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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士兵每天只有兩頓飯,但沒人敢抱怨。因為軍隊是國家的命脈。”
前朝鮮人民軍軍官李明哲,曾在回憶錄中寫道。
而這種以軍事為絕對優先的生存法則,正是朝鮮維持全球第四大常備軍規模的底層邏輯。
2025年的朝鮮,在人口僅2588萬、經濟制裁持續高壓的背景下,卻仍然供養著約120萬武裝力量。
這一情況不禁讓國際社會好奇,被國際全面制裁的朝鮮究竟拿什么養活這么多兵?
答案藏在一個超乎想象的“共生體系”之中。
全民皆兵
朝鮮,一個綜合國力與軍事實力嚴重不成正比的國家。
從經濟實力上看,2024年朝鮮GDP排名全球130位。
站在政治影響力的角度,朝鮮常年慘遭西方世界封鎖,游離于世界舞臺邊緣。
可當全球目光聚焦于朝鮮的軍事領域,又會被朝鮮全球三十位左右的軍事排名所震撼。
先軍思想、軍事至上、全民皆兵,以上種種理念充分體現了朝鮮獨立以來,極為畸形的國家發展路線。
這一點,在朝鮮軍隊數量上有著極致的體現。
這個總人口僅2588萬的國家,竟維持著約120萬現役軍人的龐大體量,相當于每21個公民中就有1人穿著軍裝。
若將650萬預備役與78萬準軍事部隊納入統計,朝鮮軍事體系實際吸納了全國近30%的勞動力,這種將整個社會綁上戰車的極端實踐,在人類現代史上堪稱孤例。
但這一讓人費解的極致軍事路線,卻在朝鮮推行了大半個世紀。
朝鮮人口結構的畸形軍事化,始于冷戰末期。
1987年朝鮮推行“全社會要塞化”政策時,現役軍人占總人口比例尚為3.1%,與同期中國(0.4%)、蘇聯(1.8%)相比已顯異常。
至2025年,該比例飆升至4.6%,意味著平壤當局每年需將16.2萬名青年送入軍營,這個數字超過同年全國新生兒數量的三分之一。
韓國統一部2024年發布的《朝鮮人力資源白皮書》揭露,朝鮮18-30歲男性中92.7%被強制征召,而同期韓國該年齡段服役率僅為63.4%。
更令人震驚的是,2023年修訂的《兵役法》將女性義務服役年齡從17-23歲擴展至17-30歲,迫使適齡女性在紡織廠勞作時仍需每月參加72小時軍事訓練。
另一個殘酷現實是,朝鮮的軍隊服役周期正在無限延長。
金正恩在2022年勞動黨八屆六中全會上簽署的《關于加強革命武裝力量的決定》,將陸軍基礎服役期從10年增至13年,海軍從7年延長至10年,此舉直接導致2025年軍中30歲以上士兵占比達到19.3%,創下歷史峰值。
在平壤防衛司令部等核心部隊,精英家庭出身的軍官往往服役至50歲方能退役,這些“超期服役者”的子女則會自動進入軍方英才學校,形成世代傳承的軍事種姓。
而對于普通農家子弟,退役后仍要加入“紅色青年近衛隊”,直到60歲仍需每年參加45天實彈演習。
這種全民終身軍事化的制度設計,使得朝鮮農民在插秧季節扛著步槍下田成為常態,咸鏡北道某集體農莊的耕作手冊甚至明確規定:“發現敵機時,放下秧苗立即進入防空掩體。”
極致軍事路線的踐行,導致了現如今朝鮮千萬人口、百萬大軍的畸形現象。
國際社會對此評價褒貶不一的同時,也紛紛提出疑問,孤注一擲發展軍事的朝鮮,究竟靠什么支撐起這么龐大的一支軍備力量?
勒緊腰帶
毫不意外的是,全社會的集中供給是奠定朝鮮軍隊生存的基石。
從糧食分配來看,軍隊的優先權早已被刻入朝鮮國家制度的基因。
據聯合國糧農組織2025年4月發布的監測報告,朝鮮民用糧食配額已連續三年控制在每日380至420克之間,其中30%依賴進口與國際援助。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軍隊通過直接控制全國87%的可耕地(約180萬公頃),建立起獨立于民用系統的“第二糧食戰線”。
駐守兩江道的第7軍團下屬農場,甚至在2023年引入中國遼寧的覆膜栽培技術,將玉米單產提升至每公頃5.8噸,超過普通農業合作社產量的120%。
這些由士兵耕作的“軍管田”不僅滿足部隊需求,其盈余部分還會通過平壤光復街的軍方專屬商店,以每公斤1500朝元的價格定向供應給高級軍官家庭,形成閉環的特供經濟圈。
而在能源領域的軍事優先性更加赤裸。
在咸鏡北道清津港,每天有超過200輛軍牌卡車將俄羅斯進口的柴油,直接運往慈江道地下油庫,這些通過“船舶夜間閉燈航行”躲過衛星監控的能源,占朝鮮年度燃油消耗量的43%。
電力分配更是充滿象征意義:當平壤普通家庭每天僅有4小時供電時,位于南浦的西海衛星發射基地卻擁有獨立的燃煤電廠,其單日耗電量相當于2.5萬戶居民一個月的用電總和。
這種能源傾斜甚至催生出獨特的軍事工業復合體。
比如在平安南道的順川磷肥廠白天生產農業化肥,入夜后即刻切換為軍用電池原料生產線,廠區地下30米處的柴油發電機群,足以支撐其在全城斷電時持續運作72小時。
此外,在制裁與封鎖的縫隙中,朝鮮軍方還發展出獨特的“危機轉化能力”。
2024年9月臺風“蘇拉”襲擊黃海道,導致20萬平民流離失所,軍方卻借此啟動“戰時賑災預案”,將國際組織援助的2500噸應急糧中的40%轉運至軍事倉庫。
更令人瞠目的是對生物資源的軍事化利用。
兩江道的長白山藥用植物研究所,每年采集的15噸野生人參中,90%用于制作軍官特供滋補劑,剩余部分則通過丹東口岸以“中國延邊產紅參”的名義出口創匯。
這種對自然與人文資源的掠奪性開發,正在將整個國家變成一座沒有圍墻的軍營。
那么朝鮮這樣干,就沒有人反對嗎?
