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坐月子婆婆忙著旅游,幾年后婆婆苦笑:生病了兒媳婦都不來
“久病床前無孝子,久貧家中無賢妻”,這話我以前不信,總覺得人心都是肉長的,哪能這么涼薄?
可直到我躺在醫院病床上,望著手機里那個永遠打不通的號碼,才明白老祖宗留下的話,字字扎心。
我叫李秀蘭,今年六十五歲,以前在紡織廠當過女工。
年輕時吃了不少苦,好不容易把兒子張偉拉扯大,還供他念了大學。
兒子爭氣,畢業后進了大公司,還娶了個城里姑娘林婉柔。
婉柔長得白凈,說話輕聲細語的,剛進門那會兒,我瞧著哪都滿意。
結婚第二年,婉柔懷孕了。
我心里盤算著,這伺候月子可是個苦差事,又得買菜做飯,又得照顧產婦和孩子,不如趁著這機會出去瀟灑一回。
正巧老姐妹組織去云南旅游,還說能跟著購物團賺點回扣。
我一琢磨,這既能玩又能賺錢的好事打著燈籠都難找,便跟兒子說:“媽年紀大了,伺候月子怕力不從心,你們請個月嫂吧。”
張偉急得直跺腳:“媽,月嫂一個月要八千塊,這不是浪費錢嗎?婉柔娘家爸媽都忙,您就幫幫忙吧。”
我把旅游宣傳單往桌上一拍:“現在年輕人不都講究科學坐月子嗎?我那套老法子,人家還不一定看得上呢!”
婉柔沒說什么,只是默默低下頭,手輕輕摸著隆起的肚子。
后來聽說她找了個親戚家下崗的嫂子來幫忙,省了一大筆錢。
那段時間我在云南玩得不亦樂乎,白天逛大理古城,晚上跟著購物團買翡翠,還真賺了幾百塊外快。
每次跟老姐妹們視頻,我都炫耀:“瞧我這日子,可比伺候月子舒坦多了!”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去,張偉和婉柔很少主動聯系我。
偶爾通個電話,也是問些家長里短,再沒了以前的熱乎勁。
直到去年冬天,我突然覺得胸口悶得慌,去醫院一查,竟是冠心病,需要住院做支架手術。
躺在病床上,我給張偉打電話:“兒子,媽病了,你和婉柔來陪陪我吧。”
電話那頭傳來嘈雜的車流聲,張偉支支吾吾:“媽,最近公司忙,實在走不開......”
我心里
“咯噔”
一下,又撥通了婉柔的號碼,響了幾聲后,電話被掛斷了。
我不甘心,發了條微信:“婉柔,媽知道以前對不住你,這次能不能來看看我?”
等了整整一天,手機終于震動起來,我滿心歡喜地打開,卻只看到短短一行字:“媽,我現在在外地出差,走不開。”
病房里其他床的家屬進進出出,端水送飯,噓寒問暖。
隔壁床的老太太拉著我的手說:“妹子,你家孩子呢?怎么都不見人影?”
我強裝鎮定:“他們忙,過兩天就來。”
可到了晚上,走廊里的燈一盞接一盞熄滅,病房里只剩我床頭那盞小夜燈,在墻上投下孤零零的影子。
迷迷糊糊間,我想起婉柔剛生完孩子那會兒,也是這樣在深夜獨自照顧哭鬧的孩子吧?
那時候我在千里之外游山玩水,她該有多無助啊!
現在報應來了,輪到我一個人在醫院孤苦伶仃。
就在我萬念俱灰時,病房門
“吱呀”
一聲開了。
我猛地抬頭,只見婉柔提著保溫桶站在門口,發絲被寒風吹得有些凌亂,臉頰凍得通紅。
“媽,我熬了點小米粥,趁熱喝吧。”
她輕聲說道,眼神里帶著一絲猶豫和試探。
我接過粥,滾燙的溫度透過掌心傳來,眼眶瞬間紅了。
原來她不是真的鐵石心腸,而是在等我一句真心的道歉。
那一刻,我終于明白,親情不是用來算計的,人心都是相互的,種下冷漠,又怎能收獲溫暖?
老話說得好:“十年看婆,十年看媳。”
年輕時種下的因,到老了結出的果,酸甜苦辣,都得自己咽下去。
奉勸那些還在犯糊涂的婆婆們,別把兒媳當外人,更別把親情當籌碼,不然等到后悔的那天,可就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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