過。據說花5000萬美元建造的一個基因武器庫,殺傷效能就可以遠超用50億美元建造的核武器庫。
多年后,在提到毛主席的前瞻性時,談家楨還對人說:
“你們越是覺得不可思議,就越能證明毛主席的偉大。你們可知,我們國家的小分子病理學研究所是誰下令建立的嗎?正是毛主席親自簽署的組建命令。至于毛主席為何能看得這么遠,眼光為何這么超前,這個問題我無法解釋,我只能說這些也是毛主席偉大的原因。”
后來,在實驗室做完一個實驗后,談家楨突然接到一個通知,說是毛主席已經在辦公室等了他3個多小時。
得知毛主席是為了不打擾他做實驗,才等了他那么久時,談家楨十分感動。
這次見面,談家楨再次感受到了毛主席的關心,以及對他工作的支持,更加堅定了他在遺傳學研究的路上的信心。
此后,談家楨雖然沒有再見到毛主席,但卻得到了毛主席的幫助,更是被毛主席惦記。
1974年,在收到毛主席的來信時,談家楨迫不及待地將信打開。
雖然這封信上只有短短的30個字,但談家楨的心情卻感到波瀾起伏,一直讀了好多遍。
許久之后,談家楨才抬起頭,對送信人鄭重地說:“煩請你轉告毛主席,我談家楨向毛主席保證,不管有多難,我一定搞好遺傳學的研究!”
看得出來,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談家楨更像是立誓言,向遠處的毛主席下軍令狀。
在向毛主席做了保證后,談家楨干起工作來更有勁頭了。
那時候,除了搞研究外,談家楨還對培養新人十分重視,總是鼓勵學生要超過自己。
看著學生們一個又一個地成長起來,談家楨十分高興,說:“這些學生確實比我強,這使我感到欣慰。”
晚年,在提到毛主席的時候,談家楨說:
“現在的年輕人,只能在書本中見到毛主席的畫像,得知毛主席的偉大,我比年輕人幸運很多,毛主席多次接見我,還很關心遺傳學的發展。毛主席的眼光有多么超前呢?早在30年前毛主席就提醒過我,他讓我一定要注重遺傳病方面的研究,要注意國外的居心不良者可能會對我們發動基因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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