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岑語霍司年》
“抱歉,岑語小姐,你錯過了手術的最佳時機……”
岑語拿著確診子宮癌的化驗單僵站了許久,才給霍司年秘書趙柯打去電話。
響了好久,那邊才接起來,語氣一如既往的輕慢:“太太,有事嗎。”
岑語蜷著僵直的手指,“霍司年呢?我有事找他。”
▼后續文:青絲悅讀
“陸太太,以后有時間我們一起約著出去玩啊,你可要在陸先生面前頓多替我們美言幾句,我們以后可全都仰仗著你了啊。”
江靈兒眾星捧月的被圍在眾人間,聽著這些恭維,漂亮的臉上寫滿了得意。
遠處站著的,是霍司年。
今天的他比以往還要英俊更甚,他舉著香檳站在不遠處和人攀談,一身純黑色意大利手工西裝更襯得他雅致無雙,卓爾不凡。
這就是她的男人。
在人群中永遠最耀眼的存在,A市所有女人的夢中情人,從今天開始,就是屬于她一個人的了。
唇角忽而勾起一抹冷笑。
也不知道這個場面,天上的岑語有沒有看到。
她應該慶幸她死了,不然,看到這一幕,應該會被氣得吐血吧。
岑語,你嫁給霍司年又怎么樣?
岑語,你為霍司年付出那么多又怎么樣?
到最后,這個男人還不是被她搶來了,還不是屬于她江靈兒的。
只要想到這一點,江靈兒就激動得渾身發顫,只恨不得婚禮盡快開始。
“星寒,時間是不是快到了?”想到這兒,江靈兒朝霍司年走過去,臉上還帶著一絲羞澀和矜持。
“這么著急?”霍司年看了她一眼,“這么快就迫不及待了?”
“星寒,”江靈兒嗔了他一下,“你怎么能這樣欺負我。”
霍司年勾唇笑了一下,笑意卻達不到眼底。
“放心吧,更欺負的還在后頭,我絕對讓你滿意。”
江靈兒一愣,立馬就想到婚禮結束后的洞房花燭夜,心頭一喜,只恨不得時間能夠快快過去,今天也能夠快快過去,讓這件事情徹底一錘定音起來。
遠處傳來敲鐘聲。
江靈兒挽著江父的胳膊,走上漫長而又備受人羨慕紅地毯,臉上滿是得意。
岑語,你拿什么跟我斗。
神父站在兩人面前,問新郎:“霍司年先生,你是否愿意岑語小姐成為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愿意。”霍司年道。
神父繼續道:“岑語小姐,你是否愿意……”
“等一下……”江靈兒終于忍不住的打斷,一臉委屈的道,“神父,說錯了,我叫江靈兒,不是岑語。”
如果不是仗著還有賓客在,她早就發火了。
神父,婚禮上這么重要的一個位置,竟然連名字都能叫做。
“我知道。”神父竟然道,“我接到的命令,就是主持霍司年先生和岑語小姐的婚禮。”
“什么?”
臺下的江父江母終于看不下去,心疼不已的走上前來扶住江靈兒。
“既然月吟已經死了,你們兩個就該好好過日子,放過靈兒吧。”
“我放過她,那誰來放過岑語!”看著這樣無情的江父江母,霍司年一顆心揪痛著,心痛到難以呼吸。
疼。
他是在替岑語疼。
同樣都是江家的女兒,受到的卻是如此不公平的對待,岑語還尸骨未寒的躺在棺材里,江父江母未曾為她掉過一滴眼淚,反倒是對一旁的江靈兒關懷備至。
腦海中忽然想起那日在醫院,岑語被自己的親生父母推出去給江靈兒獻血,明明是那么悲痛的表情,卻還不得不像個卑微的求著江父,說她錯了,求他不要把自己趕出家門。
明明是有家的,但卻爹不疼娘不愛,孤兒一樣的在家門口徘徊。
而他,卻還曾一度以為她是囂張,叛逆,總是欺負江靈兒,才導致江父江母那么的不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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