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暗暗盤算起來。
一股不詳的預感直沖心頭,可他還沒說話,魏卿卿趴在他身邊,嬌嬌柔柔的問道:
“陽光墓園?是不是曲舒然她媽媽那個?”
“曲舒然自己纏著你不放,就連死去的媽也要擺出來,這也太......”
段鶴棲腦子懵的一聲,啞著嗓子對電話那邊說了聲“不認識”,就徑直掛斷了電話。
他穿衣起身,一根煙接著一根煙的抽了起來。
怒火在他的身體里亂竄,他想不明白,曲舒然怎么就成了這么個下賤的女人?
為了結婚,為了錢,不擇手段?!
想著想著,他掏出手機,一通電話打到曲舒然的手機,滿腔怒火就要對著她噴瀉而出。
可曲舒然關機了......
段鶴棲盯著冰涼的手機,嗤笑一聲。
找不到人就單方面冷暴力吊著,這又是她和誰學的下三濫手段?
段鶴棲氣得拖著曲舒然的名字,把她拖進黑名單。
不想聯系是吧?不想聯系就永遠別聯系了!
段鶴棲附身抱住身下的魏卿卿,心里亂成一團,卻拼命在臉上勾起一個不甚完美的笑。
“卿卿,最近發生太多,我忽然覺得好愛好愛你,再也離不開你......”
“我們把婚禮提前好不好?一個禮拜之后,就舉行婚禮?”
聽著聽著,魏卿卿心里一抖,猛地綻出一個笑,她哭著縮進段鶴棲懷里,聲淚俱下的說:
“我答應,我答應,鶴棲,我終于等到和你結婚的日子!”
婚禮提前,有太多瑣碎事宜要辦,段鶴棲把手機扔在一旁,除了魏卿卿,誰也找不到他。
三天之后,管家忽然登門拜訪。
他站在魏卿卿門口,手抬起,又放下。
他跟了段鶴棲二十幾年,一向了解他的感情狀況。
段鶴棲雖然不說,雖然永遠欺騙,永遠隱瞞。
可他知道,段總的心里是有曲小姐的。
在一起的第三年,段鶴棲出國辦事,不偏不倚正好趕上曲舒然的生日。
他嘴上說著趕不回來,卻瘋了一樣冒著大雨跑回家。
跑回家時,曲舒然已經睡了,他也沒帶鑰匙,他就站在門口守了一天一夜。
在一起的第五年,曲舒然打工摔傷,人住在重癥監護七天七夜,差點兒沒救回來。
段鶴棲瘋狂砸錢,把國內外的專家團隊都請過來,說是看不好她的病,就誰都別想活。
搞得跟個古代暴君一樣。
在一起的第七年,曲舒然被段鶴棲的敵人綁架。
段鶴棲不要命一樣,動用一切資源手段,跑到敵方老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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