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頭一皺,敏銳地捕捉到這條不尋常的彈幕。
為什么靈昭不能滴血認(rèn)親?
難道——
正思索間,靈昭突然嗤笑一聲:“蘇女史怎么猶豫了?”
“莫非是怕現(xiàn)出原形?”
她撫摸著腰間玉佩。
我這才留意到,那玉佩上頭的合歡花,與秦煜頭上的玉簪是同一個(gè)形狀。
一個(gè)大膽的猜測(cè)突然從我腦海里冒出來。
我故作遲疑地后退半步:“微……微臣只是……”
靈昭卻突然變了態(tài)度,她冷笑一聲,奪過銀針:“廢物!本宮先來!”
秦煜猛地?fù)渖锨埃浪雷ё§`昭的衣袖:“昭昭,不要!”
“你自小生在皇宮,何須驗(yàn)什么血?”
“只需讓某些冒牌貨滴血驗(yàn)親,顯出原形便是了。”
他這副遮掩的模樣更加坐實(shí)了我心中的猜疑。
我冷笑一聲,字字誅心:“夫君說的對(duì),只是……”
我故意頓了頓:“連母后都不認(rèn)她,你又如何保證她就是真的呢?”
話音剛落,秦煜陡然拔高音量。
“蘇堇夏!你放肆!”
“公主殿下金尊玉貴,豈容你污蔑?”
他這副維護(hù)情人的模樣,活像只炸毛的貓。
皇后瞇起眼睛,銳利的目光在秦煜身上掃過。
“秦公子,本宮倒是好奇,你既是堇兒的夫君,為何處處幫著靈昭說話?”
秦煜頓時(shí)語塞,嘴唇哆嗦著卻說不出話來。
他求助地看向靈昭。
靈昭立馬上前,昂首挺胸道:“母后,秦煜與我是至交好友,他也只不過是替我打抱不平罷了。”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先來滴血便是了。”
我心中疑竇叢生。
明明方才她還反對(duì)滴血認(rèn)親,為何須臾間就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
說話間,靈昭已經(jīng)拿起銀針,秦煜卻像瘋了似的撲上來:“昭昭!不要——”
皇后冷笑出聲:“秦公子這般阻攔,莫不是心里有鬼?”
聞言,皇上的眼神陡然銳利,沉聲道:“退下!”
秦煜還不想松手。
靈昭卻不耐煩地甩開他:“秦公子,你失態(tài)了。”
說罷,她毫不猶豫地刺破手指,血珠“嗒”地落入碗中。
我退后一步,冷眼看她自掘墳?zāi)埂?br/>突然,碗底的兩滴血珠竟詭異地交融在了一起!
靈昭掩唇輕笑:“諸位都瞧見了?本宮自然是皇家正統(tǒng),豈是那些阿貓阿狗能隨意污蔑的?”
她意有所指地瞥了我一眼。
秦煜猛地?fù)涞酵肭埃辞搴螅麄€(gè)人如釋重負(fù)地松了口氣。
我眉頭一皺,余光恰好捕捉到靈昭眼中那絲轉(zhuǎn)瞬即逝的得意。
想必是她方才趁亂在水中動(dòng)了手腳!
想不到我千防萬防,竟還是著了她的道。
靈昭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手指,眼中滿是譏誚:“蘇堇夏,現(xiàn)在該輪到你來驗(yàn)明正身了。”
她趾高氣揚(yáng)地踱步到我面前:“本宮倒要看看,你這個(gè)假公主的血,能不能相融!”
說罷,她還挑釁般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不動(dòng)聲色地接過銀針,刺破指尖。
血珠滴入碗中,竟也緩緩與皇上的血相融。
靈昭的笑容僵在臉上:“這……這不可能……”
皇后猛地?fù)涞交噬夏_邊,哭喊道:“皇上!堇兒分明是您的親生骨肉!若非當(dāng)年出錯(cuò),如今該是名正言順的嫡公主!”
靈昭厲聲打斷:“母后!我與父皇的血也相融了!難道您沒看見嗎?”
“這定是蘇堇夏的陰謀!”
她指甲深深掐進(jìn)掌心,意味深長地看了皇后一眼。
“你——”皇后氣得渾身發(fā)抖,竟要撲上去撕打靈昭。
皇上猛地一拍龍案:“都給朕住口!”
他凌厲的目光在皇后與靈昭之間掃過:“堂堂后宮之主,竟如市井潑婦般當(dāng)眾撕扯,成何體統(tǒng)!”
皇后立刻噤聲,卻仍不甘心地剜了靈昭一眼。
皇上怒斥道:“給朕滾回宮去閉門思過!沒有朕的旨意,不許踏出宮門半步!”
皇后紅著眼眶望了我一眼,這才依依不舍地退下。
大殿驟然安靜。
血色彈幕瘋狂閃爍:
女主!快說你想當(dāng)公主啊!
機(jī)不可失時(shí)不再來!
現(xiàn)在不爭更待何時(shí)?
我余光瞥見秦煜緊盯著我,眼中滿是期待。
文章后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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