這就要說其制度和意識形態宣傳了。
每逢節假日的萬壽臺廣場,軍方文工團會用全息投影技術重現“普天堡大捷”場景,舞臺上的虛擬糧食包從天而降,暗示著“先保衛國家才能獲得面包”的邏輯。
在咸興的軍校課堂上,教員們用數學模型向學員證明:只要將民用能源消耗壓縮到韓國的1/17,就能多養活兩個裝甲師團。
在朝鮮“一切為了軍隊”的理念主導下,整個朝鮮社會的機能都逐漸趨向于向軍事化靠攏。
極限生存術
在平壤金日成廣場以東3公里的“第47人民工廠”,流水線上同時滾動著兒童書包與防毒面具的零部件。
這是朝鮮獨創的“平戰雙模生產線”,同一批工人在早班生產民用塑料制品,午間警報演練后立即切換至組裝迫擊炮瞄準鏡。
這種將全社會轉化為戰爭預備狀態的機制,早在2013年《關于經濟與國防建設并進路線決議》中就已確立,但在2024年新修訂的《超強硬應對法》催化下達到了新高度。
全國37%的民用工廠被強制安裝武器制造模塊,金策工業大學的畢業生,必須掌握將農用拖拉機改裝成裝甲運兵車的72項技術指標。
這種軍事化改造不僅滲透物質生產領域,更重塑了整個社會的認知結構。
平壤地鐵的深達200米的隧道網絡內,每天有超過2000名“非現役戰斗員”進行地下指揮所運維訓練,他們名義上是售票員或清潔工,但工號牌上的彩色條紋泄露了真實身份:
藍色代表防化兵,紅色對應工程爆破組,綠色則屬于電子對抗分隊。
這種將民用基礎設施轉化為戰爭機器的策略,甚至在農業領域催生了“稻田射擊掩體標準”,要求所有水稻田埇的彎曲角度必須符合單兵匍匐射擊的戰術需求。
而相配套的還是意識宣傳。
2025年4月,黃海南道海州市某軍營禮堂上演的話劇《土豆與子彈》,將糧食短缺轉化為英雄敘事:劇中士兵為保護糧倉與“美帝間諜”搏斗,臨終前將發芽土豆交給戰友說“這是我的子彈”。
這類由軍方文藝總隊年均1.2萬場次的演出,配合著各市縣“苦難行軍精神研修院”的洗腦課程,成功將物質匱乏建構為精神升華的必由之路。
更具創造性的創收方式出現在生物醫藥領域。
平安南道順川市的“第303軍民聯合制藥廠”,利用軍方生物實驗室的剩余產能,大規模仿制萬艾可與抗癌藥物,通過馬來西亞中間商以“東南亞草本制劑”名義銷往中東。
2024年12月被法國海關截獲的一批“朝鮮人參濃縮片”,實際是含有基因編輯成分的軍用興奮劑。
這種為了國防軍事所作出的舉動令人驚訝,但不止于此。
在江原道元山市海岸線,綿延12公里的沙灘下埋設著可升降反艦導彈發射井,每當夏季來臨,軍方會允許平民在此區域進行“愛國日光浴”,但探測器時刻監控著游客手機是否拍攝到偽裝成礁石的雷達陣列。
當世界還在爭論朝鮮核武器的當量時,這個國家已悄然完成更危險的蛻變:它不再是一個擁有軍隊的社會,而是進化成了寄生在軍事軀殼上的變異文明體。
在整個社會圍繞上百萬軍隊運轉的大背景下,千萬人口、百萬部隊的現狀便順理成章成了現實。
結語
“軍隊既是盾牌,也是鎖鏈。”
首爾大學教授崔鐘建如是評價朝鮮的軍事化生存。
這個用全社會供養的戰爭機器,在2025年依舊保持著日均4次軍事演練的節奏。
當平壤科學家正研發新型單兵口糧時,咸鏡北道的農民卻在用1940年代的農具耕作。
這種撕裂式的發展,雖然讓朝鮮維持住了全球第四大的軍備數量,但也正將整個民族推向更危險的臨界點。
參考資料
金祥波.評析朝鮮的“先軍政治”[J].朝鮮·韓國歷史研究,2016
張作友.謎樣的朝鮮軍隊[J].輕兵器,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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