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閨蜜的哥哥談了五年地下戀情,我們約好五周年紀念日公開。
正逢跨年夜,我準備好了一切提著蛋糕和禮物滿心歡喜到達會所時。
卻聽見他在包廂里和兄弟們的對話。
“你都和白月光私定終身了,連人家的孩子都接受了,你打算什么時候和陸晚晚分手?”
“你當年為了氣林月月而追了陸晚晚,我們都沒想到,三天一換的你居然談了五年。”
透過門縫,我看見包廂里的傅凜盛勾唇一笑,“再等等,西郊那塊地......”
原來,我只是傅凜盛用來氣他的白月光的工具。
我的心跌落谷底,這一次,我沒有哭,而是直接給家里打了通電話。
“爸媽,你們之前說的話還算數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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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媽在電話那頭十分詫異地問我:“發生什么事情了嗎?囡囡。”
“你怎么突然想通了?之前我和你爸爸怎么勸你都不愿意。”
一個半月前爸爸身體不舒服再次打電話和我溝通過一次。
我是家里的獨女,從小我就知道以后我是要繼承家業的。
但是自喜歡上傅凜盛之后,我就改了主意。
我明明答應家里大學畢業之后出國留學,因為選擇留在云城陪著傅凜盛一起創業,
我也開了自己的工作室。
這三年爸媽一直在勸說我,希望我能再考慮考慮回海城的事情。
我知道海城有人在等我,我也知道爸媽的意思。
的確,如果按照他們的意思生活,我這一生會活得十分順遂。
但是我卻想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和心意來活。
那天爸媽得知我和傅凜盛打算在五周年走到人生下一步,他們連忙勸說我,說他們年紀大了,希望我能再考慮一下。
我嚴詞拒絕,任憑他們如何勸說我都不為所動。
但是經過這一次,我的戀愛腦徹底清醒了,我徹徹底底想明白了,我打算回家了。
媽媽很會捕捉到我的情緒變化,聽見她關切的問候,我的鼻尖酸酸的,眼前變得有些模糊。
“沒什么事,只是突然累了,不想和傅凜盛在一起了。”
“受委屈了嗎?之前不是跟我們說準備訂婚了嗎?”
“你準備怎么辦?什么時候回家?”
我語氣堅定地回應,“給我一周時間,處理好這里的事情我就回家。”
電話掛斷前,我媽不放心地安慰道:“有什么事情需要幫忙的你隨時給我們打電話,凡是不要自己硬撐。”
電話掛斷后,我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是啊,凡事盡力就好,我的背后有我爸媽助力。
而傅凜盛只不過是拿著我的錢投資成功的一個普通男人的而已,當初爸媽說我們身份閱歷不匹配,我還不以為意。
現在我才明白,一起都只不過是傅凜盛為我營造的一個夢境。
現在,我的夢該醒了。
我站在會所門口吹了很久的冷風,思緒逐漸清晰。
“囡囡,你知道嗎?你能想通,爸爸媽媽真的很開心。”
說完正事之后,我又和爸媽寒暄了幾句后掛斷了電話媽媽輕聲關心的話語一直在我耳邊回蕩。
大三那年暑假,確實是傅凜盛向我告白的。
那晚他喝多了酒讓我去接她,閨蜜傅月月剛好在外旅游,我去了之后他直接一把抱住了我。
他柔聲貼在我的肩窩里問了我一句:“我知道你喜歡我,所以,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這五年,他對我還算不錯,我一直以為我們之間的那些感情都是真實的。
畢業之后我向家里要了三百萬給傅凜盛創業,短短三年他已經躋身云城科技新貴。
也是畢業后我們搬到了一起的。
其實搬家搬家的時候我從傅凜盛的行李里發現了他和一個女孩的合照。
合照中的兩人都穿著校服,我只是多看了兩眼,并沒有懷疑過什么。
如今細細想來,傅凜盛那樣粗線條的人能把一張合照塑封起來放在木匣子里保存,這個女孩對他而言,一定不一般。
一直以來,我都沒有懷疑過我們之間的感情。
我甚至從傅凜盛的微博關注里發現了林月月的微博,她的頭像是和一個男人在江邊的背影,盡管我隱約覺得那男人的背影、身形和傅凜盛很相似,我都從未懷疑過他們的關系。
因為傅凜盛和我說他從心底里厭惡對感情不忠的人,殊不知他自己也成為了那樣的人。
我對傅凜盛滿腔的信任化為了泡影。
直到他親口聽見他說出的那番話,我才意識到我從頭到尾就是一個備選。
無論什么時候,只要他的白月光沖他勾勾手,傅凜盛就會不顧一切向她奔去。
其實我很早就知道,我爸媽心中一直有女婿的人選,只是我的眼里一直只有傅凜盛,所以我聽不進去任何勸說。
爸媽甚至跟我分析了利弊,他們還告訴我說傅凜盛和我走不到最后,他們能看出來傅凜盛看向我的眼神里沒有那份深情和愛意。
之前的我是不信的,但是這一次我信了。
我回憶起第一次陪著傅凜盛參加班級同學聚會時他的兄弟酒過三巡上下打量著我對我說:“你和她......確實有些相似。”
我一直追著他的那群兄弟們問我和誰像,他的那群兄弟們似乎意識到了說錯了話,卻說酒喝多了上頭胡亂說的。
我一直滿腹疑問等到第二天傅凜盛酒醒,而后我詢問他我和誰長得像時,傅凜盛卻也說是他的兄弟們酒喝多了說的胡話。
傅凜盛一直說情侶之間信任很重要。
我也不想讓他覺得我在懷疑他,所以并沒有多問。
傅凜盛一晚上都沒回來,十一點的時候給我打過一通電話,詢問我為什么不給他買蛋糕送禮物,他的語氣里滿是質問。
“你是不是忙得忘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你人在哪里?為什么到現在還沒有來?”
“你知不知道大家都在等你?說好帶好酒來的,我們都快喝的差不多了。”
之前四年的紀念日都是我和傅凜盛兩人過的,但是今年他卻安排和兄弟們一起聚會。
直到現在我才理解,一切都是因為林月月,他做這一切都是為了避嫌。
我如行尸走肉般回了家,呆坐在落地窗前,看了一整夜的煙花。
傅凜盛的推門聲將我從回憶中拉回來。
此刻我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記憶里傅凜盛出差去了,我們已經有一個月沒有見過了。
我以為他會和我解釋兩句,但是他并沒有。
他假裝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似的,半靠在門口。
“去那套衣服給我換上。”
一夜回歸,他帶著滿身酒氣回家,對我依舊還是這副頤指氣使的語氣。
剛剛傅凜盛進家門時,嘴里模模糊糊還在哼著歌。
文章后序
(貢)
(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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