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川誕生時,天降異象,神光如瀑,背負天圖,銀發如星河垂落,被九天十地視為麒麟轉世的天選之子。他自幼通曉百家秘術,六次橫掃仙古遺跡,以“六冠王”之名震懾三千州,成為光明陣營的象征。然而,這份榮耀背后暗藏黑暗血脈的詛咒——其母曾受異域存在賜予精血,將寧川塑造成潛伏于光明的棋子。
荒的登場則充滿血色。作為邊荒七王后裔,他額間的“罪血”印記被污名化為背叛的烙印。在銀血魔樹族的追殺中,荒以雷霆手段反殺,卻因寧川的介入陷入絕境。寧川率眾教主圍攻荒時,白衣勝雪的身影與荒染血的戰袍形成刺目對比:“罪血當誅!”寧川的宣言裹挾著道統的“正義”,卻不知自己早已淪為黑暗的提線木偶。
荒二渡神王劫失敗,急需雷劫液突破桎梏,而寧川手中的雷劫液成為關鍵。在仙古遺跡深處,兩人展開驚世對決。寧川祭出真仙手骨,麒麟寶術化作萬丈虛影;荒則以鯤鵬法相撕裂空間,草字劍訣斬斷法則。激戰中,寧川故意擊碎仙古屏障,引外界教主入局,將荒逼入絕境。教主們的貪婪與寧川的算計交織,荒渾身浴血,卻仍嗤笑:“你這般道貌岸然,比黑暗更令人作嘔!”
當齊道臨與不滅生靈趕來救援時,寧川的黑暗血脈首次暴走。他額間龍紋化作漆黑符文,瞳孔中星河湮滅為虛無,嘶吼道:“我寧為黑暗帝王,不做光明傀儡!” 原來,隕仙嶺一戰后,寧川發現家族與異域的千年契約——鎮壓罪血不過是掩蓋黑暗滲透的幌子。他在混沌古洞中吞噬黑暗物質,將麒麟寶術與墮落之力融合,背后浮現的九頭麒麟虛影吞吐滅世黑炎。
荒目睹此景,想起石村柳神的教誨:“光明與黑暗,從來不由血脈決定。”他燃燒至尊骨,以身為種突破極限,金色血氣沖霄而起,竟在絕境中創出“他化自在大法”雛形。兩人力量碰撞的余波震碎百里山河,仙古遺跡化作熔巖煉獄。
諷刺的是,這對宿敵竟在某個瞬間產生共鳴。當寧川被黑暗反噬、七竅滲血時,荒突然收劍:“你本可成為守護者,何苦自囚于宿命?”寧川怔住,恍惚間想起幼年時偷偷救助受傷靈獸的場景——那時的他,眼中尚有星辰。然而黑暗已侵蝕神魂,他狂笑著撕裂虛空:“這世間哪有什么選擇?唯有力量永恒!”
與此同時,荒在生死邊緣窺見更多真相。柳神穿越時空傳來神念:“黑暗源頭在上蒼之上,他的墮落亦是悲哀。”荒默然,將雷劫液注入萬物土,意外喚醒沉睡的魔女。她輕撫荒的傷口嘆息:“你與他,終究要有一人斬斷這輪回。”
終極對決在界海邊緣爆發。寧川召喚九大黑暗麒麟,腳踏仙殿鎮殺而下;荒則化出三世身,過去、現在、未來三體同擊。當荒的劍鋒刺穿寧川心臟時,黑暗血雨中竟泛起一縷金光——那是寧川強行剝離黑暗本源的最后掙扎。
“告訴九天十地...我寧川...終究不是純粹的黑...”銀發男子隕落前,將沾染自己光明之血的麒麟角擲向荒。這件伴隨他征戰六世的至寶,此刻成為打開上蒼之門的鑰匙。
荒獨坐帝關,摩挲著麒麟角上的裂痕。柳神的聲音從時光長河傳來:“他本可與你并肩。”荒望向黑暗深處,輕笑:“或許在某個輪回里,我們曾是兄弟。” 語畢,他揮劍斬斷萬古,帶著寧川殘留的光明碎片踏入上蒼——那里有更大的戰場,也有超越黑白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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